土味儿。
但是这没人敢提,乔家经商,慕家从政,两家结合是强强联手,是京中无人敢惹的巨无霸。
“南南,妈妈给你做了小蛋糕,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你看喜不喜欢……”慕婉端着个小碟子,精致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才进去。
“喜欢,谢谢妈咪。”乔楠正盘坐在床上,他先是对着进来的慕婉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她手上端着的草莓布丁,才一下子窜了起来,对着慕婉亲了一下,“哇,谢谢妈咪,我超爱你。”
“你真会说话。”慕婉很高兴,她真的很高兴,她眼睛里带上了湿热,她克制的摸了摸乔楠的头发,“南南,刚刚在干什么?”
“我在玩游戏。”乔楠把唇边的奶油舔掉,他已经把小蛋糕吃光了,可他还是有些不满足,他就凑到了慕婉身边,“妈咪,再给我吃一块呗。”
“不行。”慕婉很温柔,拒绝的很坚定,“南南,你刚看过牙医,现在不能在吃那么多甜品了。”
“好吧,那妈咪我们一起玩吧。”乔楠无耐的耸了耸肩膀,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给慕婉让出了点位置,语气里带着点小兴奋,“我刚发现的游戏,很好玩的,还可以两个人一起玩呢。”
他很快忘了刚刚要多吃一块小蛋糕的请求,此时正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给妈妈分享他喜欢的东西。
事实上,他现在的心智也就只有五六岁,这还是他在家已经修养了一年的情况下,乔家人刚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心智跟他走丢时候一模一样,只有两三岁。
他那时候一身泥泞,满身伤疤,眼睛却是澄澈的像个幼儿。
“那妈咪就陪着南南一块玩。”慕婉的眼睛有些湿润,可她的唇角却是弯弯的,“南南可不要嫌弃妈咪太笨哦。”
“当然不会。”乔楠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巴,他的脸颊已经长出来了些肉,虽然他的皮肤还是蜡黄蜡黄的,可是看起来有些软乎乎的,在慕婉看来,那是相当的可爱,“妈咪,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那是妈咪的不对了。”慕婉伸出只胳膊虚虚的环住了乔楠,“南南是最棒的孩子了,对不对?”
“我当然是最棒的。”乔南绷着脸语气还是臭臭的,可是他又用眼角偷瞄着慕婉,看她眼睛有些湿润,马上又很大气的拍拍慕婉的肩膀,“妈咪,你这么喜欢哭,真的不知道像谁?我们老乔家可没你这样的,好了,我真的不生气,你快别哭了。”
可这次慕婉没忍住,她抱着乔楠瘦弱的背,“对不起南南,都是妈妈的错,真的对不起……”
这就是她的南南,从小就那么懂事,从来都不让她费心,要不是她把她的南南弄丢了,她的南南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她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她的南南躺在泥里的样子,有着一身的伤疤……
“没关系的妈咪,都说了我不怪你了。”乔楠回抱住慕婉,语气的安慰很是熟稔,看的出来做过很多次了,“妈咪,老是哭的话就不是乖宝宝了哦。”
“好了,妈咪不哭了,我们一起玩吧,”慕婉的眼神很是柔和,她的南南永远是最棒的,谁说她的南南是傻子,明明她的南南很聪明,学东西也很快。
另一边,左拐角的书房里。
乔顾坐在书房里,手里摩挲着一只钢笔,“南南的状况怎么样了?”
他对面坐着的是华国顶尖的精神科专家,乔楠的主治医生,龚宁德。
“小少爷情况很好。”龚宁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至少恢复的很好,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例子,连续一天一夜的高烧,竟然只是刺激了神经突触的重建和新生,这真是令人感觉不可思议,小少爷的心智正在以异于常人的速度发展和恢复,相信再有两年他就会恢复正常了。”
“那很好。”乔顾冷凝的神色放轻松了些,他揉了揉太阳穴,松了松领带,“那我夫人呢?”
龚宁德笑的和善,他的头发花白,看起来是退休的年纪了,可他还是正为乔家工作着,“夫人半夜有没有在起床去看小少爷?”
“会,不过现在次数减少了,大概凌晨两点和四点左右会起一次。”乔顾把手里的钢笔放下,要不是南南有些强烈的领地意识,并且不允许任何人陪着他睡,恐怕婉婉是不会让他一个睡的。
即使她知道乔家有很多保镖,也不会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偷她的南南,然而她就是不放心,每隔两个小时就必须去看一次南南,不然她就会没由来的恐慌。
可这已经比刚开始好多了,在乔楠刚找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她拿了根绳子把自己和乔楠绑到一起,上厕所都要带着乔楠。
“夫人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好了。”龚宁德是被乔老太爷供着长大和学医的,龚宁德是个传统和固执的人,“少爷就不用担心了。”
“龚伯你不用这样的。”乔顾和龚宁德不是很熟,至少在慕婉出事之前,他还不知道龚宁德和他家里还有着这一层关系,可是龚宁德对着他的称呼让他有些头疼,“叫我乔顾就行。”
“这样当然不行。”龚宁德正了正神色,“这是对主家的不敬。”,他父亲从小教导他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记乔家对他的恩情。
“哪还有什么主家?”乔顾喝了口茶,放松的靠在了背椅上,向来严肃的他这时候竟然开起了玩笑,“现在不是都只有斗地主了么?”
看来他是真的放松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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