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在高山之上,米米即使嫁人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陪他随军到那偏远的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居住。
这就注定了他们两个分居两地的结局,注定了丫头要独自一人面对所有事情的结局。
那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子,要让她忍受这样的苦,他舍得吗?当然不舍得。
可是,要让他放手,那是更加不可能的!
☆、中国的军人(替换)
廖宝龙的态度也是在陈梅香的意料之中,要是她的女儿看上的男人连这点儿小教育都接受不了,那米米的眼光也太差了。
她今天找廖宝龙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当恶岳母的,而是为自己的女儿将来的生活谋求一个起码的保障。
“宝龙,我呢,也不是不开明的人。既然米米认定了你,我自然不会强行要求你们分开,但是我有一点建议,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陈梅香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
“伯母,有什么话您尽管说,我听。”廖宝龙坐直身子,他可不认为陈梅香说的话是真是让自己考虑的。若是自己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个在丫头心里占了很重的分量的女人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宝龙,我知道你们廖家是军人世家,要让你日后转业肯定是不切实际的。但是我希望,你最起码能够调一个部门,到一个离米米进一些的地方。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如果你长时间呆在特种部队,对我们家米米是不是有些太委屈了。”陈梅香话说的很直接,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嫁了人却跟没嫁一个样。
廖宝龙沉默,陈梅香的要求是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却是他不能答应的。“伯母,这件事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
陈梅香很谅解廖宝龙的犹豫,她也知道,留在特种部队,哪怕只是个连长也要比普通部队的团长、营长有前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更加的有成就感。但是既然他想要组建一个家庭,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可以,我也不要求你马上做决定。只要你在和米米结婚之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可以了。”如果答复不让我满意,那么,婚事就再议。
陈梅香走了,廖宝龙一个人坐在咖啡厅品味着苦涩的黑咖啡,不知该何去何从。直到接到了季晴的电话才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米米,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收拾好心情,廖宝龙尽量用平常的口吻说话。
季晴那边的语气十分的兴奋,“大龙,我刚刚接到维肖的电话,她说要请我一起去西藏玩儿,你要不要一起去?”对于充满了神秘与魅力的西藏,季晴是向往已久。只是这么久以来,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耽搁了。这次闺蜜的邀请,让她兴奋不已。
听着季晴开心的声音,廖宝龙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去西藏?那是个好地方,我曾经去西藏执行过任务。你和维肖好好去玩儿,我明天就得回部队了,部队离不开人。”说到这里,廖宝龙不免有些愧疚。交往这四年来,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带丫头出去玩儿过。也怨不得伯母今天找他谈话。
显然季晴早就有得到这样答复的心理准备,“哦,那好,我跟维肖说了,明天就出发,你就不用送我了。等到了西藏,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季晴的善解人意不但没有让廖宝龙心里好受些,反而更加愧疚了,他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听从伯母的意见。可是这个念头随即被他打消了,连队是他亲手从无到有建立起来的,他离不开。
第二天,季晴就和从昆明赶过来的姜维肖一起包袱款款的登上了去往拉萨的飞机。在部队的廖宝龙训练之余抬头看那万里无云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丫头,玩儿的开心点儿。
刚刚从飞机上下来,姜维肖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疲惫的靠在还是精神抖擞的季晴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袋里的氧气,哀怨到,“老幺,你不是说你有哮喘症吗?亏我来之前还给你做了完全的准备,没想到这些东西全用到我身上了。”
季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说过我有哮喘症啊,但是很轻微的,如果不是情绪波动太大是不会发作的。我毕竟习了那么多年武,要是这么点儿高原反应就能把我打倒,我师父会从旮旯缝里头跳出来揍扁我的。”
看姜维肖那虚弱的样子,季晴担心的又递给了她几片西洋参片,“倒是你,看起来那么壮实,怎么刚刚来到这儿就受不了了呢。喏,含在嘴里。”
事实证明,偏方还是有着他神奇的功效的。含着西洋参片,过来一会儿,姜维肖就好多了。最起码能够直立着身子独立行走了,让姜维肖大呼神奇。
因为姜维肖高原反应的缘故,两个人来到拉萨的第一天并没有出去玩儿,而是在宾馆里好好休整了一天。等到第二天,姜维肖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两个人才坐上前往布达拉宫的旅游车。
当旅游车行至拉萨的外环林廓路的时候,她们看到有延绵不绝的藏民流在向前移动。这其中有老人妇孺,也有年青小伙,有拉萨市民,也有外地香客,有农牧民、个体商贩,也有国家部门的职员,有青春妙龄的少女,也有领着孙儿的耄耊老人,一个个急步匆匆地走来又走过去,不相互寒暄,只留下诵念“嘛呢”(六字真经)的嗡嗡声浪。
季晴、姜维肖以及车上的游客都对这样的景象几位好奇,纷纷询问导游。
导游一笑,“你们呀,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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