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免得有漏网之鱼泄露了风声。
“这件事,先不用忙着去做,你先派人把右相府里外堵截了,禁止消息外漏,最好……。”
锦月将话说到次,顿了一下,茫然间送了抓着旋木的手,旋木上的木刺扎进了手心了,奇怪的是,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最好,太宰府外也派人守着,若有人靠近右相府,像往常一样,当场触觉掉。”
其实阻绝消息走漏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斩断祸根,若是根源不在了,外面什么人过来滋扰,都不会引起什么大事,但那人,锦月是不想也不忍心动的,所以叶阑一直也没提,打算秘密处决,省的锦月为难。
“你不怕万一……”
锦月将视线放远,怔怔的望着黑幕中的明月,那清冷的寒光,似是能将人心冻结,她一直努力的挣扎着,希望可以留存给自己一丝温度,如今她从心底烦透了做那轮孤月。
“明日我打算进宫一趟,一切该有个尽头了,不然我怕自己会疯掉。”
锦月轻声一语,让叶阑住了口,难怪锦月说迁徙密室不急,也是,那件筹划已久的事情一旦开始,确实没有迁移的必要了。
“我这就派人去做,帮你拖过这个晚上,但月儿,虽然不该说,但我还是想你再考虑一下。”
他不是答应了顺从锦月所有决定吗,这么如今却犹豫起来,叶阑如今心神不宁,他特想有一个人,能明确的告诉他,他如今的决定是对的,可唯一能给自己这分心安的人,已经不在了,希望有朝一日,地下相见,义父不会怪他。
“记得留份解药给我。我这便去趟节华阁。”
叶阑不情愿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放置在书桌上,如一阵风从窗子里飞出,消失在夜幕之中。
锦月垂着眸子,将手里的案宗甩在桌案上,从袖中抽出丝帕,胡乱的擦了擦掌心的血迹,桌案上摆放的那几幅画卷,明显是被人翻看过的,尤其是其中一幅,边缘似乎背大力的抓过,褶皱的厉害。
锦月伸手将褶皱的一幅抽出,弹开绑着的红绳,哗啦一声,画卷展开,清晰的赫连鸣谦四个字,映入眼帘。
若是刚才只是猜测,如今她已经十分的笃定,那闯入暗室的人是谁,他依然没有彻底的放下心中的结,却还肯联手算计她,他是不是心中也是苦的。
节华阁外的一院子菊花如约绽放,映着走廊上悬挂的灯笼,透过火红的糊纸投下的烛光,本嫩黄的颜色泛出了胭脂红,墙角处的几朵白日里没晒到阳光,有些花瓣上还残留着没蒸发的露珠,像是谁痛哭过一番的模样。
院子里空无一人,里屋是有灯亮着,门却被关严实了,说起来这还是锦月第一次在夜里出现在节华阁,对于南宫霖,她存着很复杂的情感,不单单因为他在赫连鸣谦心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沈幕说,闯进暗室的人中了他们数剑,走廊里本就没什么光亮,不确定是否伤到要害,但他们的剑上都是淬了毒的,这毒可比成王在晋州给她服下的药性强的多,除了听风楼的解药外,根本不可能解的了,怕是南潋滟谷那能压制百毒的药,都不见的能起什么效果。
窗棂上印着一个来回走动的影子,话夹杂着一些响动,锦月猜测,除了这毒以外,南宫霖的伤势恐怕也不轻,他向来身子弱,是什么让他不顾性命,也要闯一闯听风楼的暗室,难道鸣谦没有告诉南宫霖,这些年来他为此折掉了多少人,却一无所获吗?
佳人不在兹第一百七十五章:频探秋香开未开
吱呀一声,门突然背从里面推开,一股热气铺面而至,锦月回神过来,看见了愣在门口的钟灵,正慌张的藏着什么东西在身后,锦月只当没有看到,对着钟灵笑了笑。
“慕,慕小姐,您,您怎么来了?”
锦月怎么不知道钟灵故意提高了声调,是在提醒室内的人。果不其然,里面窸窸窣窣传来慌张穿衣服的的声响,锦月一直默不出声的立在门外,直到南宫霖从里屋唤来她一句。
“锦月,怎么这么晚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若是平常,怕是他早就迎在门前了,但这一次,南宫霖却没有请她进去,只是问她有事吗,这是以前的他从来都不会问的,就像她从来不会去探究赫连鸣谦寻她的原因,因为喜欢一个人,见到便是一件幸事了。
一时之间锦月不知该怎样回答,说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显示自己并没这个打算,说她已经知晓了,他去窥探过她最不为人知的秘密,如今她还不能揭开这层伪装,因为她不想跟他们决裂,她始终是放不下,那份得之不易的期待。
“月并没什么事,四下逛逛,看你灯还亮着,便过来看看,你若是歇下了,月便回去了。”
锦月抬步正打算走,突然察觉到掩在衣袖下,握在手中的解药,才恍然想起,里面的人,正承受着难以言表的折麽,她心软了,原来她也是会心软的,以前的她从来不会的。
“我还没有歇下,你进来就好。”
里面的人似是犹豫了片刻,随后又语气很急的提高了声调,似是唯恐锦月已经离开了,但实际上,锦月一步还没有迈出去,这般谨小慎微的举动,真的不像他那样纯粹的人能做出的,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变了许多。
屋里的温度一如既往的很高,炉中的炭火滋滋啵啵的燃烧着,火焰跳动的很高,但光线有些昏暗,南宫霖坐在背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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