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心机吗?既然演戏,自然要做足。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受点处罚也是值得的,大不了挨上几板,再被关进柴房。
燕离韵被带出来,整个人瘫在地上,两个侍卫捏着鼻子支走了。临走时留了一路的泥巴和怨恨。她在心里默默诅咒,“沈琬洛你完了!从此以后这王府有我没你,有你没我。看王爷怎么收拾你!”
周遭在一刹那间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蜻蜓重新聚拢飞成一片围绕在翠绿的荷叶间,那汪被搅乱的池水已显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泥坑,成为一个抹不去的异样风景。
四下只有沈琬洛和萧墨迟两个人,气氛开始浓重起来。
“今夜来本王的书房。”
书房?这句话完全出乎了沈琬洛的预料。她看着萧墨迟深幽的眼一如往常,大脑飞速运转着出亿万种处罚她的方法。
再看他时,萧墨迟已经摆着折扇转身走出了莲池,清冽之音随着春日里的风轻轻拂过她的耳际。心跳开始加快!
“罚你为本王磨墨一月。”
蜻蜓在身边翩跹旋转,沈琬洛站在原地,思绪远在天边。
“主子!呀,怎么你一个人在这。看你脸色红红的,没事吧,燕离韵人呢?”春分果然还是个质朴的姑娘,让她拿着豆沙糕来果真傻乎乎拿了一盘。也不知她是哪里去做的。
沈琬洛笑着抚上春分的头,眼神看着萧墨迟离去的方向,喃喃道:“没事,咱们回去吧。”
一路上,她接过春分的绿豆糕咬下一口,满脑子都是萧墨迟的声音。
“罚你为本王磨墨一月,罚你为本王磨墨一月……”
“还不如让我去柴房呢。”
沈琬洛小声嘟囔着,被细心的春分看在眼里。“主子你怎么了?”
她笑着咬下一口绿豆糕,道:“我说这绿豆糕真好吃。”
春分看她没事,也跟着笑起来:“主子喜欢,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苍耳院,沈琬洛吃过晚膳后,就在花田边的石墩上坐下来。她自小有个习惯,喜欢在夜晚看看星空,看看月亮,感受微风丝丝凉凉的声音,至少这份宁静和谐是属于她自己的。
没过多久院外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隔着一段距离就能听见侍卫传唤的声音。
“主子!王爷叫您去书房磨墨。”
沈琬洛抬头看了眼夜空中的新月,即使闪着最微弱的光却还是那么耀眼。她告诉自己,“沈琬洛,即使再卑微再弱小也要努力闪着光。”
书房——
“你来了。”清冽深沉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这种平和的语气是沈琬洛从来没有听过的,莫不是出现了幻觉。
踏入书房,黑夜里,只有两只蜡烛顽强的燃烧着,照亮一方案台和萧墨迟俊美的轮廓,不知不觉中看得有些入迷。
“你来晚了。”冷冽的语气又回来了,看来是她多想了,暗自鄙夷自己怎么会下意识觉得他是个好人。然后极为不情愿的走上台,开始磨墨。
看他认真的样子,似乎是在批一卷很重要的公文,并无心理会她。只是侧目微微看一眼,那字一笔一划竟然写的如此俊秀。
萧墨迟,但凡你当初对我好点,我还真说不好能喜欢上你。
这个无耻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沈琬洛就开始不断地唾骂自己。沈琬洛,沈琬洛,你别忘了,是谁将你沈家灭门的?是谁将你当作棋子利用的?是谁将你关进冷宫的?你怎么能对他抱有希望?
沈琬洛切齿磨着墨越想越激动,心中义愤填膺,如亿万只大雁在胸腔飞驰而过。
“萧墨迟!”
正文第17章献吻
她竟叫出了他的名讳!
这一下,沈琬洛才回过神来,刚刚墨出来的新墨已凝固,在砚台上留下一个个用力滑过的影子。
“你叫本王什么?”
这话显然激怒了萧墨迟,只见他放下了墨笔,似乎是刚刚办好了公事。
她们原本就离得不远,他站起来一个俯身,鼻尖就似要碰在一起。寂夜中只有两个人鼻息的喘息声,和她不断乱窜的心跳声。
萧墨迟知道她紧张了,愈加放大了眼睛饶有兴趣的贴近她的肌肤,最后在烧红的耳际停留,每一个字眼都软到骨子里。“你、再、叫、一、遍。”
沈琬洛咬着牙本想后退一步,却被萧墨迟迅速圈回来,整个手紧搂着她的腰,两人紧贴着身体,要将体内的水分吸干了一般。
终于忍无可忍,朝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萧墨迟!”
萧墨迟护着耳朵将她推开,目光凛冽的看着沈琬洛。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纯白的脸上,那双星子一样闪亮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之意。
难道这个女人就那么厌恶他?不想同他亲密?多少女人为了见他一面都处心积虑,别说在这为她磨墨。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能当着众人的面将燕离韵推下莲池,且甘愿领罚,她就没有一丝畏惧吗?
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连忙夺门而入,将沈琬洛反手抓着,只等萧墨迟一声令下,拖出去斩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大胆的女子,敢直呼当朝王爷的名讳。
“放开。”
“啊?”两个侍卫显然蒙了。
“本王叫你们放开她,没听见?!”
两个侍卫手一抖,吓到了,纷纷行礼趔趄着退下。
“为什么。”沈琬洛两眼平平的看着他。
“你用不着别人处理,别忘了本王是你夫君!”他几步走来,将她再次逼到死角。他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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