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先数落我半天!”
少爷的师父是于先生;他有一个盛名在外的父亲。 。于先生也不会担心他的课业,这方面大先生也不会松懈他的,反而于先生没有大先生那样严厉,和少爷相处起来也更像父子。
二爷的笑容里开始布满了嘲讽,但也没明说,问:“你也成年了,总和人家姑娘这么联络着,过两年该给人家一个名分了吧。”
小珍是个好姑娘,长得眉清目秀,人也知书达理;当大先生家的儿媳妇正合适,书香门第,门当户对。夫人也知道这事,就等着咱少爷大了,心性定下来,就给他定亲;其实说到底,不还是盼着大林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吗?这一点,夫人和大先生可算是开明了,半点没逼着他。
两个孩子的联系。。长辈们都知道,也是以礼相交,以后如果有缘就在一块,若是有缘无分,也不影响各自安好。
但真听自家老舅一开口说给人姑娘个名分,少爷又有些犹豫了,皱眉道:“小珍是真好,我觉着吧,找媳妇找个她这样的就挺好。但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哪不对…”
“嘿呦…”二爷低低一笑,呢喃了一句少爷没听见的话:是人不对吧…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认识这么久了,彼此心照不宣。
“你以为陶阳不知道呢~”二爷看着少爷,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老成的孩子,终归还是个小孩子。
“知道啊。”少爷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道:“阿陶就怕我落下功课,怕我不争气会被我爹骂。说起来,还是阿陶最关心了我~就算我不争气,他也只是生我气但不会瞧不起我。”
哪怕他父亲是大先生,他师父是于先生,而他是未来继承德云书院的少爷。
他的身份给了太多光环,这光环也是一种压力,让他年纪轻轻承担起责任逼着自己成熟起来。以至于大家伙都忘记了,他也仅仅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但心思单纯简单的少年。
“陶阳是因为怕你落下功课才生气?”二爷感觉自个儿脑仁疼得不行了,这都什么脑袋?对着少爷干笑了两声,叨念着:“也是没谁了…”
“嗯啊~”少爷得意的点头,只当老舅同意他的话――阿陶确实关心他的功课。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非同一般。
小珍要是耍脾气不理他,他可能不会觉得怎样,最多送个玩意去赔礼。总归小珍性情好,没有和他闹过。但阿陶要是不理他。别说不理,眉头皱一下,咱这位少爷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不安。想着法儿去哄,哄不了就撒泼打滚,闹得陶阳开心起来不可。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少爷横眉竖眼起来,对着二爷告起状来:“你那个宝贝馕真是闲得发慌!前两天和阿陶说什么,我拉着你去看姑娘!害得阿陶又是不理我,你也不管管!”
“嘿,那怎么了。”二爷这护犊子脾气一上来也是谁都不让,理直气壮道:“九馕也没说错啊。 。那看姑娘的话不是你说的?陶阳生气有我什么事,自个儿哄去!”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少爷张口就要和他理论起来,谁知二爷腿长,说完了拔腿快走几步往外去了,还有些“不屑”和他同行的味道。
少爷提着袍子,追上他,边说:“这胳膊给你拐的,谁和你一块长大,谁是外甥,你心里怎么想的!”
哎呦喂,这敢情是和九馕争风吃醋来了。
“怎么地?你能给我生孩子?”二爷步子一顿,折扇一摆,正儿八经地问了这句不正不经的话。
少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着食指气得口齿不清:“你你你…好你个云二爷啊,表里不一的qín_shòu!”
两人对外都是温文有礼,仪表堂堂,凑到一块就原型毕露,毫无遮掩的了;怎么说呢,乌龟笑王八,半斤八两吧。
“切。”二爷满不在乎地挑眉一笑,收起折扇,意有所指道:“得了,以后我让九馕天天儿在陶阳面前夸你用功努力,你可别来谢我!”
“得了吧你!”少爷又是一个白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阿陶那么忙,京里的剧园子都得看着,少让杨九去烦他!”
哎呦喂,这话说的。也就郭齐麟了,换个人,二爷就得揍他了。杨白馕除了缠着他云二爷,还能去找别人?给你能的,赏俩嘴巴子醒醒酒。
二爷不屑一顾,转身就走,正好出了府门上了马车。少爷就在后头骂他重色轻友,没心没肺,连自个儿的亲外甥都不护着点儿了!
哼,还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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