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野着迷地看着他。
他停下来,轻声问:“宝,去床上好吗?”
戚铭的手在他肩上短暂地抬起,又挪了点位置放下了。眼镜也不是不能取下来,但他又不想拿了。他呜咽着,居然摇了摇头。
徐闻野意外道:“不愿意?”
戚铭在性|事中基本都依着他,这回他照顾戚铭感受,想给他换个舒服些的地方,戚铭居然不愿意?
徐闻野一挺身,戚铭下`身一跳,早已是s-hi漉漉的一根。
“想就这样被|c,aos,he?”
戚铭合上眼不看他了,眼皮和睫毛抖啊抖的。
徐闻野又开始慢慢地活动,他说:“我给你个机会,要是不是,你现在可以松口了。”
抖得更厉害了,但过了半分钟,眼镜依旧好好地被他叼着。
徐闻野被他刺激得眼底烧红。
怎么这么乖。
两人已经磨了有半个钟头,戚铭哪经得住徐闻野又一通狂轰滥炸,没一会儿便要j-i,ng关失守,摆着屁股主动在徐闻野身上上上下下,徐闻野娴熟地套弄他几十下,他腰一僵,前端白液喷涌而出。
s,he过两回的体液已经有些稀薄,但竟然被戚铭喷到了他嘴边的镜片上。他后面一顿一顿地收缩着,徐闻野就着这股劲直接s,he在了深处。
眼镜终于啪嗒一下掉在了腿间。
徐闻野缓了口气,捡起来又给戚铭戴上。半透明的体液糊得镜片一层模糊,戚铭觉得难受,又要摘下来。
徐闻野按着他的手,靠得极近,一点一点地将那些东西都舔进嘴里。戚铭下意识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睁开一道缝偷偷瞧。
感觉……就好像徐闻野舔的不是镜片,而是他的眼睛。
他怎么总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啊。
戚铭眨了眨眼,说:“脏,别舔了。”
徐闻野便停下了。他问:“那还亲么?”
戚铭直接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勾出点自己的味道来。他和徐闻野抵在一处,小声回答:“亲了就不脏了。”
戚铭嘴里的那个伤口,可能永远也好不了了。
那日过后,戚铭勒令休整了几天。当然,亲吻是禁止不了的,偶尔互相擦一擦枪也只能说是共犯。
暑期就在冷气、工作与黏黏糊糊中,彻底告终。
小汤包的监护权交接工作,正式被提上了日程。
而徐闻野前几日含糊而过的事情,戚铭有一点点不开心地想,这人还打算瞒多久呢。
开学第一天就是周五,徐闻野起得比戚铭还早,幼儿园有个迎新活动,要求老师们六点半就得到场准备。
戚铭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眼睛都睁不开,明显是昨晚又熬夜了的恶果。徐闻野下床换衣服做饭,他又睡不着了,坐起来眯着眼睛看徐闻野忙活。
为了今天的活动,徐闻野昨晚还特意将园服从家里带了过来。戚铭昨晚笑了半天,他想不通,一个看起来还挺现代化的双语幼儿园,怎么定了这么套土气十足的橙色运动服当园服。
幼儿园硕大logo印在背后,两侧两道白色竖条纹,袖口裤脚收紧,上衣的斜口口袋又大又浅,设计令人匪夷所思。似乎是担心还有漏网的瞎子瞧不见背后,胸前也同样印上了那个绿色的标志。
徐闻野也很是无奈:“据说这样能够体现咱们园的活力。也是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这样的校服款式居然还存在。”
戚铭一下子被他提醒了,难怪他总觉得这个土味设计里还有几分眼熟。
“我高中校服跟这个也差不多,不过蓝色稍微强些。”戚铭慢慢回忆着说道,“好在我们学校还算开明,只用周一升旗穿半天。隔壁学校特别惨,一周六天都不许换。”
徐闻野从冰箱里拿了四只番茄,回头望他一眼,苦笑着说:“我就是那种特别惨的学校。”
“更惨的是,那时候我还住校,周末也不想回家。学校的洗衣机又常年出毛病,衣服都得自己洗。”
自从知道他家里的情况,戚铭便很少去问他小时候的事了。见他主动提及,才好奇追问:“那校服还在么?”
徐闻野想了想,说:“家里没人了之后,东西全收拾了,房子也卖了。有些不想扔的就放在老房子里,不过我那段时间j-i,ng神确实不好,到底留着没有也记不清了。”
戚铭怕他再往深处去回忆那些,转移话题时倒想起件事:“我的肯定还在——对了,这周我得回家一趟。”
家里都知道寒暑假他忙的不可开交,因此一直也没催他回去,假期结束之后回家已经成了惯例。他又想起上次回去时和常芹说的“有人了一定跟您说”,不免有些心虚,他那时候哪能料到几个月后居然梦想成真,不过——
不能说,那直接带回去?
“闻野。”
徐闻野应了一声。
“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徐闻野一刀刀将番茄切成小块,一秒都没停顿:“好啊。”
他答得太干脆,戚铭想出的一肚子圆场词全闷在胃里自我消化了。
“就说我是你朋友,跟着你去s市玩两天?”
戚铭轻轻“嗯”了一声,觉得挺委屈徐闻野的,匆匆说道:“抱歉,现在还不能……”
徐闻野将菜板上一堆堆蔬菜丁分别放进瓷碗里,说:“去帮我打两个蛋。”
戚铭便不说了,闷着头将蛋液搅得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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