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忙行礼:“院长。”
“嗯,为何不去参加府试?”韩相如似乎对周颐不去参加府试很感兴趣,连着问了两次。
“学生得县试案首已是侥幸,参不参加府试关系不大,既如此,还不如专心备考院试!”
“哦,你还想着今科下场考院试?”韩相如吃惊的问,本来周颐拿了县试案首,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又这么小的年纪,说不得就本着小三元去考府试了,可周颐放弃了,说自己得到县试案首已是侥幸,按说就不是那种冒进的人,可现在他又要去考院试,要知道院试和前面的府试县试难度完全是两个级别的,一般刚考过府试的人都不会急于下场,这周颐前后矛盾的态度让韩相如起了兴趣。
“是,总要试试才好。”周颐无奈回答,心想这老头儿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啊!
韩相如点了点头,又看到了周颐摊在石桌上的笔墨,眼里闪过赞叹:“这是你写的?”
“对,这时学生平日练习之作。”
“哦,练字有多久了?”韩相如问。
“四年。”周颐如实回答。
“不错,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韩相如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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