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兄弟们也是我的人
我的下一个休息日,向岛来宿舍接我去看飙车。
从铜雀门附近出去,我坐在向岛的机车后面,看见了开着汽车的阿恒与我们擦肩而过,他戴着黑色墨镜,侧目看我的那一眼,他眉头紧锁,抿着嘴。
左耳边全是机车的嗡嗡声,右耳隐约能听见一点,我说:“向岛!你老大刚刚开车回家了!”
“哈?车子声音太大,听不见!”
我提高了音量,“你老大刚刚开车回家了!”
向岛回了一下头,“不一定!我老大事有很多,有时候我都几天见不到他,他应该要去办事。”
我问什么事,向岛好像没听见。
今年冷得早,十月份的天气已凄凄然,更别说坐在机车上被冷风直吹,那种感觉就好像没穿衣服在冬日里裸.奔。大风穿过了衣缝钻进我骨头里肆意穿梭。
寒意彻骨,我的牙齿在打颤。
伴着噪音的机车开了十几分钟,一辆黑车火速越过了我们,汽车突然横挡在旷野无人的破路前,向岛急踩刹车,骂了一句干!
等他看清车上的人是阿恒后,就讪讪道:“我干我自己啦。”
车门打开,一身休闲服的高大男人迎面向我们走来,他那直挺挺的腰板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直,阿恒利索摘了墨镜,眼神冷冽,他对向岛说话的样子没有半点嬉笑,“不要带坏中学生。”
“带她去见见场面,又不是带坏,况且苜蓿已经不是中学生了,她以后要见的东西,肯定很多啊,每次去别人都有女生助阵,我今天好不容易带了一个美眉去,老大放我一马吧。”向岛拉关系似的拍了拍阿恒的肩膀,并抛了一个电眼。
阿恒顺势折了一下他的手,向岛便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阿恒向我发号施令,“下车。”
虽然阿恒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拒绝了,“不...我去看看鲜,不会学坏的,我又不是你的谁,你管我去哪儿。”
下一秒,阿恒将我扛到了他肩上去,他的语气很平淡:“不是我的人?那你回大眼那里好了。”
“不不不,我是你的人。”
我被阿恒丢进了副驾驶,他开车走人,留下独自在冷风中凌乱的向岛,向岛在车后惊天动地喊,小可爱!!表走!!你怎么能酱紫啊!!
我把头探到窗外去,无可奈何地回应,“老大不让我去,我能怎么办?”
阿恒开窗点了一根烟抽,他将烟气吐向窗外,拿烟的手也搁在外面,“你是我的人,向岛也我的人,我的手下都是我的人,所以...你只是挂了我的名号混日子,懂?”
他好像在撇清我们的某种关系,我喔了一声,清楚地告诉他,我懂。
“那我要叫你老大吗?”我撑着下巴,注意着他冷酷的俊脸。
阿恒嘴角微勾,“随你。”
“我可以叫你阿恒吗?”我又问。
他抽尽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了出去,“嗯。”
“真的?!”
“嗯。”他看起来不太想理人,开车的模样也是那么深沉,从我视线看过去,他的鼻梁是一道很好的风景。
“阿恒。”
“什么?”他回应了我的调皮,稍微侧头看向了我,因为要开车,他的视线很快转移到了车前方。
我莞尔,“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看看你会不会答应。”
阿恒启颜一笑,且轻轻一摇头,他的笑容持续的并不久,不一会儿就恢复成了面瘫的样子,他好像不是故意要面瘫的,而是自然而然地没了笑容。
他没有要带我去哪里,直接将我载到宿舍门前,留了一团热臭的车尾气,就飞快地疾车而去。
我郁闷地蹲在台阶上,看着暗路上消失的车影,发呆了很久。
大眼仔最近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只要遇见了我,就会冲我神秘微笑,弄得我心神不宁,他可不是什么善茬,突然冲我笑能有什么好事?
今夜值班,我和同事一起端水果啤酒进包厢,一进去便被嘈杂低俗的声音闹得头昏,沙发上坐了一排打扮流气的男人与香艳的女人。
有人正鬼哭狼嚎地唱歌,有人兴奋地摇头晃脑,我做了几月服务生,第一次见包间里这么乌烟瘴气,他们...嗑.药了。
不经意间我在人堆里扫见了大眼仔,心突地就是一跳。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我走得格外仓促。
“拦住那个妞儿。”一道较粗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我的同事是兼职的男大学生,这道命令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两个流氓一脚把男同事踹出了包厢,同时把我往包厢里狠狠一扯,摔倒在地的我马上不知所措地站起来,我吃痛地揉着后腰。
“不好意思...我...我还有工作要做...。”我埋头朝门外走,那两个臭流氓又把我拉了回来,他们挡在门前,淫.笑道:“做什么呀,哪里工作不一样是做?”
“小妹妹长得水灵,先给我们东哥看看。”
大眼仔嘴边挂着谄媚的笑,他对正中间的男人狗腿道:“东哥,就是这货,阿恒喜欢的不得了,从我手里一毛不拔地抢走了。”
“是吗?还不错。”罗丙东穿了一件儿亮得反光的皮衣,他将银色的拉链往下扯,露出来的不是里衣,而是赤.裸.裸的小麦色胸肌。
大眼仔赶紧回答:“是!东哥不信派人去外面问问,大家都知道她,出台那天闹得咱铜雀门人仰马翻,躲到了阿恒房间里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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