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胥山君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凤起抱着小狐狸站在叶重琅身后,看来,叶重琅这次……是来救世的?
“你小心些,我总觉得这一次,秦亦清傻得有点儿不太寻常。”
叶重琅御剑在前回手揽着她,“放心,我不必与他正面接触。”
那你来干什么?坐山观虎斗?
然而,叶重琅所谓的先去看看,还真就只是看看。
他只带着凤起御剑停在了远远一处山坳,背风且藏匿,却能将下方大半局势看个清晰。
琼山道两侧崖壁奇高,上宽百丈,下方夹道又奇窄,几乎只能容得三人并肩同行,这个地方还真的是易守难攻。
魔将阡殇的封印就嵌在高amp;耸崖壁的正中,常年的风吹蚀土,隐隐已能看见当时封印所的痕迹。
在凤起死了之后,其余那些魔将是什么下场,她还没机会打听,可她知道,魔将阡殇的封印,恐怕是唯一一个,神界插过手的。一个神君三个神将,外带人间各仙门,扶风和孤竹乃是主力,那一战,也是扶风和孤竹伤亡最惨重的。
用的是扶风本家的刀戮阵,嵌以神兵,覆以后土,说明白点儿就是混着刀片活埋,也不知道阡殇现在还活着没有。
封印上方的崖壁上,隐隐约约能见到东都和扶风弟子的两色身影,欲要启封,必要占领这块高地,妖孽若敢从下方偷袭阵眼所在,被人居高临下绝非明智之举。
而另一边的崖壁上,正如那些东都弟子所言,数百妖孽汹涌攒动,已经突破了其他防线,隔着百丈宽的距离前赴后继,欲要以数量的优势直接拿下对面高地,一道道花花绿绿的身影射向对面,妖气冲天,一道道狰狞的身影宛若凶兽恶煞,而对面仍有刀阵枪阵,只死守却不恋战回攻,两方僵持不下,不少妖孽负伤回返,而有的……就再也回不来了。
凤起看了一会儿,也觉得那东都门生逃亡不是没有道理,就这么个守法,如果没有秦亦清所谓的转机降临,被妖孽攻下是早晚的事。
“你打算怎么……”凤起的话没说完,只见叶重琅冷不丁的忽然转身,毫无预兆,那薄唇就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凤起:“……”骚年,你近来撒欢的有点儿频繁。
而叶重琅似乎已经渐渐练就了不再红耳根的功力,偷了个吻仍旧笑意轻浅,揽了凤起的腰身御剑腾空,“走。”
“去哪儿?”
“扬名立万。”
凤起觉得……她近来更加摸不透这骚年的一举一动了,若说心智早开,三岁饱览群书,五岁就懂得退婚,可这么多年据听说他常年守着鸠魔山等同于在家门口闲逛,若说突然生了扬名立万的心,你早干嘛去了?
而且,不是说好不与秦亦清正面接触……
然而,叶重琅去往的方向,却不是那些仙门弟子所在的高地,他只顺着夹道穿行,不一会儿,就到了那些妖孽的后方。
而直至此刻,已有不少妖孽已经攻上了崖顶高地,上方一片飞沙四起,刀光剑影妖气冲天,震天撤地的轰声似能撼动山峦,伴着妖孽特有的妖异笑声,僵持被破,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刀阵被冲散了,东都数组枪阵也岌岌可危,妖孽的术法与功法皆无套路可循,前一刻或还是mí_hún之术,可下一刻,或许就是长剑穿喉。影踪不定,诡谲变幻,往往一刀斩下才发现,那不过是一抔黄土,而转瞬间,飞散的黄土尘埃中却陡然伸出一只利爪,死得不明不白。
所有仙门弟子节节败退,更有扶风弟子转身腾上半空,这里是他们扶风的领地,寻求支援那也是应该的。
“谁也不许走!”秦亦清忽然大喝一声,“仙盟之主有令,此次守卫琼山道,谁也不得有脱逃之嫌,违者,便视同助纣为虐,与正道为敌!”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打算回本家求援的扶风弟子也犹豫了,这不仅仅是个人声誉存亡的问题,如果让东都觉得扶风有叛道之嫌,再加上琼山道失守,扶风日后在修仙界中的地位就艰难了。
“那敢问朔方君,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被妖孽追杀殆尽吗?!你东都百人,我扶风百人,若死守不成,以身殉道,意义何在?!”
秦亦清身边尚有不少东都弟子护卫,在一众节节败退的弟子中间,仍能显得气定神闲,他朗声道:“身为仙门中人,以身殉道乃是毕生荣耀,难不成,堂堂仙门弟子,竟要做出那种被妖孽痛打落水狗的姿态吗?!”
这特么就是扯淡!扶风弟子各各心中暗骂,也就只有孤竹那样的家风,才能熏陶出将以身殉道视为毕生荣耀的弟子,但在他们看来,坐以待毙被妖孽斩杀和被痛打落水狗,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没有扶风弟子敢站出来辩驳,谁也不敢做出头鸟,公然违背仙盟之主的命令。
退不能退,守也守不住,残存不过近百仙门弟子纷纷红了眼,咬牙豁出命来向着妖孽斩杀过去,竟一度间,隐隐有了背水一战的反胜势头。
秦亦清得意的一笑,那一脸颇为欣慰看着隐有变幻的局面,又朗声道:“这才是我仙门中人该有的豪气!仙盟之主的决断不会有误,只要诸位有破釜沉舟之心,齐力断金,区区妖孽何足为惧?!”
这特么纯粹是屁话!扶风弟子一边杀红了眼,也一边气得睚眦迸裂,而再看秦亦清身边一直团团护着十余个东都弟子,那份气定神闲站着不腰疼的无耻嘴脸,让扶风弟子屡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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