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军跪了地,叩首,只是道了句:“奴才不该欺瞒姑姑,姑姑开恩。”
南寺瞧着他,他不停的叩首,道:“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南寺摆了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谢过姑姑。”
太监叩谢起了身,南寺眼瞧着,净军转身走到了粪车边,抓住了手柄,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长明灯被风吹的轻晃,南寺抬起了手,抚了下被风吹散的几根青丝,便提着长明灯,缓缓走了。
南寺提着宫灯,推开了房门。
她进入了房间,轻声合上了房间的门。
南寺将宫灯放在了桌上,坐在了桌边,打开了灯罩,吹灭了烛光。
屋内有些暗,还是有些月光,能够瞧见桌面,南寺凝着眉头,一手扶着桌边,一手托着下巴。
那个净军真的死了?还是就在几个时辰前,她与姐姐喝了许多的酒,她先醉了,姐姐呢?她不晓得姐姐有没有醉。难道,那净军是姐姐推入到井中的?
姐姐说要那个净军的命,选了昨日的晚上,要了那个净军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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