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现在,城中村也没有拆。
不过由于年年涌进城市里的人太多了,也确实有不少村子拆了,这地儿的房租一直呈涨势状态,从最初的标间月租三百多元,涨到现在的一千一,还不算水电费那些。
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往大城市里钻,住在那么小小阴暗不见光的潮湿小房间,怀抱着满腔渴望中彩票的心情,日复一日的熬着过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终点。
过一天,算一天,压力大,连婚都不敢结,总想着等自己有出息了再谈男女朋友,给对方一个栖身之所。
那个记者,就是个小眼睛男人,估计有三十二三了,住在这里的一栋‘危楼’里。脸色暗黄,长着几颗长期辐射下的痘痘,小眼睛里总藏着一抹小聪明的精光。
赛斯言简意赅的介绍道:“卢光,男,三十三岁,外省人。以前在一家报社当实习撰稿编辑,由于经常夸大事情捏造与内容完全不相符的‘博人眼球’的标题宣传,以及看待事情带有严重的个人主义色彩及抨击批判性,被报社辞退。后去了现在工作的一家媒体公司当记者,恶习依旧,但对于不入流的媒体公司,只在乎谣传的效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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