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以前你在家中爹娘苛待了你?”柳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徒然一笑,“不对,本宫可是听皇上说你极其会木雕,若你父母苛待你,又怎会花时间让你学这种小手艺?”
她一连串的逼问让丽才人有些崩溃,干脆瘫坐在那低着头不说话。
见此,柳净不过是冷笑一声重新坐回软榻上,“本宫早就告诉过你,这后宫不比外面,也许你在外面觉得险恶的地方,可实际在宫中却是司空见惯,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把戏,别人就查不出来吗?”
见她依旧不说完,柳净顿时一掌拍在桌上,“怎么,你还是不肯说?”
“娘娘让嫔妾说什么?”她握紧拳头一脸紧绷。
“当然是说你的身份!”
话落,柳净也是冷笑连连道:“好,既然你不说,那本宫就替你说!”
丽才人猛地抬头,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商户之女吧?你的舞艺怕也是近两年苦练的,因为自幼有舞蹈底子的人动作之间的衔接不会像你那般生硬,纵然你的确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可你莫要忘了,本宫也是学舞的,如若你真是商户之女,为何这两年才开始苦练舞艺?手上的厚茧与冻疮又是哪来的?”
丽才人几近崩溃的瘫坐在那,在她印象中,这个姝昭华一直是个有脸无脑的花瓶,可直到如今她才明白王爷与她说的话,可后宫里,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只不过,似乎已经晚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商户之女,只不过有人给了你这个身份,然后让你苦练舞艺,就是为了让你进宫对不对!”柳净一掌拍在桌上,目光灼灼,“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面对她的逼问,丽才人只是苦笑一声,眼角不由泛起一阵泪渍。
“你以为你不说本宫就不知道了吗?”柳净走下软榻,蹲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白皙的下巴,“是不是俊亲王让你这样做的?”
丽才人猛地大眼一瞪,呼吸不由开始急促起来。
“他让你进宫的目的暂且不说,不过他一定认为贵妃的死与本宫有关,纵然他知道与本宫无关,但也认为本宫先前肯定处处针对文贵妃,如今贵妃死了,他竟是连一眼也不愿看贵妃的遗体,可见内心必定是压抑到极致了吧?他离京前是不是让你杀了我?亦或者弄掉我的孩子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上她那双清澈的明眸,丽才人紧紧的抿着红唇半句未言。
柳净轻笑一声,缓缓起身淡淡道:“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本宫的猜测,不过若是被皇上知道,也不知会如何作想。”
见她抬脚欲走,丽才人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的腿,“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那你谋害本宫时可想过这两个字?”她目光微冷。
低下头,丽才人的心底防线在这一刻顿时崩塌,忍不住在地上放肆抽泣起来。
美人垂泪可惜柳净并不怜惜,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哭,一时间,整个屋内仿佛只剩下那绝望到极致的抽泣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所负责。
良久,丽才人才停止了抽泣,一脸希冀的看着她道:“如果……我说,你能不能不把事情告诉皇上?”
看她这副样子,柳净便知道了她的弱点,只可惜,她所期盼的,别人又怎会不知道?
“本宫当然不会告诉皇上,不然如今你早就被打入地牢了!”她转过身,依旧坐在软榻上喝了口热水润润嗓子。
见此,丽才人不由眸光一闪,“你为何会知道王爷与贵妃娘娘的事?”
这难道不该是辛秘吗?
闻言,柳净突然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抿抿唇,丽才人才深呼吸一口,慢慢吐出一口浊气,“没错,你猜的对,我并不是什么商户之女。”
话落,柳净只是眉梢一挑,静静的等她说完。
“我本是通城人,父亲乃是靠木雕为生,所以我自幼便会这门手艺,小时候家里穷,经常有了这顿没有下顿,每日还要做许多活,又怎会像你们这些千金小姐那般养尊处优,手上自然会有厚茧!”丽才人说到这不由有些愤慨,似乎有些仇富。
柳净闻言不禁嘴角一勾,目光讽刺的看着她道:“那你觉得,如今在宫中养尊处优让你过的踏实,还是往日里累死累活让你安心些?”
丽才人没有说话,就是面上那抹愤慨消失了许多。
“只有你体会了才知道有时候你所看到的养尊处优,其实还不如寻常百姓的累死累活,至少心底踏实,而不想如今,稍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闭上眼,丽才人沉默了许久,这才接着道:“你知道我的长相,其实我最厌恶的便是我的脸,就是因为这张脸,我父亲才会为了保护我不被当地的县太爷儿子抓去做小妾,而被人活活给打死!”
说到这,丽才人眼底又弥漫出一股浓浓的恨意,“母亲带着我连夜逃走,却在路上遇到了马匪,幸好王爷在那时路过把我们所救,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王爷,所以从未有过奢望,可是后来王爷把我们带会府中,说让我帮他一个忙。”
听到这,柳净不由感叹一声,纵然文贵妃没有给萧靳戴绿帽子,可丽贵人这顶绿帽子他怕是戴定了。
“他救了我,这份恩情我自然得报答,他还替我安顿母亲,然后让我成为一个商户之女,让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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