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林欢偶尔会给姜昱遥塞些吃的。要么是爱心便当,要么是高档零食,都会被谢缈搜刮走。如此搜了几次,演变到最后,就变成但凡林欢给姜昱遥带了吃的,后者便主动上交,比夫妻间上交工资都准时。
孟芳菲听后,嘻嘻直笑,“缈缈,你还没和我说,你和姜昱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推了她一下,“有一腿啊?”
仔细说起来,自从高中毕业后,除了那些生死之交,谢缈周围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也就孟芳菲一人。她不想瞒她,让她觉得自己不把她当朋友,便如实道:“高中暧昧过,现在嘛,我想我还是喜欢他的。”
“哇。”挖到八卦的孟芳菲很是兴奋,“有没有追?”
谢缈想了想,答:“算是在追吧。”
她对姜昱遥,好像一直是这状态。
孟芳菲怂恿道:“缈缈,你可千万别害怕,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只隔层纱啊!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就不信他对你不动心。对了,他还喜不喜欢你?”
喜不喜欢……谢缈想,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虽然姜昱遥从没亲口说过喜欢她,但谢缈一直这样相信着。
孟芳菲搞不懂了,“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那你们怎么还不和好?”
谢缈弯弯唇,“芳菲,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不想逼他太急。毕竟当时……”
“啊?当时怎么了。”
“当时……”谢缈欲言又止。
默了半晌,谢缈为难道:“总之,他当时还没有现在这么成熟,有些事情他消化不来,对他影响挺大的。我不想强迫他一下子接受我,慢慢来就好,反正他也跑不掉。”
孟芳菲云里雾里,还是没懂。
谢缈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
那年的事,不光是姜昱遥,就连谢缈,都一时半会没能走出来。而姜昱遥这种被家庭束缚惯了的,更加无法接受。谢缈原本以为姜昱遥已经抵抗家庭做了医生,应该已经看淡过去,可通过这些天的相处,谢缈发现他还是放不下。
不是放不下其他什么,而是不能放过曾经的自己。
简单来说,就是自责。
*
临近下班时间,姜昱遥接到母亲林欢的电话。
林欢说,林老爷子约了廖家兄妹一同吃晚饭,要姜昱遥务必回家。廖家兄妹便是廖烟哥廖清冶,看来网上这事闹得大,林老爷子也听说了。
高考那年,姜昱遥为了反抗家里耍了不少手段,最后还是偷偷把志愿改成了医学。大学前两年林老爷子气得一直不肯理姜昱遥,等他渐渐学出成绩,林老爷子又乐乐呵呵的以姜昱遥为荣了。
近两年,林长治很少再插手姜昱遥的事,现在要求他回家吃顿饭,他不能拒绝。
下班后,路过甜品店,姜昱遥仔细想了想,进去订了个抹茶慕斯蛋糕,要求明天早上拿。订完蛋糕后,才不急不慢地开车往林家别墅走。
林家别墅是远近闻名的豪宅,富丽堂皇。
廖清冶和廖烟早早地便来到林家,分别陪林长治和林欢聊过天后,兄妹俩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廖烟捏着嗓子,抱怨道:“哥,你说昱遥哥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想拿他炒作炒作,怎么反应这么大。这要换成别人,巴不得我上赶着去呢……”
“他不喜欢,你就少干这种事。”廖清冶斜睨廖烟一眼。
在北城,廖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廖清冶是廖家年轻一辈的老大,底下还有一个弟弟和廖烟这个妹妹。许是从小就要担负起照顾弟妹的职责,不满三十的他已格外稳重。
为了林家这顿饭,他特意换上刚出的新款西装,衬得他双腿笔直,气质淡雅。
微笑时,像徐徐清风,再配上那张大气端正的脸,也是不少富家女的梦中情人。
廖烟一听这话,就满脸不高兴,她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按照林爷爷和咱爸妈的意思,我迟早是要和昱遥哥结婚的。他现在躲我这么远,还害我出这么大的丑,是什么意思?”
廖清冶微不可查地蹙起眉头。
斟酌两秒,终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小妹跌到坑里,他劝道:“你上面还有我和廖止,没必要一定结个‘政/治婚姻’,你现在挣得也不少,还是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的好。”
廖烟惊悚地看向亲哥,嘟起嘴,“哥,你怎么这么说,林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虽然是外孙,但大家都知道,林爷爷最疼他,总之,我一定得努力把他搞到手。”
廖清冶叹气,“你还嫌这次的事不够丢人?圈外人不懂,圈内人可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情况。”
“别人怎么看和我无关。”廖烟翻了个白眼,“总之,那天的报道也不假,昱遥哥身边真多了个女人,你得帮我查查,她到底是谁。我在医院见过她一次,莫名其妙觉得眼熟,哎。”
“女人?”
廖清冶微微笑笑,若有所思。
姜昱遥是远近闻名的油盐不进,专注学术工作,他身旁能多了个女人,也是稀奇。
他提醒道:“查是可以帮你查,不过你可别做什么过分的事,人家有喜欢的人想在一起,你就别插手。”
廖烟吐口气,不满道:“知道了知道了,讨厌。”
没过五分钟,姜昱遥抵达别墅。
他连续做了四个小时的手术,虽然仍穿着西装,但衬衫也稍有褶皱。母亲林欢从小娇贵,眼下虽然四十多岁,但也是个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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