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陈慧媛啊,别人就活的比你好,白白嫩嫩脸颊红晕额头饱满,哪像你,活像是邪教份子,目光呆滞印堂发黑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妒忌怨恨不平衡瞬间将我啃噬得理智全失,我冷笑两声,“这位同学,麻烦让一让。”
主席目光深沉如海,他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说什么?说你和我的感情跟你爸的事完全没关系,咱们再好好过?或者你是和我正式分手来的?”我咄咄逼人,像个疯子。
“我想你。”主席的表情依然平淡如水,看起来一点都不真实。
我顿觉被羞辱了,这三个字比淋我一头尿甩我一嘴巴还具杀伤力。
时隔这么久,没有解释没有歉意就想拿这么一句抹了毒的蜜语重修旧好吗?
我突然想到圣诞夜的晚上,感情上一旦出现了裂痕,就算你再温柔再小心,总有一天仍是会土崩瓦解的。
我用力地推开他,资料散落了一地。我走得大步流星,心如死灰。
施密达是个骗子!
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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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密达自此之后如同一阵青烟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的生活一下子回到了初进大学时,每天盯着课表找教室,下课,再找教室,吃饭,洗澡,复习功课。
时间过得异常地快,快的当我回顾这两年时,竟然如同白驹过隙般,没有一点回忆残留,如同一张巨大的白纸。
如果非要强迫我有点回忆的话,便是大三的时候,国立成自作主张地帮我报了他们学校对外补习课。
因为他是那门课的助教。
我觉得他当时除了想要赚外快,还是赚外快。
那门课的人数才20人,我觉得自己上当了,是被他拉来凑学费的。
我后来几乎没逃过课,因为逃的第一天,我妈的电话就过来了,质问我为什么浪费他们的钱财浪费光阴,更主要的是,浪费了立成的用心。
我呸!这厮还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一点都没变。
国立成大四之后很少有课了。但是他考二专,所以仍是非常忙碌。偶尔我会被他强拖着陪课。
他们那时候的经济导师是个老头,一天到晚说,孩子们啊,努力啊,金融危机说来就来啦!
我觉得这老头就是个乌鸦嘴,一天到晚散播耸动思想,即使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那会我就把6j词汇压在脑门下面开始睡觉,突然国立成捅了我一下,接着开始像机关枪一样地袭击我!我一下子醒过来,恶狠狠地瞪着他,结果发现整个教室的人都转过来朝我看!
我一下子愣住了。
讲台上的老头对我焦虑地喊道,同学不能再睡啦!金融危机说来就来啦!你快来回答下这个问题。
我一脸通红地站起来,手足无措。手指伸到桌子下去拉国立成衣角,这厮卑鄙地闪开了。
我嘤嘤地说道,“老师,我是来旁听的。”
老头一下子来了精神,“哦哦哦,很好嘛,你哪个学院的啊?跟谁来的啊?”
我没有义气地指了指国立成,“老师,我跟他来的!”
老头一脸恍然大悟,随意笑眯眯笑眯眯地说,“很好,很好嘛,快坐下,大学就该提倡这种恋爱方式,互帮互助,共同进步!”
我的脸通通红,发誓再也不会来听课了!
☆、02
05年4月3日,是国立成在在大学期间最后一个生日。那天正好是周末,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正在宿舍里和徐bō_bō他们等外卖,结果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陈慧媛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社会主义培养出来的渣渣!”
“什么日子?清明不是明天吗?”我翻了翻手里的外卖单笑的阳光明媚,其实就算我不记得,徐bō_bō也会提醒我。
那里顿了顿,“没事了,我挂了。”
啪嗒一声,我的心也咯噔一下。
没来由的心烦意乱,我燥热难耐冲着电话发脾气,“考,他耍什么脾气啊?抠门,小心眼!”狠狠地按了挂断键!
徐bō_bō在一旁啧啧两声,捧着她从校外借来的小黄书,看的兴高采烈,“从言情的角度上来说,你们这种关系呢属于冤家,欢不欢喜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肯定有人不高兴!”
其实不用徐bō_bō拐弯抹角地暗示我,我知道刚才说话过分了,礼物就买好搁在柜子里,就是说不出口,拿不出手。
夏天说,“要不,我给你送去吧,说不定国立成就此看上我,从此以后过着王子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
64一听到八卦,顿时兴奋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我斜着眼瞄了眼夏天,她这行为纯属添乱,假借他人之手的礼物,还不让国立成误会我害羞对他有意思啊?
想了想,直接从柜子里掏出包装好的礼物盒,放进印着教育超市的塑料袋,对着宿舍里大手一挥,大步流星地往校外走去。
我在国立成宿舍楼对街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胆量走到他们楼下。
我给国立成打电话,其实也不确定他在不在宿舍,最好他不在,这样可以让他同宿舍的代取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当着面给他。
结果那厮竟然拒绝。
接着打,又拒绝!
我朝电话怒吼一句,“考,事不过三啊!”
这回他却接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嗯啊啊的吭唧了半天,“你,你下来,我,我有东西给你。”奇了怪,就这么简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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