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技巧和成果的。
那种陶醉在一个人世界里的感觉,就很值得珍惜和回味。
你不亲自练过钢琴,就不能真真切切体会《野蜂飞舞》有多快;
你不亲自练过吉他,就不能真真切切体会押尾桑弹《翼-y》的右手有多神奇;
你不亲自打过小鼓,就压根不知道32分音符是怎么敲出来的;
你不亲自吹过长号,就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竟然没按键,音高全凭把位控制;
你不亲自拉过小提琴,就根本不能想象能拉不难听已经是一种水平了,更别说演奏;
你不亲自吹过小号,就根本不知道连吐有多难,琶音有多妙;
你不亲自当指挥,就以为谁都可以站在乐团前面打拍子。
听音乐,听的是一种心境。
自己去演奏,更是一种情怀。
当那些令你动容的音符,倾注了你的感情,在你手上、指尖美妙的舞蹈的时候。
那些流血的手指,酸痛的胳膊,扭伤的脖子,透支的体力,模糊的眼睛,晕眩的颤抖……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音乐里我们所希求的不仅是毁灭,也是力量。
真正的音乐家是在燃烧生命拥抱音符。
虽然本质上来说程晓羽只是个卑微的剽窃者。但是他是那么疯狂喜欢着音乐,也是那么诚挚想拿出这些美好的东西,与人分享。
对他自己来说他则是个殉道者,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冠上自己的名字,他是有些惶恐的,他在痛苦的纠结中抄袭那些他心仪的作品,这违背了他作为一个音乐家的高贵品质。
那些瑰丽的乐章在他的记忆里闪闪发光,他阻止不了自己想要演奏的强烈yù_wàng。
谋取利益绝不是他的本意,诚然他的节操没有高尚到无欲无求。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赚钱,写出来,卖出去就够了。何必如此辛苦的折磨自己?
因为对音乐的热爱。
第56章都是春运惹得祸
临近年关的时候,因为夏纱沫要和妈妈回川省老家,所以罪恶王冠在灯火森林的演出也告一段落。短短十来天,程晓羽、夏纱沫和陈浩然三人就一人分了两万多块,当然程晓羽叫陈景隆多塞了点给夏纱沫,夏纱沫分了三万多。
陈景隆给钱给的也开心,程晓羽和杜星斗琴那天酒吧收入比往年的收入最高纪录要翻了一番。陈景隆也是赚的盆满钵满,自然笑得合不拢嘴,最后还封了一个大红包给程晓羽和夏纱沫。
许沁柠则一家十几口人都去了夏威夷过年。走之前还敲诈了程晓羽一顿火锅。苏虞兮也去了,但苏虞兮是天生与yù_wàng绝缘的人,口腹之欲对她来说也是yù_wàng的一种,但是她看程晓羽和许沁柠吃火锅倒是很开心。
傅惜月发过短信给程晓羽,说柳花茗想请程晓羽吃饭。虽然程晓羽不知道柳花茗打的什么主义,但他对这个女人实在半点好感都没有,所以推脱有事,跟傅惜月说年后在说。
时间有条不紊的前进,程晓羽按部就班的生活。
到了大年二十八那天,程晓羽全家就要去京城了。苏家的根在京城,程晓羽的爷爷、奶奶都还健在,爷爷苏东山曾经官至正部级,大伯、三叔现在也都在京城部委工作。
大伯苏长青在仕途上算走的最好的,现在是华宣部副部长分管新闻、和出版。但已经六十多的他,已经走到了仕途的尽头,还有两三年就到了退休的年纪。
三叔苏长卫在华夏文化部图书馆司担任副司长,属于没有什么实权的副厅级。
而苏家第三代也就是程晓羽这代,进入仕途就只有苏长青的长子35岁的苏步云,也在华宣部下属的广电总局宣传管理司宣传处当副处长。而其他人则基本都在上河唱片的平京分公司混饭吃。
赶上春运,商务舱的票都不好买,一家人的航班是却是分开的。程晓羽和苏虞兮这趟班机只买到了普通舱,苏长河和周佩佩是迟了半个小时的班机,坐的商务舱。(国内航班一般是没有头等舱的)
程晓羽和苏虞兮领了登机牌一前一后的走向登机口。苏虞兮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rry学院风牛角扣大衣,里面穿的浅灰色刺绣卫衣搭配了荷叶边的衬衣,蓝色苏格兰格子裙被大衣罩住了,只露出一双穿着黑色连裤袜的修长美腿。幸亏苏虞兮从不穿高跟鞋,要不然估计看上去比程晓羽还高。
苏虞兮藏青色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背后,右手拖着一个小号银色ri随机行李箱。
程晓羽默默的跟在后面,看背后有多少人故意超到苏虞兮前面回头望。等数到第三十几个的时候终于走到了他们的候机厅。
苏虞兮随便找了排人不多的椅子坐下,程晓羽则去了旁边的书店想买本书看。他并不打算买小说之类的书,飞机上实在也看不太进去,就挑了两本美女比较多的杂志《男人妆》和《俊士》。虽然现在华夏是冬季,但是看着铜版纸上印着穿着清凉的性感迷人的女星,程晓羽还是忍不住添了下嘴唇。
华夏明星程晓羽实在认识的不多,就看见封面《男人妆》封面,穿着黑色比基尼性感连衣短裤,一对硕大白皙的sū_xiōng在轻纱中若隐若现,一只中指按在粉红的嘴唇的女郎,印着孙静遥的绿野仙踪。这张照片一下就让程晓羽记住了这个女孩。身材好自是不必多说,容貌也难得及其有特点,美的一点都不普通,属于脸盲症福音。
程晓羽付了钱,将书夹在腋下,刚出书店就看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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