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翻还有没什么别的,却翻不到。
在对待爱情这方面,陈勤森的占有欲一直很强,气量还狭小,猜忌心重。
邹茵对于他的一切都是最初的,陈勤森承认,在他23岁的年纪里,见惯了风尘妖月的小太妹,邹茵作为一个干净漂亮又有些骄傲的三好学生,对于他而言,是带着新鲜、捧护、攻占、又有些忐忑心理的。在他咬住她嘴唇的时候,咬一下便知道自己是她的初吻了,那样甜润的滋味,笨拙地躲闪又羞涩纠缠着他的舌头。还有他后面的第一次进到她,他的悍然更甚至叫她疼得眼泪都冒出来,牙齿咯咯地打着颤。这么多年习惯已入骨,他无法忍受她的一丁点被别人占用。
陈勤森就噔噔摁键盘,给邹茵发了条短信:“在干嘛?”
复又:“看到我银色那把剃须刀没,找不到,要用。”
等了二十分钟没回应,他心里想的就更多,这个时间十点半过不到十一点,她贯日不会在这个点睡觉,谁知是在忙什么没顾上。
他就拨了一个过去,果然响了半天没人接。陈勤森阴沉着脸,再拨一个过去,响了几声那边竟给摁掉了。
陈勤森就不自禁咬起嘴角,浓眉间一片阴郁。他也时常在宠疼她的时候,因为电话的吵扰而烦躁得干脆关掉。
眼前浮现起邹茵与别人缠眷的画面,男人大抵有一个光洁的脊背,是她喜欢的那种有文化又他妈看似有品的家伙,他想象她跟鹅蛋一样白翘的屁股,他就满腔的愠怒无从倾泄。
陈勤森一直就知道邹茵没对自己百分百用心,她对他的依恋,只是因为她需要有个人陪,她小没爹妈疼,她贪心怕姑奶奶走,想再多有一份真实的温暖。心底里还是看不上他,也从没接受过他的纹身,尽管那是一件难得的封关之作。她吵架后亲吻他的纹身,以此向他示好,不过是一种虚情假意的宽慰,是她的自欺欺人和自我麻痹,因为怕他能给的温暖离了她去。现在她翅膀硬了,人际广泛了,可以不再稀得了。
但晓得分手了,说好不能干涉她恋爱,陈勤森也就只好憋着。可她什么时候找他没打通过电话?他的几个活动场所她全都知道,发廊理个头、男师傅;桑拿房蒸个浴,一帮兄弟;酒吧里喝几杯、自己开的,她的电话他设置了专门提醒,从来她打过来没超过三声他就立时接起。
“嘟——嘟——”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如您有……”
“操,邹茵你能不这么婊啊!”陈勤森阴郁地把手机掷向床头,抬手摁开电视机遥控。
一夜没睡。
隔天开车回水头村,下巴上便有新剃过的胡茬痕迹,整个人的气场也冷沉沉的,随便套一件l恤和长裤,左腿微微一点瘸,生人勿近。
时值端午前夕,附近几个村族按照老传统,都要在近海的水域赛龙舟。各家各户门前也都挂起了粽子,插上了茱萸。
阿k忙得晕头转向,愣头愣脑地跑过来问他:“诶,森哥啊,那个打头阵和敲鼓的你看叫谁去好?”
陈勤森就没好气地瞥一眼:“不行你上。两条胳膊长身上,是用来夹筷子还是夹脑门?”
森哥对下属从来周到,是很少这个样子的。阿k看着他发青的眼窝子,也不晓得这又是谁把他气伤。打了个激灵,只好改去找徐萝卜安排人。
*
六月3号那天端午,陈勤森忙完村里赛龙舟祭祀等七七八八的事,下午就在双门街的酒吧里补了一觉。
大约晚上八点多起来吃了个饭,然后开车去到张晓洁的休闲屋。
在去之间,他先喝了两杯红葡萄酒。使得到张晓洁店里的时候,张晓洁便闻到了一股酒醉微醺味。
她这个店的消费不便宜,客人虽然不算多,但一单单算下来仍是赚的不菲。
陈勤森在角落的沙发上惯常坐下,张晓洁便长发飘飘地到他跟前上了杯茶。
陈勤森今天穿着闲适,只冷俊的脸庞不掩阴沉。张晓洁轻声问他:“森哥看起来不高兴,是不是邹小姐那边受了不快?”
这是她第一次在陈勤森跟前直接提及邹茵。
以前人们都说她为了陈勤森守身如玉,默默等熬。即便是之前陈勤森和邹茵分手了来找上她,她也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因为知道自己在陈勤森的心里和他那个女朋友没得比。这么一提,倒好像有点把自己摆开、把邹茵往前推的意思了。
她今天穿了件绾色的收腰连衣裙,皮白腰细长的,美得清婉而古典。陈勤森揽住她,弹了弹她脸颊说:“提那个婊-子干嘛?这么多天过去身上该好了,今天我把五年欠下你的,好好补偿给你。”
酒吧昏朦的灯光下,他的五官倜傥fēng_liú,张晓洁脊背微微一凉,但看着他的酒气,也就赧红脸道:“森哥你喝多了。”作势又给他倒了两杯啤酒。
陈勤森仰头饮尽,转而呵她耳垂:“都说端午的酒阳气最盛,今晚你要是能怀上,改天我娶你进门做少奶奶。”
夜里十一点多,阿k把他们送去订好的酒店,准备过个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陈勤森醉意朦胧的往床上倒,张晓洁俯在他胸口,轻轻勾解着裙带说:“森哥你先躺会,我去冲个凉出来陪你。”
未冲完,陈勤森就干脆半真半假的睡下了。第二天醒来,一面白色的被褥下风景半掩,身旁还有张晓洁印有痕迹的浴巾。
陈勤森的眼底就掩了阴柔的笑,问她:“昨晚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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