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不喜欢吃煮的肉,对烤肉情有独钟,听程依反复强调说总吃烤肉对身体不好也不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从小就吃烤肉,不但没病身体还强壮得很,族人们也很强壮很少生病,于是不听话。
程依没辙,只在阿蛮心情好的时候夺过他手中的烤肉强调他吃煮的肉,这种事不常做,平均两三天抢一次,她打算慢慢来,循序渐进比上来就让阿蛮改变饮食习惯强得多。
经过那场大雨的肆虐,族中女人们采果子一直都是跑很远的路去,这下程依的扁担用上了,一直嫌弃它的族人也开始效仿着做,每天带着它去能省去不少时间。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又下过几次雨后天气越来越冷,眼看冬天就要来了,冬天能吃的果子少野菜也少,部落附近没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在十几里外发现没有被猴子吃光的果子,总之是几乎等于没有,而且很多动物冬眠,打到的猎物也少了许多,于是冬天是所有部落最不喜欢过的季节,不仅寒冷还缺乏食物,食物一旦缺乏就易引起争斗。
冬天一来,男人们每天出外打猎的时间就变长了,打回来的猎物却很少,族人们都省着吃,将省下来的猎物存起来,天冷,肉物不易坏。
晚上冷,这里的人都不觉得什么,可是程依受不了,她将屋内存放的兽皮挑出好几块儿来缝在一起做成个双人被子,挑的兽皮都是摸起来柔软并且防寒效果好的。
睡觉时,将被子牢牢盖住阿蛮和程依两个人,一点不觉得冷,再说阿蛮身体温度高,程依缩在他怀中暖和得跟抱着个火炉一样。
前阵子因为瘟疫的事,两人没有睡过好觉,就更别提亲热的事了,现在心事落地,他们在吃好休息好后,就开始有心情、有体力去做/爱做的事了。
“哎呀,你轻点儿。”程依闷哼着。
“很轻了。”阿蛮伏在程依身上使劲儿捅着,在她抗议时稍微慢了下,只是没慢多会儿又猴急地用蛮力捅起来。
程依娇喘着,那个兽皮被子被正“忙活”着的两人拨到一边去,强烈的快感如瀑布倾泄般袭卷了她,程依被捅得受不了,手指在阿蛮后背又拧又抓地不停抗议。
后背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感更令阿蛮兴奋,仿佛不知道累般“越做越勇”,起先还会顾及程依的体力偶尔放慢速度,到后来哪里还有那心思怜香惜玉,除了做、做、做,使劲儿、使劲儿再使劲儿外阿蛮没精力去想别的事……
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结束后,程依香汗淋淋,含着春意的如丝媚眼横了阿蛮一眼后便拉过被子翻过身睡觉了。
阿蛮身心均得到了满足,心情好,钻进被子里揽过身体还泛着红的程依,不理会她还在生气,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双手双腿牢牢缠住她的身子,然后满意至极地闭上眼睡去。
程依恼火地睁开眼用力瞪阿蛮,无奈他一直闭着眼看不到她在瞪他,气得张嘴在他厚实黝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看着上面不甚明显,但绝对可以让阿蛮感觉到有点疼的齿印,她满意一笑闭上眼睡了。
几日后,有一个族人打猎回来浑身难受,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晕过去了,症状很严重,程依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病想去把脉,结果被巫医抢了先,向来都是病人或病人亲属又求又请地才能令她老人家“勉为其难”地去治病的巫医,这次没用人来请,听到有人病了后主动就来了。
程依见状停下走上前的脚步,娃娃充满敌意瞪视过来的视线令她突然意识到,这次巫医是想将功赎罪,要利用这次的诊治令大家对她重新获得信心,若这病巫医能治那再好不过。
因没有取而代之或炫耀显摆的打算,程依心平气和地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托着下巴想看看巫医怎么诊治病人。
周围有好几个族人在围观着,就是看着他们都在看程依才毫无顾虑地看,谁想娃娃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往程依面前一挡,大声质问道:“看什么?想偷师学艺吗?”
程依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甚光彩的心思,被娃娃一说中感觉微赧,不过这点不自在到是没有在表情上显露出来,摆出疑惑的表情问:“不让看?明明他们都在看啊。”
“那不一样,他们不懂医术可以随便看,你不同,以后阿母给人看病时你都不得在旁看着,妄想偷学我阿母医术,真无耻!”娃娃双手插腰将程依的视线挡得牢牢的,扬着下巴眼神充满敌意与嫉妒地瞪着程依。
“呵呵。”程依失笑,莫明其妙地望着一脸防贼的娃娃,“你当我跟你一样卑鄙啊?”
望着云淡风清地站起身要走的程依,娃娃咬了咬牙道:“你才卑鄙,你不卑鄙的话怎么可能唆使得阿蛮都不理睬我!”
“真抱歉,你若是讨人喜欢点儿,相信不仅阿蛮,大多数男人都愿意理你,相反,若你变得越来越讨厌或娇纵的话,我想不仅阿蛮,所有男人都懒得理你!”程依语气冷淡,眼带讽刺地瞄了眼娃娃后大跨步走了。
“你、你说谁?谁讨厌?啊?!”娃娃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冲程依离开的方向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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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程依所想的那样,那个生病的族人被巫医治好了,用的什么方法治的她没看到,巫医治好了病人才正常,若都像当初淼似的她不会治,那这个巫医就没有存在价值了。
当巫医的“福利”很好,不仅受族人尊重还能拿很多好处,比如她救下了谁或给某个人治好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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