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好好记录病人情况老观察我们干什么?”小诺没好气地说。
“你们真吵架啦?因为什么啊?”
“陈思,是不是谁先爱了,谁就输了?”她忧伤地问。
“两个人相爱又不是博弈,哪有输赢一说。”
中午休息时,张主任拿着一摞病例交给小诺,“小诺,於主任要的病例,你受累给他送过去。”
“主任,我……”话未说完,张主任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就走了。
小诺极不情愿,但是陈思不在,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放下病例就走,应该也不算示弱,她心里暗暗地想。
到了於华的办公室,门开着,看到他正和一个学生讨论着什么,她敲门进去,他抬头看她一眼,示意她坐下等会儿,继续和学生说话。
小诺无奈,只能坐下等他。
“行,先这样吧,一会儿会诊时候我再详细解释,我这还有其他的事。”於华打发那个学生走,学生临出门时居然很识趣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於主任,您要的病例。”小诺把病例交给他,也不看他,转身要走。
“先等下。”他叫住她。
她站在原地等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於华随手翻着病例,脑子却在想,已经七天了,她和他冷战,不曾见面,不曾联系彼此。上午在手术室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她还在生气?他是没处理好唐薇的事,可是他同样也很生气,她怎么能这么误会他?
那天回到家,他看见唐薇时也很错愕,那套房子是准备结婚用的,他当初给了唐薇备用钥匙,分手后也忘了找她要回来。
於华听完她的哭诉,弄清了来龙去脉,她同苏君和吵架,他打了她,脸上有伤不敢回家,才躲到他这里。於华劝解了几句,等她情绪平静下来,商量着先暂住一晚,明天送她回家,毕竟住在他家不太合适。
他想给小诺打电话的,看表已经凌晨了就作罢了。从前天年三十开始就没怎么休息,於华是困极了,一直睡到转天中午,小诺来之前他刚醒。结果,她撞上那一幕就误会了。
小诺站在桌子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直是这样,他们之间始终不平等,一开始他是老师,她是学生,他可以对她颐指气使,她要尊师重道,现在他不是她的老师了,依旧对她发号施令。
她越想心里越气愤,不想等着他再对自己呼来喝去了,“於主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一个转身,他欺身上前把她抵在门上,低头便吻了上来。
一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待她反应过来时,觉得无比尴尬,这里是办公室,他居然在这里壁咚她?而且,这算什么意思?一个星期对她不闻不问的,现在却在占她便宜?
小诺双手撑在他胸前使劲儿推他,可是力量悬殊根本推不动,她恼了,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他吃痛,动作一顿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加深了吻。
这个吻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拉开与她的距离,沉声说:“我现在要去开会,下班等我,一起走。”
小诺偏着头没应他。
他们各自整理了一下,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
开会的时候有人注意到於华的嘴唇,关心地问:“於主任,嘴怎么肿了?上火了?”
“哦,刚才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碰的,没事。”
於华对待同事是客气礼貌的,对待病人是认真严谨的,对待学生是严厉严格的。总之,在别人眼中,他应该是严肃认真,不苟言笑,冷静沉稳的。然而面对小诺,他所有的原则,理智都可以抛诸脑后,任何不可思议甚至疯狂地举动他都可能做出来。
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他会使一个人变成疯子。
下班的时候,於华特意绕到小诺她们办公室门口,可里面却空无一人,恰巧有个学生走过来,“於主任,您找谁?”
“倪小诺,下班了?”
“是啊,她和陈思早就走了,您找她有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我打她电话吧。谢谢你。”於华扶额,小丫头居然不等他先走了?还在生气吗?他拨通电话,结果被人无情地掐断,他有些头疼了,居然还在生气,这么大气性。
此时,小诺和陈思正在吃饭,小诺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和陈思说了,“你说,这是我无理取闹吗?他居然觉得我不可理喻?”
“我觉得吧,他处理的是不恰当,可你也不应该说那种话吧,连上床□□都说出来了,这么口不择言,肯定颠覆了你在他心中小白的形象。”
“是小白,白痴的白,把我当傻子哄呢。再说了,当时我都气疯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你不也说那女的脸上有伤吗,於老师八成说的是实话,我相信於老师不是那种人。他不过就是好心收留一位朋友而已,你扪心自问如果她不是她的前女友,只是一位普通的女性朋友,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吗?说白了,你不是不信任他,是害怕了,害怕他们旧情复燃吗?”
小诺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也应该对他有信心,爱情中最要不得的就是猜忌怀疑。”
这时小诺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的人,她二话没说立即掐断。
“行啦,差不多得了,你真不想要他啦。使使小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人家给台阶就赶紧下,别没完没了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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