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得我像只偷腥的猫儿想炫耀自己的成果为了不被发现又只好忍着,差点憋成内伤。
出了楼道门时,天色隐约透漏出一点白,此时已经五点多了,诺大的校园还处于沉睡中。
回到宿舍时,竟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安静,凌急躁的在宿舍转来转去,眼睛充满了血丝,听到开门声,他急忙跑到我的跟前,【你总算回来,手机一直都打不通!】
【怎么了?】我掏出手机瞥了一眼,竟然自动关机,大概电量不足,【出什么事了?】
【昨天班长半夜仍没回来,后来隔壁宿舍的佟乐来了,他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他说班长和他们宿舍的另外两个同学,被人抓走了,只有他逃了出来。好像是清水帮和红歇帮争夺地盘闹了起来,因为当时场景混乱他们也被抓走了。报警也没用,给警局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们的态度也不认真。天还未亮,不好打扰老师们,也没敢往学校报。】
他说了半天总算解释清了事情的始末。
【这件事本来就不应该上报学校,上报后不仅没法解决问题,弄不好还会被记上一个大过,警察态度敷衍,再正常不过,帮派纠纷他们也不好直接过问,何况被牵扯的只是普通学生。】
听了我的话凌本来就愁眉苦脸的神情变得更加沮丧。
他和智博也不过相识一个月,为他的担忧却丝毫不少,我突然觉得疯疯癫癫的他是如此的可爱美好。虽然有时单纯的让人无语,叽喳起来又没完没了,动不动就会捅个篓子,但是却完全惹不来别人的厌烦。
【廉默呢?】
【他说他有一个朋友在红歇帮,他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现在还没回来。】
我拍了拍凌的脑袋,对他说【你先去睡觉,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也许是我话中的坚决令他安了心,他没再多说什么就乖乖上了床。
接通廉默的电话时,他的朋友说智博他们被红歇帮一个分部堂主带走了,被关在酒吧的地窖里,此刻他们正一筹莫展。
那个酒吧隶属于红歇帮,它的存在并不单单是为了盈利,也是帮中兄弟喝酒释放的场所,我曾经还和周延来过一次,那一次纯粹为了凑热闹,没想来今生还能踏进第二次。
来到门口时,我看到廉默一脸疲惫的站在那儿,没有过多犹豫,我和他直接推门进了酒吧,里面并不混乱,天色已经大亮,一群人的狂欢也接近了尾声,许多帮中兄弟都喝得烂醉,酒气熏天的气氛令我皱了皱眉。
其中一个像个小头目的跌跌撞撞的凑了过来,【哥们,是,是来喝酒的吗?今天,我们,我们这里不营业,你们还是另寻他地吧。】
他边说边打着嗝,口中吐出的酒气,混杂着令人生厌的烟味。
【我是来找人,昨夜带领你们的堂主是哪一位?】我冷冷开口,对待这种人,硬碰硬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酒醒了一些,【找我们的堂主,你够格吗?】
回答他的是直接一拳将他打趴下,不给他们点儿颜色,他们是不会帮忙通报的,除非事情闹的够大,直接把头目惹出来。
捂着脸躺倒在地上的人,骂骂咧咧站了起来,周围的人酒气也醒了一大半,看到是有人来找事,打架斗殴的乐趣全被勾了起来,几个人二话不说就围了上来,这些人不过有些三角猫的功夫,平时打架除了凶狠了点也没什么长处,自然不足为惧,我和廉默一起动了手,好久没开打过,我的兴致也不低,不一会儿他们就倒下了一大片,得到了教训,他们终于学乖了一些,不再小瞧我们,满口的污秽也停了下来。
我不耐烦的皱起眉,【把你们的老大叫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鼓掌声就从门口传了进来,一个青年逆着光走进来。
【我们又见面了,身手不错,你似乎总是带给我惊喜呢。】他的声音极为低沉,透着一股子慵懒,有些像夏日里的风,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此刻酒吧里一片寂静,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捂着伤痛呻吟的人也不自觉地噤了声。
【方少,您怎麽来了?】那个原本不停打嗝的家伙,非常狗腿的凑了上去。
看到我皱眉,被称作方少的男人伸手托住下巴,故作受伤道【不记得我了?】
☆、r27红歇少主
虽然我不喜欢刻意去记住某个人,但是不代表我的记忆很差,我当然知道曾经见过他,甚至还清楚的记得那杯红酒的价值,连带的还想起了他的名字,当时就猜到他的身份不简单。
想到红歇帮当家家主的姓氏以及众人对他的称呼,我心中了然,难怪就算俊美至极也掩不下浑身的狠厉。
心思转念间,我就笑了起来,【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长成你这副模样?恐怕想忘记也不尽人意。】
听出我话中的调侃周围一阵吸气声。
对于红歇帮我知道的并不多,即使这样我还是知道,红歇帮有个少主何其的出名,关于他的传奇主要可以归纳两条。
据说他小时候就出落得极其标致,那种美,总会令人想要采撷,恐怕要不是顾忌到他父亲的身份,他早已被许多人抢夺了去,要知道他的这种长相对大多数男人抑或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小的时候他的父亲甚至时常看着他叹息,只觉得这个孩子长成这样恐怕不会活太久,在这个异常黑暗、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决定着一切,他的保护不是永久性的也不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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