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思成则是在看到刘会的一刹那,方才想起自己曾经吩咐人去榨干这家伙,此人这一身伤恐怕就是这么来的。虽说他很是笃定,以叶钧耀和汪孚林那还算密切的关系,作为堂尊的叶钧耀不能把粮长之事摆平,必定会在其他地方为其出气,刘会绝不会有好下场,可也不希望节外生枝,当下不动声色往吏房钱司吏身后闪了闪。可钱司吏却仿佛对他这动作很反感似的,没好气地往旁边斜退一步,又把他整个人给让了出来,随即又低声出言讥讽。
“怎么,敢做还不敢当么?”
赵思成心中大恨,本想反唇相讥两句,可不想上头叶钧耀陡然一拍惊堂木道:“刘会,本县记得你并未押在狱中,缘何浑身是伤?”
跪在地上的刘会惨然一笑,眼睛往四周围那些自己往日最熟悉的同僚看了一眼,见赵思成绷着一张脸,他冷冷一笑,继而就磕了个头说:“回禀县尊,小的自从被县衙革退,取保回家待审之后,就一直有皂班帮闲白役到小的家中讹诈,让小的拿钱出来,否则便请县尊早审,断小的一个充军辽东!”
刘会竟敢把这种事揭出来!这家伙难不成准备鱼死网破不成!
赵思成又惊又怒,怎都没想到刘会竟敢如此。而更让他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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