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诚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沈琬洛直接打断。
“有些事情我看得清楚明白,该怎么处理、怎么应对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虽是我的侍女侍卫,可我从未将你们当过奴才,你们对我忠心耿耿。虽然出发点是为了我考虑,你们也都是为了我好,但这并不代表这你们就可以擅自做主,根据你们自己的想法来左右我的决定。”
沈琬洛的声音有着几分微冷,听得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心神一震。沈琬洛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冽和淡漠,几分厉色和凌冽,却是轻轻柔柔的继续说道,“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来教你们?别忘了,我才是你们的主子。这苍耳院,也只有我这一个主子!”
“不要试图给自己找任何理由,错误面前没人爱听那些借口。”沈琬洛澄澈的盈盈水眸之中包裹着浓烈的寒意。
沈琬洛的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让春分等人皆是诧异的抬眸,眼眶里有泪光在盈动。诚然当即对着沈琬洛道,“主子,今日之事是属下的错,属下不应该自作主张,任何事都会以主子的吩咐为先。属下犯了错,请主子责罚!”
“犯了错自然是要受罚,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跪着,那今夜便去这院子里跪上一宿,以作惩戒!”
春分脸色不由得僵了几分,在这院子里跪上一夜,只怕那腿就要废了。可此刻即便她心里同情诚信和诚然,也不敢出声求情。诚信和诚然两人却是一言不发,径直出了房门,硬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天气燥热,虽然此刻已经到了傍晚,可那热气却始终没有减下去。听春分她们说湖边有风凉快,沈琬洛也不想动,索性就放了春分出去,自己一个人找了一本书靠窗而坐。
屋里虽然有火光,可外面那乳白色的月光洒落在沈琬洛身上,再加上那烛火在风儿的轻抚下左右摇摆,忽明忽暗、朦朦胧胧的若隐若现,让沈琬洛好似一个坠落凡间的天使,美得安然宁静。
“主子,夜深了,再看书对眼睛不好,休息会儿吧。”春分又放了一盏蜡烛在沈琬洛的身边,柔柔的劝道。
沈琬洛将手中的书放下,出声说道,“王爷今日不过来呢?”
“穆御刚刚过来传了话,说王爷今日就宿在墨竹园了。”春分回道。
沈琬洛的眼眸之中划过一分异样,点了点头。从春分那里移开视线,沈琬洛的眼眸微转,便看见了一旁的院子里的诚信和诚然两人,微微抿唇,缓缓道,“他们跪了多久了?”
“已经三个时辰了。”春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微垂眸计算了一会儿,缓缓回道,眼眸之中也闪过几分担忧和怜悯。
“去让他们进来吧。”
春分点了点头,“是。”
不一会儿,诚信和诚然两人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刚想要对着沈琬洛行礼,身体却摇摇晃晃的一头栽了下来,“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沈琬洛薄唇微抿,神色之间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声音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两人听清,“行了,今日罚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知道,无论你们是为了什么,我才是你们的主子。”
“属下明白。”诚信和诚然两人虽然被沈琬洛罚了,可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怨恨,反而对沈琬洛更是敬佩了几分。
沈琬洛挥了挥手,“下去吧。”
翌日一早,萧傅冶就来了睿王府。对于萧傅冶的到来,萧墨迟的确感到有些诧异,昨夜他才被自己那样羞辱了一番,今日竟然还直接过来了。
“太子今日莫不是来请教棋艺的?”萧墨迟并未起身,手中紧握茶杯手指在茶杯上慵懒的划过,看着萧傅冶走进来之后,轻笑一声说道。
棋场如战场,通过下棋便能看出一个人的深浅。萧傅冶虽然棋艺输给了萧墨迟,可萧墨迟知道,这萧傅冶也绝对不会是一个省油的灯。对于他今日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他也早已猜测了出来。
萧傅冶眼眸微眯,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与萧墨迟的差别,是以并不会硬碰硬!
父皇也不知怎么的,竟是把那兵部尚书暂代人的比试放到了一月之后!他有些拿不准萧墨迟的反应,这才会答应萧盈盈来为她求情,实则是为了来探探萧墨迟的虚实。
萧傅冶对着萧墨迟行了一礼,便寻了一个位置坐下,颇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今日前来并非是为了此事。皇叔也知道,盈盈一直想来睿王府。这几日日日都来东宫求我,不若皇叔就允了她这一次?”
“我这睿王府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萧墨迟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傅冶。
萧盈盈虽然对他并没有恶意,可是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难免不会被人利用。不说其他人,面前这人就是一个大尾巴狼。再说那萧盈盈的确是让人有些烦人,他也不想见到她。更何况,如今他有了沈琬洛,更不可能会让她来睿王府了!
正文第173章参加宫宴
第173章参加宫宴
萧傅冶这人表面上一个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温柔无害,和蔼可亲,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软弱可欺,却没想到最后出手在背后捅上一刀的人也正是他。恰如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可却要表现出一番和谐的模样来,当真是令人恶心。
伪君子比真小人更令人恶心!
“盈盈并没有什么恶意,皇叔你何必如此……”萧傅冶还想要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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