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地方插/进粗树枝两头削好的孔内,这样突出没削的三分之一处,用绳子将大小树枝子绑牢,这样那段突出来的两头可以挂篓子或兜子之类的东西。
这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有点麻烦,削树枝子时程依的手总是不小心被树皮屑刺到,有两处刺出了小口子流了一两滴血,她只是吹了吹伤口并不在意,一会儿拿能消毒的叶子涂上就行了。
若仅是摘果子和野菜的话她还不会这么执意费力不讨好地做扁担,她想的是若做好了一个扁担感觉好用的话,以后有了经验就做个更长、更结实一点的扁担出来,用来抬大的猎物用。
她注意过族人们若是有人猎到很大很沉的猎物,一个人拿不动,都是两个人握着动物四肢举回来,往往回来时不仅胳膊酸得要命,还满脸满脖子便是动物的血和毛,样子狼狈极了,感觉那样很辛苦,若是能将猎物从头到尾牢牢绑在扁担上,扁担两头再由两个人扛回来会省事许多,这样肩膀就算压疼了还可以换个肩膀抬。
大概花了近一个小时扁担才做好,程依将屋子里的两个篓子拿出来挂在扁担两头扛起来试了下,感觉不错,今天摘的果子数量不少,明天不用再摘了,可以扛着扁担一次带回来更多的柴火和藤条等物。
在附近做活或看孩子乘凉的女人们见程依一直削木头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见她做好了东西将篓子挂上后才明白了它的用处,有好奇之人上前问她这是什么,程依告诉她们这东西名字叫扁担,其实扁担应该是又细又长扁扁的样子,而她的这个是圆柱形的,叫它“圆担”更形象些,只是扁担叫惯了叫圆担实在是别扭,于是放弃。
忙活完将扁担拿回房里贴墙角放好,程依拿出屋子里备着的紫色叶子嚼烂后将汁液往手上划出的小口子都涂了遍,然后出门去找阿蛮了,很多年轻的族人们都很能玩,精力太过旺盛,不闹到天大黑是不会离开的。
程依看了眼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天已经黑了,不过因为篝火,阿蛮他们玩闹的地方光线一点都不暗,走近时周围的景物都能看得清,现在那里大概还剩下四五十人没有离开,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有,她放眼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阿蛮,有点纳闷,他不在这里跑哪去了?
石头正在与小伙伴你追我跑地玩闹着,程依快走几步过去叫道:“石头,过来。”
“程依。”石头闻言笑呵呵地小跑过来,这里的人不兴叫什么舅舅、舅妈之类的,都是叫名字的,石头管阿蛮就是直呼名字。
“阿蛮呢?”程依问道。
“阿蛮……”石头往四周看了看,眼中流露出疑惑来,显然也是没注意到,挠挠脑袋刚想说不知道,旁边的小伙伴突然指着某一处方向道,“在那边。”
程依向小男孩指的方向望去,前面没有火光照着有点黑,看不清楚,那里是河边的方向,谢过石头和他的伙伴后便去找阿蛮了。
走了不出一百米,程依听到前言传来阿蛮的声音,语气带了点无奈,像是在安慰着什么人,旁边有女人难过的呜咽声。
程依好奇心起,放缓脚步走过去,朦胧中看到阿蛮对面站着一个年轻女子,她正双手捂脸低声哭泣着,阿蛮则很有耐心地用手轻拍着女子的肩柔声说着话。
女人看着有点眼熟,只是一直想不起来是谁,程依眉头轻皱起来,心头有点犯堵,阿蛮为何对这个女人这么温柔?就在她开始猜这女人与阿蛮是何关系时,那个还在双手捂脸哭泣的女子突然扑进阿蛮怀中,翘起脚尖两只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牢牢地挂在了阿蛮身上。
程依顿时瞪大眼睛,僵住了……
25(入v公告)
“阿蛮!”忍着气,程依听到自己大声唤道。
阿蛮听到程依的声音立刻望过来,抬手拉下女人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顺便将她推开,脸上有被女人缠上的无奈,到是没有被捉奸的慌乱感。
女人被拉下看起来很生气,跺脚委屈地向程依的方向瞪过来。
程依抿着唇快步走到阿蛮身边,双手握住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冷淡地望向站在对面的女人,透过昏暗的月光,看着女人年轻的脸上那双红肿的眼睛,她突然想起这是谁来了,阿蛮给她带项链那晚,另一对男女也让老女人摸了肚子,当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回房里拿的药丸,那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怪不得看着眼熟,她是后来才知道老女人是族里的巫医,身份地位很高,巫医早早就没了丈夫,这个女人是巫医的独生女。
“你们在干什么?”程依用白天自族中女人们那里学来的话冷淡地问道。
阿蛮闻言笑着道:“她是娃娃。”
娃娃?这女人的名字?若不是见到刚刚那一幕,程依说不定会因为这个有意思的名字而笑出声来,可现在她一点都笑不出来,侧过头不悦地睨着阿蛮,用眼神示意他解释刚刚是怎么一回事。
不怪程依现在感到紧张,这个部落里人多,女人数量不少,到是没有多少“光棍”男,女人一多了地位高的男人自然就“有福”了,经过几天的观察,她发现阿蛮的父亲——族长大人并非只有阿蛮母亲一个女人!
族长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不只一个女人,那身为族长儿子的阿蛮呢?他会不会也想学父亲那样同时有两个以上的女人?若阿蛮除了她还有其他女人,哪怕让她当“正室”,其他的只是“妾”,她也接受不了!
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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