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可要命的是,她似乎得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程静姝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所以当晚就盘问了七皇子一遭,可是仍旧没有得到半点头绪。
这脏病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我也是最近才开始觉得奇痒难耐。”七皇子一脸老实巴交的模样。
程静姝狠了狠心,“要不,咱们找御医来看看吧。”
两人得的一样的病,太医来了肯定是给七皇子治,她只要照着药方再抓一份就是了。
丢人也是七皇子丢人,总不能让她这个受害者丢人吧。
程静姝心安理得,七皇子毫不知情。
他从小生活在宁王的封地上,宁王一惯忠厚老实,又看他看得严,没有机会接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直到现在,七皇子并不明白他这“奇痒难耐”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见程静姝一脸严肃,所以也跟着一起紧张罢了。
太医很快来了。
程静姝早早地躲到了屏风后面。
刘太医虽然知道屏风后面有人,但做为一个称职的太医,给那么多达官显贵看过病,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七皇子默许,他就算知道也装做不知道。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刘大夫便皱了眉头,颇为严肃地道:“殿下以后在男女之事上还是要小心一些。”
若换了别人,刘大夫肯定不敢说这一番话的,可七皇子不同,一来他这个人没什么架子,很忠厚老实,又身处高位,很轻易博得人的好感,二来七皇子曾帮过他的忙,曾在惠妃面前替他数次解围。
可谓救命之恩。
七皇子见刘太医一脸严肃,忙道:“您是知道本王的,男女之事……最是讲究,本王看不上那些烟花女子!”
其实他这话是说给程静姝听的。
刘大夫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这是发现得早,要是发现得晚,神医也回天之力,那种地方切不可再去了。”
七皇子不悦地开口道:“本王自开府以来,从未外宿过!”
他只是老实一些,但并不笨,刘太医说了这么久,虽然没直接点破,但他似乎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虽没有亲眼见过,但兄长们也曾告诫过他。
刘太医不说话,但摆明了根本不相信他。
七皇子不由苦了脸,一脸不敢信置地开口道:“你是说,我得了那种眠花宿柳的fēng_liú病?”
听说这种病很难治,而且好丢人!
七皇子后知后觉地一脸绝望,一脸不可信置。
他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得上这种病?
“在病没好之前,殿下要记得,千万不能再行房事,衣物也要和其他人的分开,不然会传染。”
七皇子被刘太医的话给砸得脑中半晌空白一片。
柳氏一听七皇子也得那种脏病,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个男人可是她一辈子唯一的依靠。
谁生病都不能让他生病。
可他偏偏生了病!
都怪程氏这个贱人!
柳氏悄悄地躲在房里自责自悔了几天,一打听这才知道,七皇子仍旧宿在程静姝的院子里,便也再也忍耐不住,当时七皇子的面,冲到屋子里,直接将程静姝推倒在地上,又踢又捶又打又咬,完全像疯了一般。
程静姝没料到柳氏敢当着七皇子的面打她,所以一点防备也没有,她又想在七皇子成前装淑女,自是不会还手。
而七皇子,根本没见过这种架势,也忘了命令人将她二人分开。
他这个做主子的不开口,程静姝便只有受着。
一直过了很久,柳氏打不动了,才自己住了手。
程静姝只管嘤嘤地哭。
柳氏却冷笑起来,“你还有脸哭,你不要脸,咱们殿下还要脸呢!殿下这几个月从未进过别人的房,又没有宿在外面,怎么就得了这fēng_liú病?”
经她这般一说,七皇子也胀红了脸。
丢人!丢人!真是丢死人了!是没脸见这一院子的妻妾了!
这般一闹,其他几个侧妃也来了,她们早对程静姝怀恨已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肯错过,纷纷指责起程静姝来。
若只是其他王府,断然不会出现在如此的情形,可七皇子一向是难得的老实人、老好人,所以她的这些妻妾们,并不十分怕他。
虽然她们怕程静姝,可是有了柳氏打骂程静姝在前,这几个侧妃的胆子一下子变肥了不少。
程静姝又气又怒,冷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柳氏和几个侧妃,“一群蠢货,难道你们想闹得全京城都知道?想要将殿下置于被人嘲笑的境地吗?”
经她这般一说,七皇子也反应过来,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善后。
“都给本王好好的呆在自己的房里,若是有半点不好传出去,本王不光杀了你们,更会杀了你们全家!”
七皇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恼羞成怒过!
“特别是你!柳氏!”
虽然他没再往下说,但那声音却比外面的冰还要冷,让柳氏不自觉地瘫坐在了地上!
她做了错事,自然是心中发怵,稍有些异动,免不了成了惊弓之鸟。
“你们谁要敢走漏了风声……”程静姝咬牙切齿地说道,“别怪我为了殿下,翻脸不认人!”
之前她们明明觉得程静姝才是做错事的人,可被她这么一威胁,无论是柳氏也好,还是几个侧妃也好,全部像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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