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腿上。
哟,还知道枕大腿呢。
那真看着身边的狗子忍了忍,没忍住,伸手摸上那肚皮,白白软软肉肉绒绒,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一边撸狗子一边问,“咕啾啊,这副身体,嗯……在这个位面世界,我是要做男人,只能是这副身体?”
咕啾一边享受着肚皮被顺毛毛带来的快.感,一边咕啾咕啾回答,“位面世界的身份是系统随机选定哒,一般随机选定的这个身份,都会是让你能够更容易的接触完成任务的关键对象的,所以,那真儿啊,木事儿哒,换是不能够,你就当体验生活,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呸,什么叫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好像她要睡男人似的,该是尝尝做男人的滋味儿。
嗯?这句话,没毛病?
木已成舟,板上钉钉,既然如此,面对不能再改变的事实,那真选择接受,做男人,做女人中的男人,做男人,做男人中的男人。
这一次的任务她该怎么做呢?
再一次闭目思索,那真回顾脑海中的记忆以及曾经看过的小说内容。
一只手仍旧搭在咕啾的肚皮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
《皇途霸业》中,刁鸿的出场戏份并不多,只在最前期,封明煦幼时的记忆中出现过。
封明煦是流放之地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在这西北绝地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过新的生命诞生,这个孩子是多年来的第一个。
恰好就是刁鸿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
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就连生下他的女人也不知道,他本身能在这流放之地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
不知刁鸿是怎么想的,有意无意中,他似乎一直在保护这个孩子,即使这层保护若有似无,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但它确实存在。
母亲早亡,父亲亦在母亲亡故不久后死去,刁鸿自小独自在生存线上挣扎,孤身一人长大,后来机缘巧合下参军。
也许因为内心深处仍有那么一块角落柔软,深藏着对亲情的渴望,也许因为他曾经是在战场上保家卫国出生入死的战士,见惯刀兵血肉,见惯生离死别,又在残酷的弱肉强食的流放之地一待多年,他的生命除却战后归来在长安的那几年,一直活在血腥里。
这样的情况下一个生命的诞生于他来说就显得犹为弥足珍贵。
于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刁鸿让那个女人安全的生下这个孩子,又护着这个孩子还算平安的长到六岁。
只是这一切到封明煦六岁这年戛然而止。
封明煦六岁这一年也就是那真来到此处的这一年,这一年里刁鸿死去,树倒猢狲散,没有人再在暗中相护,六岁的孩子沦为流放之地的乞丐,每天不止乞讨,还有偷、摸、抢、掠,为了活下去,没有什么不曾做过。
她来到的时间很凑巧,尚早,大部分的剧情都还未展开。
填坑是主要需要完成的任务内容之一,只要……把坑填完就可以了吧?那真如是想。
手下抚着的狗子的毛绒躯体,不知何时在她思索间已经消失。
床上昏迷的男子忽而嘤咛一声,似要醒转,那真有所觉,低头,正好与对方的双眼对视。
四目相对,气氛有一刹那的尴尬,一刹那后,她看到男人的眼里露出厌恶、愤恨、恐慌……诸多复杂的情绪,毫无疑问的是,无一是正面的健康的积极的。
也是,这人能对她现在的这副身体产生什么好的感情,那才叫奇了怪了。
两人裸锃相对,身上只有那真方才拿起衣服盖在关键部位的一处遮羞布。
那真于是抬起手,粗壮雄浑的男音从嘴里发出,“你……”
话还没说完,床上的男人已经露出惊恐的表情,一瞬自床上而下,刚踩到平实的地面。
遮在两腿之间的衣服掉落,脚下一软,腰肢一痛,一个趔趄,男人面朝大地摔了个狗啃泥。
两瓣儿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就这么呈现在她的眼前,两瓣儿之间的花花白色的有不可描述之物的痕迹。
真是不可描述的事后。
实际上,那真只是想说,“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少年,年轻人不要那么着急,先听老人家把话说完哟。
把衣服在腰间围了围,那真下床把还在试图自己努力起来的人扶了起来,又把另一只手中拿着的方才从地上捡起的衣服递过去。
对面的人露出一脸不可描述的表情。
☆、第三十四章
“先把衣服穿好。”那真嘴角略抽,如是说道。
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也就意味着她同样继承了原身留下的恩怨与罪孽。
那么她……是不是要对这个男人负责?还有这西北极地与原身有干系的一群人。
她必然是要离开这流放之地的,只是怎么离开,流放之地的这群人又该如何处理?
那真垂眸间思索,粗犷的脸满是肃穆,看起来更加凶恶。
对面的男人顶着惊恐的,难以置信的#f=/i/l/eil__ ded]/aamp;……不可描述的神情,颤巍着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沉默的背过身,穿衣,他那晃眼的白花花的ròu_tǐ终于被遮掩,尤其两瓣屁股蛋儿终于不在她眼前晃。
垂眸升起,望向这名男子,上下打量,还算清秀的容貌,消瘦的身体……实际上说白了,这就是个弱鸡。
“昨夜你在饭食中下毒。”她上前,强健的身体几个动作就将这男人锁在身下,捏住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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