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抬了抬眼皮,阖上双眸,紧锁眉心,极度的疲倦,牵一发而动全身,后宫妃嫔哪一个会是真的心思单纯?哪一个不是处心积虑,费尽心机,步步算计?琼浆玉液也许就是断送黄泉的鸩酒。
每个人都仿佛披着绝世容颜的画皮,细细雕琢描绘的画皮下是一具腐朽发烂的森森白骨。
“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白媚儿昂着下巴斜睨了一眼李贵人,不耐的皱眉,厌恶之色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凤眸的侮辱“忘恩负义的贱人。”
昔日宁嫔对李贵人爱护有加宫中诸人有目共睹,白媚儿脾气一向不太好,李贵人又并非知情识趣的主,每每开罪白媚儿都是宁嫔一力承担。
白媚儿阴毒狠辣、心思玲珑,次数多了倒也不曾苛责宁嫔,只是对李贵人愈发看不上眼。
“说吧!何人指使?”白媚儿淡淡问道。
“妾身…妾身一人所为。”李贵人被白媚儿阴狠诡异的目光震得不敢再哭,哆哆嗦嗦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若只是你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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