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似锦顿了顿,轻轻地问:“姜辙,你在哭吗?”
她蹲下了身子,和姜辙平视,又问:“你该不是在哭吧?”
姜辙把手放下,没有眼泪,只是眼里带了点血丝,他双手抱着膝盖,和她对视着:“早哭完了,在日本的时候,成天成夜睡不着觉,也没有事情做,就捧着酒在街头喝,边喝边哭。后来过不下去了,去打拳,被人在拳台上打得嗷嗷直哭,也是有的。”
陈似锦又说:“我需要安慰你吗?”
姜辙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他的确是觉得有些不大舒服,陈似锦竟然屡次三番地和他划开界限。他今天也是晕了头,一时之间冲动地把这些话都一股脑地倒了出去,就像是……一头哈士奇特意把伤口露在外头,然后甩着尾巴求安慰求亲亲……一点也不庄重。
“我猜是不要的。”陈似锦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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