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个寒颤,这感觉有点像握住南宫霖那双手一样,但她却依然要去喔。
“回去吧。”
锦月瞬间恢复了清冷的神色,默然的朝着揽月阁的方向走去,青鸾不知道锦月跟南宫霖说了什么,她只记得小姐下午跟太宰大人出门时,还是欣喜愉快的模样,怎么才过了这么会,就变得入如原来一般,应该说比原来更加的清冷。
揽月阁里的灯光亮来一夜,锦月只是在桌案前那样静坐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面前展开了那副写有赫连鸣谦的画卷,她的指尖一直放在哪个谦字上,呆呆的模样,看不出在想什么。
黎明时分,揽月阁关闭的轩窗,噔的响了一声,一阵冷风吹进来,让锦月耳畔垂下的两缕发丝飞扬起来,而她整个人依旧纹丝不动,眼帘都不曾闪动一下,活像个木头人。
“怎么啦?没劝住他,我去帮你杀了他。”
锦月的手从桌案上拿来,抬眸静静的看了一眼叶阑,伸手将桌案上的夜明珠用丝绢遮盖住,光线暗下来,她那双眸子更加的迷离。
“昨夜怎么样?”
叶阑舒展啦一下筋骨,寻了锦月常躺的美人榻,慵懒的靠住,眼底有些乌青,看上去也有些疲惫,但他奔波惯了,精神还不错。
“哎~,一夜都没消停,也不知那来的精力,活像要冲个鱼死网破。”
南宫霖对赫连鸣谦何其重要,锦月不是不知道,即是南宫霖答应了她,不会将自己所看到的吐露出半个字,锦月依旧让叶阑处理了,赫连鸣谦派来的人,为的便是让他自己意识到,她容忍的底线在那里。
“你继续派人盯着,我不想有一个字传到他耳朵里,特别是南宫霖的生死。”
叶阑诧异的坐直了身体,锦月的狠戾她不是没见过,比这做的更绝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但对赫连鸣谦,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锦月垂着眼帘,一点一点将手下的画轴卷起,一圈一圈,不紧不慢的将细绳绕好,还打上一个漂亮的结,指尖轻柔的抚过画卷。
“痛定思痛,这痛不惨烈一些,怎么能起到思的效果。”
这打蛇打七寸的方式,的确是锦月以往一直以来的行为作风,叶阑是认同的,但这法子用在赫连鸣谦身上,怕是跟用在她自己的身上差不多,她让赫连鸣谦痛一分,怕是她自己反要痛两分吧。
“我们昨晚可是又让他折了不少的人,你真不怕他跟你翻脸?”
啪的一声,锦月将收好的画卷投到了放置画卷的桶子里,东方已经有些许白光露出,此时穿云峰上,应该已经可以看到日出了吧,不知那样美好的日出,她还能不能看第二次。
“怕,但我不能因为怕,让他以为我没有底线,若真是这样,我便不再是我了。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早晚还是会有一天,要被他厌弃的,我娘亲当年若是硬气一些,也不至于有这右相府一院子呜呜泱泱的侍妾了。”
叶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即庆幸锦月没有在感情里彻底迷失,又担心锦月这样玉石俱焚的执拗,会无形之中伤的自己遍体鳞伤。
“对了,你记得将暗室守卫剑上的毒,换成黄泉。”
听风楼中有两种毒,一种叫彼岸,一种叫黄泉,南宫霖身上中的便是彼岸,相对于彼岸来说,黄泉致命在一夕之间,连吞下解药的时间都不会有,便真的送你去了黄泉。
“这毒听风楼可从来没用过,你就不怕有个万一。”
锦月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叶阑知道,她每一次作着小动作,就说明她心里也是不安的。
“或许正因为太害怕万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万一出来,你知道的,听风楼有任何的闪失,我输的不止是自己的未来,既然可能要悔,便最小程度的去减少。”
彼岸是一种很折麽人的毒,若是没有解药,它会如万蚁蚀骨一般,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种这么要足足受够七八个时辰,才能解脱去阎王殿报道。
“你说的万一,难不成南宫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配出了解药。”
锦月想起了她进去时,南宫霖虽然虚弱,但并没有忍痛的模样,解药怕是没有配出来,但能在哪般痛苦的情况下,找到压制之法,已经很是不易了。
“你我都低估了南宫家的医术,虽然解药他没有配出,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他可是闻上一闻,便能辩别出其中的成分几何,若我记得没错,那里面至少有一百多种药材吧。”
无论何时何地,锦月永远会比任何人将局势看的清楚,所以叶阑也不在有疑问。
“今日还要进宫吗?”
自从南康公主出嫁以后,锦月便再也没有进过宫,若是从前也就算了,现在正是跟那边硬碰硬的关头上,在那情绪不定的皇上跟前,稍有差池,可是会没命的,再说,叶阑还没想好,该不该支持锦月这样做,她这一去,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了。
“去还是要去的,你放心,我有分寸。”
叶阑满心的担忧,到锦月那里确是若无其事的模样,叶阑想,能在我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证明还没有气的失去心智,或许没事。
“去就去吧,若跟他真的不可能了,余下来的轻松大好时光,我便陪你去游山玩水也不错。”
锦月谜一样的神情,淡笑着看像叶阑,叶阑所说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她原本求的便是自由,虽然赫连鸣谦的出现,有所改动,但初衷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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