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快点逃走比较好吧......”
被声响惊动跑过来凑热闹的爱染国俊摩拳擦掌:“哈哈哈,你们在玩什么?是祭典吗?”
“吭!吭!吭!”
“竟然能让我认真起来……!”
“吭!吭!吭!”
……
“所以,这就是你们在家里闲着休息也会中伤的原因吗?”得到通知后匆忙将手头上的事情放下,茗带着一群小不点嗑着瓜子欣赏一对家养鹅的四杀记录。
白鹅见到主人出现,伸长脖子冲天空大叫几声拍拍翅膀一扭一扭重新回到池塘中凫水,留下四个衣衫不整受伤颇重的付丧神被惨无人道的围观。
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鹤丸国永受伤最重,几乎快要触发一血保护的他被其他刀剑扶着送进手入室,听到审神者的嘲讽,他非常不甘心的扭过头说道:“我只是想要拽跟鹅毛去逗弄那些小短刀而已,谁知道这家伙的攻击性这么强!”
拿着酒精打算沾棉球帮他擦拭伤口的药研藤四郎手一抖直接倒了半瓶上去,白衣青年顿时痛的缩成一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茗伸手抽出烛台切送过来的鹤丸本体,发现刀身上果然出现了严重伤痕。她伸手戳了戳,好奇问道:“这种并非直接接触造成的本体伤口还真神奇啊!每次出现的会在同一个地方吗?”
付丧神们面面相觑,显然谁也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
“主公,也许下次鹤先生再做这样的事情时就可以得到结论了!”戴着眼罩的高大青年偏过头突然惊讶道:“大人,您的伞呢?嗯?没有雷声?”
“哈哈哈,是啊是啊,家中寄来的箱子里有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小道具。只是呆在本丸的话,终于可以不必打伞了。早先只有我的卧室能瞒天过海,现在好多了,毕竟总是撑着伞也很辛苦啊!”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让人喊来歌仙兼定说道:“麻烦你和烛台切再跑一趟万屋,问问有没有狂犬疫苗,看上去挺严重的,估计得按最大剂量算。每人12针,四个人,记得一起把注射器带回来。”
歌仙和烛台切领命而去,受伤的四振刀面色铁青。虽然不知道疫苗和打针是什么意思,但狂犬病听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事。
茗将过于宽大的袖摆扬到身后,带上口罩先将鹤丸的本体扒了个精光。一系列擦拭和修复后,她停了下来抬头向上看去:“你身上怎么带着沁?”
青年顿了一下苦笑道:“那是什么?难道是被鹅咬的太重吗?”
她再次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手上利索的蕴起灵力修复那块只可能在墓葬中形成的印记:“要说刀的话,我家那边,那些上过战场,陪着主人直到最后一刻的,大多都会成为随葬品。对于人类而言,希望在死亡的世界如同生者一般继续生活是永恒不变的追求,被他们所钟爱的东西就会以这种形式带在身边......所以身上带点小记号没什么不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她将重新装好且擦得铮亮的太刀递还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想开点。”
知道审神者误会了什么,鹤丸国永并没有解释,他接过自己的本体欢快的跳了起来:“还是有主人的刀舒服啊,受伤了能享受到修复呢,全~身~轻~松~嘿嘿嘿嘿嘿!”他身上还穿着之前的内番服,虽然已经看不到破损的缺口,但被弄上去的泥巴土块却没有消失,跑这么快应该是急着去换洗了。
不再去管疑似多动儿童的太刀,茗将视线转向剩下三人:“你们的受伤程度差不多,谁先来?”
三日月放心的把本体放在她面前的台子上,笑的一脸荡漾:“那就要受您照顾了!”
茗将太刀从刀鞘中褪出来,仔细看了看刀身后问道:“你们就这样没事把自己塞刀拵里?在本丸也这样?”
一圈付丧神不约而同点头表示同意。
茗头疼的用手撑住脑袋:“等歌仙他们回来了再去说一声,明天照着刀帐去买白桦木刀鞘回来,家里多少刀就买多少。等买回来你们自己分了用,不要无故增加我的工作量好吗?”
“哦呀,您把本丸称呼为‘家’吗?真是一个温暖的字眼。我见过的人类里,您算是最能适应环境的了,应该能陪伴我们几十年呢......是这样吗?主公?”
青年眼中的新月折射出锋利的光芒,直直看向拿着鹿皮忙活的审神者。
茗根本没把他扩散出来的压力当回事,兀自认真擦拭手中的太刀,纤细的双手连抖也没抖一下。她边忙边说道:“我所谓的住上几十年,是按照你们的大致寿命来算的。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永远存在吧?”
“怎么会呢?有形的事物终会毁坏,早晚之分罢了。”他收回气势,继续盯着她不放。
看着刀身上的裂隙被灵力修复,茗突然笑起来:“那么,本丸里那么多或是存疑,或是烧失,或是早就在历史中破碎的刀剑,是如何现出形体的呢?你们的存在,并不仅仅依赖于那些呆在博物馆里的展览品。”
三日月不再说话,将视线向下移向她的手指,葱白一样的十指一看就不像是做过重活的样子,尖尖的指尖白得似乎有些透明,修得整齐圆润的指甲上也没什么血色。他重新抬起视线看了看审神者淡樱色的唇,鬼使神差的蹦出了一句:“姬君,您真的是人类吗?”
“哪个鬼告诉你我是人类了?人类没事儿用撑个伞避雷吗?”
坐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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