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闫冰对闫雪的感情,心中感慨,便答应了。这事她连李牧白都没说过。
所以付潋恣一出事,初意的第一想法就是闫冰做的,但她当时看过度假村人员名单,并没有找到闫冰的名字。
那时她还松了口气,没想到还是……
初意打电话的时候站在落地窗前,双腿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发光,薄景沅听着初意平静中还有点小温柔的声音,在心里琢磨——他这头上到底长了多少绿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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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内的阿七眉飞色舞,向其余警员描述自己的英雄时刻。
“当时我就想,凶手为什么非得要把桌子和水杯都擦一遍呢?他行凶时间那么紧张,没必要再坐下来喝杯水是不是?还有,他是用什么擦的桌子?总不能随手扯过来一块破布吧!”
阿七一脚踩着椅子,雄赳赳气昂昂:“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敲门声忽然响了!”
他顿了顿,扫了一眼围成一圈的警员,很满意现在的效果。
故意停了两秒,才神秘兮兮道:“进来的居然是一个服务员!”
警员们:“……,嘁。”
阿七急了:“你们别不屑啊,那个服务员当时拿着托盘和抹布,说是楼下经理找我,当时我脑子劈来一道光似的,凭我聪明的大脑立马想到了,凶手当时一定是拿着托盘进来,行动不便才放到桌子上。为了放到桌子上不得不把杯子往里放,这才在杯子上留下了指纹啊,所以都要擦!”
“你们说,就我这脑子,当个队长是不是绰绰有余?”
知道阿七是说笑,众人也没真当回事,嬉笑着嘲讽了他几句。正闹着,难得穿了警/服的李牧白从门外走进来,身姿笔挺,气度非凡,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是:“阿七,想把我干掉?”
阿七:……
吹个牛也能被队长撞上,他这运气,没谁了。
讨好的凑上前:“不不不,我就想到凶手是服务员,具体是谁还是队长你查到的嘛!”顿顿,埋怨道,“队长你也真是的,心里早就有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昨天晚上可是……得罪了两个人!”
李牧白瞥他一眼:“活该。”
阿七赔笑:“是是是,我活该,你那边怎么样,闫冰招了吗?”
提到闫冰,李牧白神色变了变,皱起眉:“招了。”
阿七奇怪;“招了还不高兴?”
李牧白摇摇头,默了半晌,才若有所思道:“有点不太对劲。”
闫冰这号人的存在,是李牧白一点一点挖出来的。闫冰到度假村应聘时用的事假的证件,且付家有意隐瞒付潋恣害死人的那段过去,李牧白查到闫冰,还真的下了不少功夫。
但是案子还有疑点。
闫冰怎么就知道付潋恣会在什么时候去度假村?
静思片刻,李牧白抬头道,“这样吧,这几天你带人盯紧薄景沅,有什么问题立刻告诉我。对了,跟的时候注意点,他反侦查能力很好,别跟的太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一章4000字左右,结果昨天的坑把我自己坑进去了,居然一直写不到阿七。
这要是写不到……
你们不得打死我_(:з」∠)_
……居然这么老长,不考虑表扬表扬我吗?
案子其实真没啥,相信我的智商,凶手脸上都写着凶手两个字的!
第33章33.
审讯室内,一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姑娘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她垂着头,脸色煞白,模样虽然乖巧,面上却没有表情,看不出心情好坏,更不知她此刻正在想什么。
阿七和李牧白站在审讯室旁的房间里,从窗户处朝里看。
闫冰交代的很彻底,事件始末、凶器、杀人动机交代的明白易懂。看得出来,她早就做好被发现的准备,李牧白带队抓人时,她也没有抵抗,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在她看来,宁愿蹲监狱,赔上这条命,也不想昧着良心把姐姐的死抛到脑后。让她气恼的是,自己的父母拿着当年姐姐用命得来的钱,开了一间小店,过的有声有色,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大女儿是在何等绝望中跳楼自尽的。
这是闫冰最无法接受的。
一条鲜活的生命,怎么能够盖上几张红色钞票就算了事?
李牧白手里捏着根烟,白色烟雾从口中轻轻吐出,他眯着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闫冰。
闫冰是借送餐的名义敲开付潋恣的房间门,其余过程与阿七想象的一样,她为了赶时间,踢倒箱子后没来得及扶起来,据闫冰交代,直到她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后,时间才刚到八点十分。
也就是说,她口中的赶时间其实是自己吓唬自己,闫冰虽然报仇心切,心理素质却并不好。
心理素质不好,离开的又早……
李牧白掐了烟,吩咐:“先去她家里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她说的带血迹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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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的天气格外晴朗。
天空是许久不见的湛蓝色,蓝汪汪的似一汪清泉,太阳周遭聚集几片厚重的白云,刺眼的光线被遮住,透过来的都是些平和的、温柔的光。
回北城后,薄景沅赶回公司处理事务,黄安的催命电话已经打了十来个。
这几日付家人一直聚在薄景沅办公室前闹事,没有消停过。薄氏家大业大,在北城也有一定地位,媒体记者喜闻乐见的刊登了连载报道,舆论皆指向薄家。
薄家备受指责。
初意待在公寓里,百无聊赖,拿起手机一遍遍刷着与曹铮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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