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其中不可自拔。能有什么办法呢,先喜欢上的永远是输家。只是想到对方是这么一个他,又有什么不可以放弃?
是的,怎么可能不喜欢上他。他作为教授的外表锋芒尽敛,所以,她更欣赏他在医学领域锋芒毕露的才华。还有他讲求逻辑时的严苛、做实验研究时的细心专注。偶尔对她,也会流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发现的细心体贴。即便那只是源于责任感,而他是有担当的沉稳男人。
夏雅正想悄悄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商敖冽醒了过来,他轻揉英朗的鼻梁,视线转移至她脸上。
商教授神色深邃道,“闻着很香。”
夏雅如实答,“我加了芝麻油……”
……
这一晚,商敖冽经过长途飞行,应该极容易困倦入睡。可当他毫无睡意地卧倒在双人床,商教授不禁疑惑,问题的根源出自哪里?
枕边,传来夏雅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此前,她在楼梯口与男人状似暧昧的交谈他并未去深究,这是基于彼此最完全的信任。只不过,碰上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有些想法的,商敖冽也不例外。
他想问,那男的对你说了些什么?他也想问,那男的教了你什么?毕竟,她是他的妻子,他才可以教导她,甚至是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她扰乱了他所谓的逻辑。
商敖冽难得觉着有那么点静不下心,他怕影响身边夏雅休息,索性起床挪去了客厅。
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夏雅在困顿间翻了个身,心下忽然觉着异样,她伸手摸了摸床的另一边,果然,压根就没人了,连被子都是冰凉凉的。
夏雅揉了揉眼睛,从卧室的门缝望出去,只见客厅的灯被人点亮了。她蹑手蹑脚下床,发觉商敖冽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本比砖头还厚的文献。
她挠挠头,刚想喊他回来睡,这男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商敖冽睡意朦胧的起身,摸到电话接起来。不仅是他,连夏雅都听见从电话那端隐约传来压抑着的哭泣声,这熟悉的声音属于一个女人。
商敖冽拿起手机瞧了瞧通话者的名字,不由皱了皱眉,语气缓和的试探,“青淳?怎么了?”
夏雅的大脑在瞬间有些缺氧。那女人半夜不睡觉,哭着给她男人打电话,算个什么事?!
却听商敖冽极有耐心地对着那边道,“没事的……是我的错。”他的声音在电波里一定是温柔而低沉。
夏雅再也听不下去,轻轻合上了卧室的门。她傻乎乎地躺回床上,沉沉的眼泪,一颗颗打湿了枕头。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脆弱、孤单、无助的,又岂止那个女人?而原来他可以用那样温柔的声音,去哄那个女人。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卧室里新买来的一盏台灯。那个时候的她想,商敖冽是习惯在临睡前看书的吧。却原来都是自作多情,她真是勇气可嘉,可惜遇人不淑。
夏雅吸了吸鼻子,哭了一会觉得全身乏累,橙色灯光依然从客厅那儿散落进来,她瞪着那处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意识混沌间,冷旸在电梯口说的那句话异常清晰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他当时字字透着嘲弄。“想要刺激这男人,对你来说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你只要记住……”
只有彻底的羞辱,才算真正的报复。
夜凉如水。
商敖冽挂了电话,从沙发上起身,并将文献放去原位。他回到卧室,眼前一片漆黑,就着窗外的月光走至床边,正要躺下的时候,一道晶莹的泪痕令他颇为诧异。
男人柔声一叹,用手指擦干夏雅眼角的泪水,再来,是她脸颊上的泪痕,修长的指尖最后拂过了下颚。商敖冽侧身支起胳膊,对着夏雅的脸蛋凝望许久。
如果真有人要问起,他对另一半的期望设想,曾经的自己哪怕经过几番深思熟虑,也是答不上来的。只是现在,或许这样即脆弱又坚强,即温柔又娇蛮的夏雅,仿佛成了一个他一直以来在寻找且期盼的答案。
真是要命,她分明不算太贤惠,也不算太稳重……或许,是她来的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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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厦门回家后的这一个多月,商敖冽意料之中的又开始极度忙碌。只是与此同时,在他有意无意的观察中发现,与夏雅的婚姻生活似乎又回到刚结婚时尴尬与礼貌的阶段。夏雅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说不上有多上心,也谈不上有多冷漠。
等到商敖冽有精力去细想这个问题,他也只能认为她是在埋怨自己的冷落。这一天周末,教授难得休息在家,夏雅从书房搬了块练瑜伽垫出来,往客厅前的空地上一放,她身上穿着宽松运动套装,挽起一头时髦的长发,眨巴着一根根精巧的长睫毛,甚是迷人。
这姑娘身材本就玲珑窈窕,白皙的长腿随着她踏起脚尖而更显修长轻盈。夏雅小时候学的是正宗芭蕾舞,长大后在课间与校外又陆陆续续学了些现代舞。挪抬之间,芭蕾舞的姿势标准高雅,特别是那几个伸展动作,她一将腿抬至腰上,商敖冽的目光就有了焦距,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夏雅放下长腿,紧接着是一个优雅的下腰。商敖冽走到沙发前,笃定地将茶杯搁在茶几面上,就这么闲适地坐在了后头,还打开电视机,末了他边看电视,边随意地呷了几口清茶。
夏雅略带羞意地避过他灼热目光,继续做她的拉筋练习。两人虽未有夫妻之实,但她那新婚小□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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