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对于自己是个难得的好时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木王府里,自己太孤立无援了,除了能勉强保障自己的安全,什么也做不了,整天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束手束脚。
自己一旦出去,那自己所能做的事,可太多了。
清越看着手中父亲刚刚寄来的信件,父亲言辞很是恳切,可见他对这个女儿是真心的疼爱,人生在世,能有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心里一阵暖流。只是他的女儿却不知香魂消散到何处了,这让一把年纪的父亲承受多大的打击。
清越想了想,提起笔,落笔。要开始和父亲筹划一些事情了,自己先是添油加醋把自己的近况说了一番,景木对自己的狠狠的一耳光,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对自己的羞辱,监视。匕首放在女儿的脖子上,女儿的心里种种的翻江倒海,思绪万千,然后又是怎样痛定思痛,幡然醒悟,决定要离开他。
父亲的回信,很快到了清越手中,他是如何泪一把的,期盼自己能幡然醒悟,昨日种种如昨日死,以后一切有父亲,让自己放宽心等云云。。
清越看着心里一阵阵发酸,林清越是林丞相正房所生,林丞相对夫人极尽宠爱,却天不随人愿,早早的就撒手人寰,留下小小的女儿。林丞相将满腔的爱意全部转到了清越身上,这么多年又当爹又当妈,将清越抚养长大。相府至今没有别的姬妾,只有清越一个女儿。
☆、成大事的人,果然要有超凡的想象力
这在古代社会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事,大家族中,婚姻早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而父亲顶着这么多压力,完成了对一个人的陈诺。几封书信,字里行间,清越对这个父亲,满满的敬意,更是满满的爱意。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也许,她最后没有说完的那半句话,就是替我活下去,照顾好自己的父亲吧。
清越摩挲着信纸,将他们郑重的叠好,妥帖的收了起来。
几日之后,清越指挥着府里的人,搬这个,搬那个,就差把房顶都拆下来了。
‘主子,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们大张旗鼓的搞出这些,真的没事吗。’子衿担心的,看着已经被主子折腾的乌烟瘴气的屋子。
‘没问题,我们的目的就是声势越大越好,’这几天,像拆迁似的动工,几乎把整个王妃的院落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拆了下来,自己曾经带着全部的期许,来到这里,来时,除了空屋子,连张椅子都没有,自己亲手布置的爱巢,现在就是走,也要走的干干净净。
‘听着啊,把本小姐的嫁妆一件件都清点好了,全部装车,听候我的差遣。’
紧接着,原本只是在王妃院中的扫荡,扩大到了整个王府的库房中。
‘王爷,王妃前几天快把她的寝殿给拆了,这几日,又在让人在库房里寻找自己的嫁妆。’管家在一旁提醒着,眼前这位爷,似乎兴致不错的正喂着鱼。
‘找她的嫁妆,随她,我还嫌她的东西脏了我的地方,她要干嘛都随她,只要她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惹我的眼。’对于这个人,木王爷早就没有丝毫的理智可言了心中的厌恶,已经让他不能思考。
管家告退。
‘以后她的事,都不必告诉我。’景木又补充了一句。
管家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是。’
清越很满意的看着自己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一条街装不下,拐到了另一条街上。我没想占你便宜,但是我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你。
要的就是这个声势,自己闹成这样,也没见景木露面,这样也好,省的自己花精力和他周旋,景木,你就准备收本姑娘送给你的大礼吧。
清越把厚厚的纱布缠在脖子上,缠到连头都低不下的程度,不知道的人看了,估计会以为稍稍动一下脖子,脑袋都会掉下来。被人搀扶着,虚虚弱弱的上了马车。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启程,向丞相府行去。
这么热闹的情景,一路上百姓们都争相围观,这可是几年来大家争相追捧的最热绯闻的女主角啊,话题中心。从来没有哪个姑娘,出阁后比出阁前还出名,让人口头心头,放不下的。结合了金钱,权利,爱恨,多种热点因素的活戏本子,多么好的热点关注中心啊。
‘小姐,到了’顺着掀起的帘子,清越看见了站在府门口迎接自己的父亲,丞相林哲。
‘父亲,女儿不孝,女儿回来了。’清越涕泪横流,惨白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一把过去就要拜,林丞相赶忙扶起女儿,唯一的女儿,怎么舍得让她拜;‘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父女两人相挟着,进了府门,门外重重围起的人们,久久不愿散去,正主一走,反而没了压力,一时讨论的热闹。
后来,清越在茶馆,才听到这样的传闻。父女两人抱头痛哭,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诶,你知道吗,林清越是带着伤回的丞相府,她脖子上的白巾,缠的比腿还粗,’说着那个人还比了比,比了个水桶大小。
丞相千金,也真是可怜,被一个戏子欺负到差点丢了性命,含恨回了娘家。那个戏子是得何等姿色啊,木王爷这次做的过分了。’
另一个人磕着瓜子,‘是啊,是啊,当时林清越左脸上是有巴掌印的,那可是丞相的嫡女啊,被人这样羞辱,那不明明白白的打丞相的脸吗’
‘这是两家撕破脸的前奏吗,这件事啊,我知道,景王独宠一个戏子,后来和林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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