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燃惆怅地闭上了眼:猪一般的女人,原来就是为了造人啊!等推倒了虚空山,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用泥巴捏给你便是,用得着这么凄凄惨惨吗?!
“无妨,我不介意。”他终于面露喜色,轻轻拍了拍逍遥的手,转身飞一般地去了。
留下逍遥杵在原地许久:我的燃儿怎么傻了,没有子嗣都不介意啊,我介意啊!
姜茉茉回了大厨房,一晚上被掳走两次,又误了夜班仆工的宵夜,所以继续被罚擦地板。
这一次,她跪在地上,一直反复擦一块石砖。
他娘能跟他说清楚吗?
他会介意吗?
万一他介意怎么办?
他会后悔吗?他不是个会出尔反尔的人才对。
他还有个未婚妻呢,我这样不好吧。
算不算是小三插足啊?
……
擦着擦着,眼前出现黑色的锦缎袍子的密密绣着滚金虬龙的衣角,那人不知何时立在她身前。
他来了,他来干什么?后悔了?没事,我挺得住!
姜茉茉不抬头,假装没看见,继续擦。
“再擦这石砖就漏了。”
苏燃蹲下来,歪着头看她。
他到底来干什么?他那么爱折腾她,莫不是又来找她寻开心。
不抬头,继续擦!
半晌,苏燃没再说什么,终于还是起身离开了。
姜茉茉这才停了手,坐在地板上,继续盯着那块被她擦得镜子一般的石砖。
他终究还是走了。
也好,这样以后找他充电,只需要说几句好话就行了,不用心存愧疚,反正他也不吃亏。
既然想通了,就先做好手头的事吧,她将听觉关闭,打开内置立体音响,选了喜爱的重金属摇滚,开始擦别的石砖,沉重地鼓点,每一下都敲在心上。
一块,一块,一块,每一块都擦得干干净净,将白日里溅落的油点、汤汁、洒落的饭渣、菜叶,鸡毛蒜皮,统统擦干净,将心里的不甘、悲伤、遗憾,也一点点擦去。
她这样听着音乐,一边擦一边跪着后退,不小心身后撞到一人,回头看去,呆了。
苏燃正头发凌乱,挽着袖子,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向她笑。
“你在这里干嘛?”
“帮你擦地。不然这么大的厨房,你那样的擦法,到天亮也擦不完。”
姜茉茉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出来打转,说好了是硅胶泪腺,怎么现在这么灵敏!
“谁要你在这里干这个!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你到底会不会擦地!”他一身崭新的袍子,跪在地上蹭得都是褶子,还沾满了灰尘和污渍,水缎一般的长发上还沾着灰尘和烂菜叶子。
“我不能将你直接送上迦珑神宫,眼下也无力为你重塑血肉之躯,但是我可以陪你一步一步走上去。你可愿意?”
“苏燃,你何苦,圣女她可有跟你说清楚?”
“她说不说无所谓,我选中了你,你便逃不掉,你只需记得,这世间于我,从无大事。我只问你,是否愿意与我在一处。”
“嗯!好!”姜茉茉用力地点点头。
“好,——其实你不愿意也不行,我会打到你说愿意为止!”苏燃说着,刮了一下姜茉茉的鼻子。
他的手本来就脏,姜茉茉的脸也已经脏的鬼画符一般,如此一刮,便更加锦上添花。
“你的手怎么这样凉!”姜茉茉将苏燃的手抓过来,帮他呵气暖手。
“没人疼呗。”苏燃席地而坐,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笑眯眯的望着满脸污渍和泪痕的女孩儿,倒是心中从未有过的满足。他额前的头发凌乱的散落了几绺,反而更增添了致命的美。
“我该叫你倦夜,还是苏燃?”
“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倦夜。”
苏燃眼睛一亮,“为何?”
“因为好欺负。”
“那还是叫苏燃吧。”
……
第二天,水琳琅一大早蹦跳着跑来,喜滋滋地跑来找姜茉茉,看到她正在望着坐忘峰发呆。
“我爹终于同意留在山上陪我一起看逍遥之战了,而且近日关于调查我灵根被盗的事也有了点眉目。”
姜茉茉回过神来,她虽然知道水琳琅对她的心思,但是她那样单纯可爱,到不觉得有何不妥,而且有这个大八卦在,逍遥之战就多了个专业解说员,点赞!
“你们查到了什么?”
水琳琅环顾四下,悄声道:“是魔族!”
姜茉茉下意识的以为水琳琅所指是苏燃,嗓门顿时提高了一倍:“不可能啊!”
“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魔族什么坏事都干,去了我的极品水灵根,他们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你知道嘛,只有拥有极品水灵根的人才能学习水系大招通天河,有了通天河,在森罗密境辟界时才能绕过虫族守卫的叹息之城,只有过了叹息之城,才算真的进入了魔域。”
“入魔域这么复杂?有了通天河,就可以避开虫族?”姜茉茉眼睛一亮,入魔域找真神的通关秘诀,要找个本子记下来。
“不算完全避开,只是不会与巨虫大军遭遇。”
“虚空山不是有护山大阵吗?魔族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又无声无息地盗走你的灵根?”
“低阶魔族进不来,但是不排除有高手,”水琳琅又压低了嗓门,“前阵子呀,听说还有魔族的人闯进来掳走了上溯真人的弟子湘琴。”
姜茉茉:小苏苏啊,你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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