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剩下两天回去陪伴姑奶奶,等假期结束了再挑个周末搬房子。原定的买车就推到进修回来后再说吧。
周六客厅的灯泡坏了,往常这些都是留着等陈勤森来。陈勤森在茶几上搭把椅子,叫邹茵站在正中央给他扶。他左腿是微有些瘸的,每次站在上面,他就说:“邹糖糖,老子如果被电死了英年早逝,你要给我守寡。”邹茵就故意掐他的脚踝骨,他怕痒跌下来,抓了她腰两个人就往沙发上倒下去咬。
这天邹茵自己换的,发现也没那么难,她就随手发了条微博——
[没有他也可以很习惯,糖siir,要努力赚钱了。]
不晓得哪个失恋的正好搜到这条微博,手滑点了个赞,微博头像是只卡通龅牙的绿鳄鱼,头上戴着朵粉红绢花,资料男,看起来像个娘-炮。邹茵没在意。
周天晚上骆希鹏约了邹茵吃饭,之前也约过一次,邹茵忙着找房子没应邀。
还是在最先的那个私人餐厅,骆希鹏问邹茵说:“邹小姐房子找得怎样了?”
邹茵答说五一做个卫生,节后就可以搬进去。
骆希鹏用着刀叉,一边微扬起眉:“是因为和男朋友分手吗?他是陈家的大公子?”
这是骆希鹏第一次问邹茵的个人私事,不晓得为什么,语气里略有一点怅涩的意味。他比陈勤森小一二岁,看起来更为阳光明朗,双眸亮澄澄的含着笑。
邹茵微赧,答是,“骆先生是听李梅说的?”
骆希鹏答:“徐太太不和人谈论这些私事,是我听到的。陈老太爷寿辰那天我和家祖去拜了寿,邹小姐当时上楼了,正好错过。”骆希鹏盯着她安静无杂的脸,便了然那个男人对她的多年悉心宠护。
邹茵讶然:“骆先生也是z城人?”
骆希鹏笑,笑起来很是隽朗:“是,我祖父是林村人,母亲娘家从商,是独女,和父亲离异后,我随母姓承家业,弟弟随父姓,他与继母生活。这次因为清明回来扫墓,恰好生意上有些项目要看看,所以就逗留了。对了,听说邹小姐从前上的是z城一中,那所学校前身是民国一所陆-军学校的分校,五一有空可否陪我去参观下?”
邹茵想想也很久没回母校了,虽然很近,但每每路过都不曾踩进去看看。便答应了他2号。骆希鹏欣然谢过,然后两个人起身离座。
五一邹茵去新租的公寓里做卫生,把窗台柜子桌子墙壁都擦洗了一遍,做完打开窗子通风,2号那天就坐骆希鹏的车回了z城。
在回各自的村前,两人去了一趟一中。还是当时的校园,篮球场上有学生在打球,时而发出投球的喝彩声音,两个人在跑道上走,骆希鹏身高帅气,初夏的风拂着玉兰树带来馨香,这种感觉邹茵从没体会过。
讲台前,骆希鹏停下问邹茵:“邹小姐的广播室在哪里?”
邹茵抬手往钟楼一指,骆希鹏说:“图书馆就在对面,邹小姐从广播室出来,穿过篮球场进了图书馆……我想想你那时的模样,是不是短发?喜欢穿白色的t恤,蓝色校服短裙。”
“骆先生这都能猜中。”邹茵听得讶异。
现在的她,是一幕过肩的及腰长发,微仰起脸颊,肤如脂玉,涂了口红的唇瓣娇润诱人,散发着岁月里人情静谧的美好。
骆希鹏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他似有些缅怀般的遐想。
“邹小姐那时候,一定有不少男生在看你。”
邹茵摇头说:“哪里,除我男朋友之外,并没有其他男生在意的。我到现在都没有收过传说中的小纸条。诶,是前男友了。”
骆希鹏一目不错看着她表情,笑答:“或许有,只是邹小姐不知道罢了。”又俯下头,半玩笑地对邹茵说:“邹小姐要过得幸福,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包括请我充临时演员,挫一下那位不知好坏的陈公子。”
邹茵没注意他其实郑重的语调,只想起陈勤森俊逸的脸庞,不禁道:“反正都分手了。他那人气量狭,最不容的就是受这种刺激。”
两个人都笑了,出来的时候,骆希鹏在校门口对面请邹茵喝了杯奶茶。
徐萝卜开着车路过,看到这一幕,就喊身旁的陈勤森说:“森哥,那是阿茵嫂啊,又和那个男的在一起。”
“老子单身,哪来的嫂。”陈勤森坐在副驾上,微阖长眸瞪他。徐萝卜反应过来,但不让叫阿茵嫂,总不能叫阿茵姐吧,邹茵都比自己小。他就十分拗口地继续道:“邹茵啊……,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要不要过去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陈勤森隔着车窗睇邹茵,她很美,从来都没对自己这么笑过。他近些日子很有憔悴,浓眉间隐着忧绪,只淡漠地磨齿道:“她自己觉着开心就行,我不管她!”
复问:“人找到没有,一个月期限满了,剁手指还是脚趾你们自己想。”
啧,虽然知道肯定又是在脑门上安个萝卜,拿匕首切个样子,但想到个中危迫场面,徐萝卜还是打了个寒颤。
徐萝卜就答说:“找到了,先前那个确实是双胞胎的姐姐,因为不会来事,生意不好,刮擦耳朵请了一天假。那天晚上森哥找到她后,妹妹吓得隔天清晨就跟酒店结账跑s市去了,阿k昨晚把人带回来,这就和你过去看看?”
陈勤森没表态,轻扣打火机燃了根烟:“这个姓骆的搞清楚没?”
徐萝卜答:“说是搞地产投资的一个董事,祖宅也在林村,就是林村那个老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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