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像是睡着睡着从床上跌下来的。
看看窗外的天色,时候不早了,他该走了,阿宝抬脚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
正馨院里方方乱成了一锅粥,院里的仆从正要大肆宣扬,通告王妃,整个院子的人出动去找小世子,就见那小祖宗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身上沾着泥,衣服染了灰。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跑到哪里去了?可叫奴才们好找啊。”
这场来的快去的也快的风波就这么平息了,甚至没激起一点的波澜。
朱四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先是疑惑自己为什么睡了那么久,接着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孩子。
哟,他都醒了这孩子,怎么还没起来。
他用脚推了推,没醒,又蹲下身用手使劲摇了摇,没醒,又……怎么叫都没叫醒。
这下子,朱四荣心里有些恐慌,可别啊,端王昨夜才说是将这孩子暂时托付给他,可不好今天就出了事情。
不过,左看右看地上这个倒霉孩子,气色红润,气息平稳,感觉比昨夜状态还好些,怎么也不像是出事的样子,难道真的只是睡着了?
朱四荣不疑有他,当下便只想着赶紧离开王府,到了外面,天大地大,一切都好说。
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朱四荣抱起地上的孩子,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离开房间,一路匆匆向王府的偏门走去。
途经正馨院的时候,他看见了小世子,远远的他似乎看到那孩子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唇红齿白,笑得灿烂。
朱四荣走了,带着那个孩子离开了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作者很懒,什么话也没留下
☆、第二十一章
朱四荣出了府,来到城西街头端王所说的他的那一座院子,用端王给的钥匙开了门后,抱着孩子走进去。
怀里的孩子仍旧没有醒来,朱四荣走进院子,随手挑了间房间,把他放在了房里的床上,没再管他,放下包袱,拿了袋银子就去了就近的赌坊。
……
王府里。
阿宝用过早膳后,去到王妃的房间,看望自己这个大伤初愈的娘亲。
房间里,韩宋穿着一袭妃色的衣裙,长发简单的挽起,点缀了一支清透的玉兰花状的玉簪,手里捧着一本名为风情录的书在看。
书如其名,讲述的是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很是有趣,教他看的津津有味,他这两天别的没做什么,就是看了许多书,从书中了解这个他如今所在的世界。
原身终归是后宅妇人,所知有限,想要更了解这个世界,看书无疑是最快也是最省时省力的渠道。
“吱呀——”房门被打开了。
门口跑进来一个穿着锦衣华府的小萝卜头,三两下,跑到了他跟前,红扑扑的脸蛋儿,脆生生的童音,欢快的喊了一声,“娘亲。”
韩宋揉揉他的小脑袋,捏捏他的小脸蛋儿,今日的手感似乎没有前两日那么好了,教他觉得这孩子似乎瘦了些似乎。
他抬眼端详,还是那个白嫩嫩的孩子,露着一口白牙,对着他笑得灿烂,大概是错觉吧?无妨,瘦了也无碍,让厨房多做些他爱吃的东西补补就是了。
也许是小孩子长身体,抽条容易清减。
“娘亲,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小人儿爬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做好,眨着清澈的眸子看着身边的人问道。
“娘亲已经好多了,宸儿安心。”
韩宋笑答。
阿宝看着对面的人温柔浅笑的慈母模样,心中嗤笑,说什么她一定认得出来,还不是没有认出来。
她也和旁的人,没有区别。
……
小人儿在他这待了半晌之后就走开了,小孩子玩性大,韩宋也由得他去。
和这孩子相处了两天,他倒是挺喜欢这个孩子,不仅生得玉雪可爱,且知礼懂事,很是讨喜,虽则有些时候有些贪玩顽皮,不过小孩子,顽皮也就顽皮些,贪玩也就贪玩些,童年毕竟只有一次。
院子里有些花草,阿宝从王妃的房里出来后,在院子里走了几步,随手折下几片叶子,几片花瓣,又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拈着手里的花叶,放到鼻尖轻嗅,不知道哥现在怎么样了呢?
那真自夜里回来棠梨院,心中甚有些烦恼,那开铁笼锁的钥匙若是不再端王的屋里,那会是在哪里呢?
一只手揉了揉眉间,她躺在床上,脑中细细思索,总想要想到些什么,却什么也想不到,甚为烦恼,就连睡也睡不去。
于是凌晨的时候,忍不住去假山那处一趟,到了地方却发现人去楼空,那洞中空无一人,铁笼子的门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用过的东西都还在,笼子里的干草下面还藏着那天她给宝儿带来的书,人却不在了。
她一看直接懵了,不过一日未来,怎么人就没了?到哪里去了,这是发生了什么?
揉揉眼睛,拍拍脑袋,她莫不是看花了眼?显然不是,这具身体的视力可好的很。
想什么现在的情况也不会变,那真只好心中存着疑惑离开了假山处,不过脑海中倒是有一个猜测,这些天,府中别的大事没有,最大的事莫过于重伤的端王和端王妃相继醒了。
这两个换了芯子的人显然是最大的变数,尤其占据了端王那具身体的女魂。
她夜里去端王房间寻钥匙的时候,那人也不在,莫非是夜里那一段时间正好去了假山处,把宝儿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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