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知道为什么紫霄山破天荒的来了一、二、三……加上最小的那个小道长,足足有八位,八位紫霄山的道长,什么概念?梅花易数的传人邵三言先生甚至后退出去对着天看了半天,进来后惴惴不安地问:“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我没敢算。”
紫霄山这次出来的,辈分最大的真字辈两个师兄弟,元真子,任真子对视一眼,元真开口道:“诸位安心,没什么大事。”
众人:“……”越是这么说,越感觉危险。
眼见现场气氛愈加凝重,长平子在师傅元真子的注视下,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是弟子们也到了年纪,想带他们出来历练历练,恰巧碰上有歹人蓄意收集怨气之事,就让他们跟着一起处理吧。”
长平子毫不犹豫地把年轻一辈的小徒弟们卖了,紫霄山这么一表态,有关部门第一个拍手称好——免费的紫霄山牢里,八辈子等不到的好事儿啊,让他们赶上了。其他门派家族对此将信将疑,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去逼问什么,再说了,有紫霄山出手,何乐不为?
于是大家乐呵呵地用商业互吹结束了这场会议。会议上,唯一从头到尾都在状况外的紫霄山代表们一听到“结束”两个字,站起来就往外走,火急火燎地不知道去干什么。
顾家老爷子还想站起来和几位道长寒暄几句,结果对方呼啦啦一下就走的不见人影,他有点尴尬地摆了摆手,叫来一个顾家子弟,让他去看看紫霄山的道长们去了哪里。
没多久,那顾家子弟就小跑了回来,对顾老爷子道:“老爷子,几位道长都跑去看了比赛转播。”
会议室里还有一些代表尚未离开,都听见了这话,湘西吴家的族长笑道:“顾元达,道长们难不成是去看你那宝贝大孙子去了?我都收到家里小辈报信了,跟着凌霄道长学艺就是不一样,初试就拿了个第一。”
顾老爷子闻言,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却谦虚道:“他还有的学呢。”
金陵顾家的长孙,顾星尧四年前上紫霄山跟随奉剑长老凌霄子学艺是圈子里半公开的秘密,不过这事羡慕不来,谁让那奉剑长老俗家名字叫顾长生呢?顾家出了个天生仙骨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上了紫霄山,在当年也是传的沸沸扬扬,堪称玄学界头版头条。虽然上了紫霄山就等于和顾家划清了关系,可架不住血亲这两个字含义。顾家这些年总爱往紫霄山凑,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暗骂无耻。
好在紫霄山崩住了高冷的人设,目前为止,也就接受了一个顾星尧做挂名弟子。
顾元达和剩下的代表们又寒暄了一会儿,才施施然往外走。而此时的紫霄山道长们早已经看完回放录像,正在回去酒店的路上。
任真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徒孙清和的脑袋,清和的师傅逸平担忧地看着徒弟的脑门,生怕自己师傅给他lu 秃了。
“师傅,你换个东西摸吧,我徒弟都快哭出来了。”终于,逸平子忍不住开口道。
任真子瞪了他一眼,倒是收回了手,整个人愁的不行:“小长老这一跤摔得也太惨了。”
“非常疼了。”十二岁的小正太清和想到了自己有一次绊倒在房间门槛上的经历,感同身受地道。
“怎么办?师兄,你觉得——”任真子转头询问元真子,两人分属掌门门下和大长老门下,任真子何元真子虽然年岁差不多大,但正是拜入大长老门下时间稍晚,因此成了师弟。
元真子也是一脸愁苦,他们那位小师祖,生气起来别说八匹马了,怕是八条龙都拉不住,对小长老又是爱护有加,小长老没下山的时候,上哪儿都恨不得揣着走。现在才比试第一天,就滚了楼梯,擦伤一大片,用拂尘想都知道结果很可怕了。
“怎么办?”元真子也想问怎么办。
两个师爷低气压环绕,徒子徒孙们也都默不作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天知道师父下一秒会叫你去干什么。
比如,现在这样。
“逸平。”任真子,突然叫了一声。
“在!”被点名的逸平子下意识直起腰应了一声。
任真子:“你去,打听一下下一轮比什么,如果太危险,就让宁和,知非,格非提前清一下场。记住,悄悄地。”
逸平子:“……哦”师父,你怎么不改名叫任性呢?还提前清场,清就清吧,务必清地干净!
就坐在一边的格非:“……”
被派出去现场监察第一场的知非,宁和同时感觉背后一寒。宁和打了车,知非上车的时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怎么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家伙在惦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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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委会指定的酒店里,晋级的选手们皆已入住。周灵因为伤口不能沾水,就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体,换了身衣服。小黄在一边埋头吃着猫粮,看起来惊险刺激(并不)的一天并没有给它带来什么伤害。
柳子弘依旧和周灵住了一个标间,他洗完澡后没有和往常一样开始修炼,而是和周灵聊起了天。
“顾星尧。”他起了个头:“他好像注意到你了。”
周灵指指自己:“我?为什么?”
柳子弘耸肩:“可能想见识一下极y-in体吧。”
周灵:“……那他不如见识一下柳灵郎,我绝对没你能打。”
柳子弘没想到周灵会这么说,看了他一眼:“虽然我也期待和顾星尧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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