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留给了郑氏和小月母女两个,掀了门帘出去,谁知正好撞上新月和弯月两人站在堂屋里嘀嘀咕咕的。
原来弯月见郑氏一个人来找谢涵就多了一个心眼,因为这段时间她没少听母亲念叨说什么二伯娘变了,变得贪心了等话,而祖母这几天好像也因为什么事情跟二伯娘起了点争执,没少唉声叹气。
所以细心的弯月见谢涵和郑氏进了对面屋子,便站在堂屋里偷听了一会,随后果断去把小月喊来了。
小月一来,听到动静的新月便也出来了,正拉着弯月问缘故时,谢涵出来了。
“小妹,你放心,等我将来成亲时肯定不要这么多嫁妆,有祖母给的一百亩地足够养活我自己了,再加上你送的衣料首饰也足够我去撑门面了。”新月上前几步搂着谢涵笑道。
她是看谢涵黑着脸出来,怕她心里不痛快,故意逗趣。
“二姐羞羞,你才多大,这种话也敢说?”弯月伸手在脸上刮了两下。
她也是为了配合新月逗谢涵开心的。
“好啊,你这个臭弯月亮,居然敢嘲笑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新月一边说一边往手心吹了一口气去咯吱弯月。
弯月见了忙往外跑,刚出门便被司琴拦住了,“二小姐三小姐,你们换个地方玩吧,这院子里都是东西。”
新月看着院子里这些花花绿绿的绸子缎子,忽然有点明白郑氏为什么会想着算计谢涵了。
因为谢涵的东西来得太容易,以前的事情她不清楚,但谢纾下葬那天谢涵收的礼金据说就有二千多两,衣料也有二百来匹;后来,年底的时候赵王府给谢涵送年礼,好像又有一堆衣料首饰和吃食;还有这次去幽州,谢涵又收了一堆衣料首饰,此外还有六七块玉佩,据说也值个二三百两银子的。
因此,二伯娘才会眼红才会嫉妒的吧?
毕竟他们穿的大部分是棉布衣服,也就这两年才有两件绸子衣服出去撑撑门面,可谢涵的绸子衣料却多得穿不过来,还一直不停地有人给送,一送就是好几匹。
更别说那些什么金的玉的银的珍珠的玛瑙的首饰,他们见都没见过,可谢涵随便一收就是一盒子,别人看了不动心才怪呢。
不说别人,就连新月自己有时也觉得谢涵的东西来得容易,左右她也多得用不完,分给小月一些也没什么,一来可以让小月嫁的风光些,毕竟小月这些年为这个家确实吃了不少苦,新月也觉得她应该比别人多得一些;二来也省得二伯娘闹腾,省得祖母唉声叹气,这不皆大欢喜吗?
可有时她又觉得这想法不对,先不说谢涵是个没父没母的人,不说谢涵的东西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单就说二伯娘这,总不能因为二伯娘闹腾就都依她吧,那岂不是助长了二伯娘的贪欲?
还有,如果闹腾这招好使的话,万一以后她的母亲因为一点不如意有样学样,这家的日子还怎么过?
总不能家里谁有点什么事情就去打谢涵的主意吧?谢涵没有父母疼爱已经够可怜了,如果他们这些所谓的亲人再去算计谢涵的这点东西,谢涵该有多失望?
所以新月这几天也很矛盾,她不知该向着谁,像是有两个人在她脑子里打拉锯战,一会小月一会谢涵的,幸好她个性比较洒脱,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她早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种事情不是她一个小孩该操心的。
这不,意识到这一点后,新月又甩了甩头,“走吧,三妹,小妹,我们去后花园玩吧,我上次在后花园见到几只蝴蝶可漂亮了,不如我去做一个兜子把它们抓了来。”
“算了,抓蝴蝶有什么意思,不能吃不能玩的,还不如去外面的小河边捞鱼虾呢,小妹喜欢吃虾。”弯月说道。
“这主意不错,我也想吃虾饺了。”新月立刻附和上了。
她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这不,拿定了主意后立刻就跑回家去换衣服拿工具了。
谢涵原本是不想去的,可一想到屋子里的那对母女,她还是出去吧。
因是在自家门口,谢涵就没法换男装了,怕别人问起来不好解释,于是,她让弯月找了一身她以前的旧衣服来换上了。
“小姐,你越发淘气了。”司琴一边给谢涵梳头一边说道。
“无妨,大夫也说我该时常出去走走。”谢涵想着就在村子后面,而且这个季节正是夏收夏种的时候,地里都是干活的人,肯定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过来。
再说了,村子里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她,只是她一向深居简出的,所以给人的印象便有些神秘,故而时不时有同龄的小孩特地从她家门口过,就想看看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因此,谢涵觉得还不如走出去让大家看个够,看够也就不觉得稀奇了,左右她现在年龄还小,才刚八岁。
还有一点,上一世的谢涵一直规规矩矩地守着后院那一方小天地,即便跟顾铄来了幽州,顾铄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也是把她拘在将军府的小后院里。
所以,这一世谢涵想换个活法,她也想趁着年幼偶尔任性偶尔放纵一下,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村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还别说,换了一身村姑打扮的谢涵心态也变了,学着新月弯月往肩上扛了一个小网抄,乐颠颠地跟着这两人从后花园出去了。
司琴自是不放心,喊了文福带着司画的弟弟双平一起跟出去了。
再说谢涵几个到了河边,这才发现水面比去年冬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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