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适当地松开了些,揽着我的肩膀进屋,也顺手关上了外面的门。
我们在沙发上久坐叙旧,期间谈论了不少这些年各奔东西的事,我没有全部坦白,能糊弄则糊弄。向岛说,他当初躲到了澳门去,在那里寻庇护,混得艰辛,至今也没有家室。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向岛,他如今意气风发,气态成熟稳重,神色间没有为生活奔波的疲倦像,哪里像跑路的马仔?
“我现在没住的地方,能暂时住在这儿吗?也不敢太去外面晃,你知道的。”向岛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试图征求我的同意。
我打量了一眼没带行李的他,笑道:“你来的是有多急?连衣服都没带,穿什么?”
向岛从裤兜里搜出一张新亮的卡,摇摆给我看。
我同向岛谈起苏珊,他说,他和苏珊很久没有联系了,也不知苏珊如今在做什么。他好像不喜欢提及苏珊,将话题扯到了一边去,差不多都是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的话。
饭后,向岛请我下楼逛街,他要买几件暂时穿的衣服。我们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走着,避免不了拥挤,会与行人摩肩擦踵,他稍稍揽住了我的肩膀,五指逐渐收得紧实。
向岛偷瞥了我几眼,他的手又顺着我后背摸到了腕上来,他带着一丝紧张与我手牵手,我扯出一点微笑,指向一家男服专卖店,神色自若地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好,你的眼光肯定不会错。”向岛的脸上似乎快抑制不住某种满足的笑容了。
我亲自挑选了几件酷潮的衣服,分别拿给向岛试,试过前两件以后,他嫌试得麻烦,我拿哪件,他就包了哪件。
我责备他,你这样很浪费钱。
向岛将纯黑的鸭舌帽反戴,立马有了点嘻哈风格,他毫不在意地说,这些年存了点钱,买衣服还是买的起的。
我拾掇了几下纸袋,里面的衣服是牌子货,如果我还在新加坡,向岛买衣服的钱与我工作几个月的钱对等。
他牵着我在闹市里兴致昂昂地逛,偶尔问,你这几年...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能依靠的肩膀?
我的回答不置可否,没说不,也没说有。
等晚上回到家里,向岛洗了澡只围着一条浴巾,竟直奔我房里来,要是以前他不会这么主动,他说了一个撇脚的理由,客房灰尘太大,他现在患有哮喘,闻不得灰。
我不动声色地应付向岛,“那我帮你收拾收拾吧。”
我低头出门的时候,他关了房间里的灯,并且实实握住了我的手臂,我被向岛猝不及防地压在了衣橱角里,他的气息呼在我耳朵上,热而粗。
他重复地说,我想你。
这时候我没敢说什么增益感情的话,只嗯了嗯。
下一刻身体腾空,向岛把我抱到了床上稳稳放着,他起初没有什么动作,简简单单地搂着我,似乎满足了,似乎又不满足,因为他总是在调整躺下来的方位——离我们之间最近的方位。
向岛似乎想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胸膛又硬又结实,闷得我的鼻子呼吸不过来。
黑暗中,他微微低头,用唇若有若无地碰我的脸侧,他亲的很轻,仿佛怕惊扰我,他循序渐进地用手轻触,用嘴轻吻,在他吻到我嘴角边时,我就侧头躲开了。
他再没了什么动作,低语道:“今天可能又是做梦,但我还是不会强迫你。”
听了他的话,我无声一笑。
我和这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亦同床异梦,心里好比有白蠕蠕的蛆虫爬过,它在我心头爬了一夜,我未曾安然入睡。
☆、探望,探望,探望...
这只蛆虫在我身上盘旋了几日,令人难受。
我和向岛不明不白地相处着,关系暧昧不清,谁也不说明什么,除了拥抱和牵手,我们没有其余的近一步接触。
我不允许罢了,即使他主动了一点,正如他所说,也不会强迫我什么。
向岛身上有一把黑溜溜的枪,他总是把枪别在后腰上,我每次去触碰时,他都会不着痕迹地拂开我的手。
晌午,向岛把头枕在我腿上休息,他直直望着我,挑明了某些事,“其实...我在澳门有一栋房子,虽然我这几年混得辛苦,在道上也是混了点名气出来,你去澳门住么?只要你答应,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准备齐。”
一栋?
我顺着向岛的脊梁骨摸到了他的腰上,每次我这么摸,他都有男人特有的反应,过程里,他是在享受,在我快碰到那把枪的时候,他就直端端地坐了起来。
“不可以哦,这个是危险物,我说了很多遍了,你简直啊就像个小孩。”向岛虽以宠溺的口吻嗔我,但他似乎保持着一点警惕。
我诱惑向岛,“我想学拆枪,你教我好不好,如果你教会了我,我就去澳门住。”
他眼里的惊喜之色仿若春风暖化了冰雪,接着又是一阵犹豫,下定决心之后,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坏心眼地说:“学费哦,不满意的话,我就不答应你。”
我咬紧齿关,闭完了眼睛,生硬地把嘴送过去吻向岛,双唇相触,什么感觉也没有,要有的话,也是负面情绪。
他按住我的后脑勺,略微激动地反等为主,我嘴里钻进了什么东西,像小蛆虫在游移。
我一吻再吻,他总是不满意,借此占人便宜。
终于能学枪后,他边教我拆枪,边亲昵地揩油我,嘴巴、脸颊、脖子...无论何时都会被他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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