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下来谈何容易。
叶林如有些拘谨的坐在椅子上,观察着屋内的摆设,很是大气,有格调。
“太子妃,请用茶,太子殿下去换件衣服马上过来。”
这小斯张口闭口就是“太子妃”,弄得叶林如有些尴尬,不止是他,李管家也是这般称呼她。
“好了,你下去吧!”
这时候,明清尧走了进来,示意小斯下去。
“不用介意,是我让他们这么称呼的。”
不说还好,现在叶林如更加尴尬,贸然入太子府就已经很违背她自己的意愿了。
“府内不乏眼线,自然是做戏,叶小姐也肯做全套不是吗?”
“啊?哦!”
叶林如诧异,仿佛练武场的太子,就是一个幻觉,现在的他,又恢复了那种凌厉不容人接近的气势,对她也客套了很多。
“秋猎在即,这几日我就教你最简单的驭马术。”
秋猎之行,叶林如势必会以太子妃的身份参加。不出所料,她会被人挑衅,为的就是让太子府和尚书府出丑。
若是往年的秋猎,自然不会考虑这些,只是今年不一样,一同参加的,还有楚国使团。
明清尧脸叶林如缓缓点头,又道:“其实,你可以拒绝的。”
“不,臣女虽然没有胸怀天下的气魄,却也不愿意在别国面前丢了风骨。”
况且,楚国这次的目的,并不是切磋,而是要和亲。
那日太子殿下到访尚书府,为的就是这件事。
“此次楚国访明,势必会把随团的公主塞入我大明,如果你能以太子妃的身份与我并肩……”
叶林如诧异不已,不止是这个要求,更是因为太子告诉她的这些消息。
“太子殿下就不怕我泄露了这些消息吗?”
明清尧轻轻摇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况且,我信你。”
叶林如水眸微动:我信你……
京城中又出了一件大事,礼部侍郎秦少独,其独子不争气,在青楼和别人争执,失手打死了吏部督察使的幼子,被判死刑。
秦少独因溺爱儿子,使出一命换一命的招数,替换出死囚,不幸被发现,酿成大错。吏部督察使气不过,联名多位重臣上书,其子被当即处斩,秦少独官路就此断送,被贬出京。
本来这件事情也该就此了结,谁料想一夜之间,京城多个典当行,酒楼店铺陷入瘫痪,其中厉害关系,普通百姓是看不明白的。
丞相府。
郑廉一脸怒意,将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呵斥着来人。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来人已经吓软了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郑丞相,下官实在是劝不住啊,那督察使历来溺爱那幼子,好端端被人伤了性命,如果他不出了这口气,恐怕也会一命呜呼啊!”
郑廉脸上的怒意还未消散,又将茶壶丢了出去,可怜那副名贵的紫砂茶具,瞬间都变成的粉末。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李正才,人都给他处理了,也该振作起来了!”
地上的人渐渐点头称是。
“是是是,李正才好歹还有大儿子健在,应该用不多久就会缓过神儿来的。”
林琅跟着连秋君来到了远郊外,手里牵着一匹白色雪驹,因为遍体透白,林琅所幸就随意给它取了个名字。
“白白啊,看在姐姐给你这么好吃的份儿上,你可要争点儿气啊!”
林琅轻轻在它的颅顶揉了揉,那抹鬃毛摸着还挺舒服。
“子戚找来的,最温柔的一匹!”
楚连秋牵着的那匹黑马才是彪悍,比白白整整高了两拳,那一身的腱子肉,看得林琅不由得紧张。这要是跑起来,得多暴虐啊,战马也不过如此吧!
“白七,趴下!”
楚连秋凑到那匹黑马的耳边,林琅瞠目结舌的看着,那匹桀骜不驯的黑马,竟然异常温顺的趴了下来。
“喔,你怎么做到的?”不是说子戚找来的吗,怎么看着这匹马和他很亲的样子。
“马有灵,也知道认主。”
“切,还白七,就它黑不溜秋的,还好意思姓白?什么都要和我家白白争!来,白白,趴下!”
林琅当然不甘示弱,更加温柔的揉着白白的鬃毛,柔声细语:“白白啊!乖,趴下!”
谁料白白刚刚还挺乖巧的,经过林琅的一番柔情攻势,直接凑到一旁吃草去了,那性子,看着就冷。
“你!”
楚连秋看着林琅变化无穷的脸,轻声笑了出来。然后缓步走向了白白,同样的动作揉着它的脑袋。
“趴下!”
语气较之前,冷硬了许多。本以为白白不吃他那套,谁曾想,这小东西竟然那么没有出息的趴了下来,脑袋还不住朝着楚连秋的腿蹭去。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怎么能沉迷于美色呢,真给我丢人!”
林琅这么一说,白白就蹭的更紧了!
“呵呵,子戚的眼光果然独到,这雪驹正适合你!”楚连秋的笑声堵得林琅没有了脾气。
“怎么说?”
“不用费力对它温柔,适合你的性子。”
过了好久,林琅才反应过来,瞬间怒火中烧。
“你是在说我泼辣吗?”
☆、骑马
林琅望了望空旷的场地,又看了看温顺下来的白白,双手抓着马鞍,还是不敢上去。
万一白白发疯了怎么办,万一我掉下来了怎么办?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充斥着林琅的大脑,总而言之,她犯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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