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走没几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心上一喜,忙快走了两步:“徐掌柜。”
来人正是徐掌柜,只是他身边也跟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这青年一身锦缎绸衣,腰悬玉佩,富贵逼人,气质不凡。
方城仕心思一转,也明白此人身份。
只是这时候也不好直接跳过徐掌柜认人,因此他心思就放在徐掌柜上,就跟没看见这青年一样:“可是有事耽搁了?我正要去请您。”
徐掌柜还真以为他不知道,冲他打了个眼色,笑说:“可不就是为了帮你请这位贵客才耽搁了。”
方城仕做恍然大悟状:“这位便是...”
他像是大喜过头,一下子说不出那个名号。
徐掌柜就帮他把话接下去:“正是东家的二公子,许典。”
方城仕冲青年拱手道:“在下方城仕,见过许二少。”
许典这人身姿高挑,男生女相,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
许典掀了掀唇角,说:“久闻方老板大名,竟不知是这般年轻,今日幸会了。”
方城仕也恭维对方:“许二少也不负盛名。”
到底不负什么盛名,两人都心照不宣,对视一笑。
徐掌柜问:“不知方老板的新家在哪?”
方城仕说:“晚辈失礼,这边请。”
进了方宅,远远地就听见笑语声。
许典带着浅笑说:“看来方老板贵客不少。”
方城仕说:“都是自家人。”
他也不解释太多,只把人往正厅带。
正厅里全都落座,就等着贵客临门了。
许典进门一看,这人数也顶多凑个五桌,只是方城仕家的构造不同,所以看起来有些零散。
他的目光从厅中众人一扫而过,这才明白方城仕说的自家人是什么意思。
他勾了勾唇,看了少年人一眼。
方城仕犹然不觉,请他二人入座:“二少和徐掌柜再候片刻,先喝杯茶,马上就开席。”
许典的身边正好是何大夫和周啬夫。
三人也正好认识。
这时纷纷打起招呼,许典拱手问候:“许久不见,何大夫和周大人近来可好?”
何大夫代答:“一切都好,二少呢?”
许典说:“劳两位挂心,晚辈也安好。”
这时方城仕也不管他们认不认识了,因为他把人带到正厅后,就去了厨房。
烤r-u猪已经切下,就等着上桌被品尝。
方城仕先夹了一片蘸酱试了试。
虽然和他吃过的有些相差,但不会妨碍它给人带来惊艳。
方城仕放下筷子,对杨理等人说:“行吧,上菜。”
杨理等人接收到指令,拿过托盘端菜。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词。
☆、23
考虑到许典在,所以今日的菜色,除了烤r-u猪和猪肚煲汤是方城仕提出,剩下八道都是青门镇地道的美食。
而就这九菜一汤,已是盛宴。
连许典都不免打趣方城仕:“方老板出手不凡啊。”
他这语气就跟“方老板当真让我刮目相看”是一个意思。
都在表达方城仕的阔绰。
其实就是富贵人家,摆酒席也不一定有九菜一汤,所以许典才有此一说。
方城仕装听不懂,笑说:“让二少见笑了。”
许典前一刻才喝了一碗汤,这时回味它的味道:“你这汤浓郁鲜香,材料也是我未曾见过的,不知是何物?”
方城仕就知道只要香斋楼的人在,酒席就难免变成品菜。
他想了想,说:“乃是将j-i塞入猪肚内,加入白果,熬上半个时辰。”
许典一愣,怎么都没想到那块富有嚼劲的东西是猪肚。
其实在裕明朝,猪肚一般和下水一块处理,都不被重视。
相比后世几十块一斤,现在的猪肚根本不值钱,所以方城仕才想到猪肚煲j-i。
许典说:“原来如此,方老板今日可是给了我惊喜。”
方化简听到,笑了声:“惊喜还在后头。”
许典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我真是期待。”
方化简却被他这一眼撩了一下,顿时心脏扑通扑通跳。
方城仕还不知道自己兄弟中了邪,对许典说:“还请二少品尝一二。”
说话间,作为压轴的烤r-u猪也被杨理等人端了上来。
众人闻到一股类似烤焦的香味,都吸了吸鼻子。
烤r-u猪被极好的刀工切下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r_ou_。
当真是应了那个词“外焦内嫩”,它外表色泽大红,油光明亮,吃起来皮脆酥香,柔嫩鲜美,风味独特。
没吃过这等美食的人当场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多多少少露出痴态。
许典也有刹那的失神,但只有一瞬,顷刻间又变回那个淡定自信的男人,他说:“方老板今日给的惊喜足够我回味。”
方城仕拱手:“还请二少多多指教。”
许典笑了笑说:“指教二字我当真谈不上。”
其实方城仕对许典的印象不错,这人没在他们面前拿乔,而是一码归一码,人也谦和有礼。
当然方城仕觉得这肯定跟传言有关。
所以他心下有谱,有意结交许典,就说:“日后二少若是得空,我们可时常交流。”
许典眼里闪过一阵欣喜,语气有些失态:“当真?”
方城仕笑说:“哪敢在二少面前说空话。”
许典今日来就是为了看看方城仕到底值不值得他结交,见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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