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不太自然，“不，不用了。沐阳，我……”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要欲言又止的。”沐阳心中感到不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的左手紧紧地攥着，眉头开始紧锁，“沐阳，我们－我们……”
“分手吗？”沐阳替他说了出来。
他沉重地点了点头，“真的……”
“不要说对不起。”沐阳打断了他。因为她曾经也向别人说过对不起，她知道这句话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会对一个人的尊严造成伤害。“那我走了，再见。”
“等等。”李嵩阳拉住了站起身的沐阳，“我还有话没说完。”
“你还要说什么？你说的已经够多了。”沐阳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重新坐下。
他脸上写满了愧疚，“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
沐阳再次打断他：“不，感情的事是没有对错的。”这句话好像有人说过，可是谁说的却记不真切了。
“你别那么激动。沐阳，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你肯定无法接受，但我还希望你听一下。我曾经真的很喜欢你，发自内心的喜欢，无法割舍的喜欢。可是现在有了意外，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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