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凭什么!他就是该死了,你凭什么绑我,快放开我!”虞素宜大叫起来。
“将她嘴堵起来,再劳烦三妹妹替我掌嘴。”徐笙一直握着徐长生的手,眼睛紧紧盯着徐长生,看着他眼睛一点点涣散。
“是……是……”三姑娘虞素静声音颤抖到。
整个马场,此时安静的只能听到耳光的声音,和虞素宜的呜呜声。
徐笙流着眼泪,一直小声到:“三哥哥,别睡,大夫马上就来。”
在等待陈大夫的过程中,徐笙感觉好似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但实际上陈大夫是被骑着马的小厮拽在马上,一路抗过来的,时间可以说极快。
“王妃,快让老夫看看。”陈大夫一下马,便挎着医箱跑了过来。他衣襟凌乱,一看便是剧烈运动过后的样子。
“快,您快救救我三哥。”徐笙忽然反应过来,连忙让开身子。
徐长生当时的情景看着害怕,实际上内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他身上的外伤。当时那匹疯马踏过去的时候,他在地上滚了一圈,避让到一旁,用双臂护住了胸口,只让疯马践踏到了他的小腿和胳膊,令小腿与胳膊骨折。至于他后来口吐鲜血,则是因为马蹄太用力,导致他受了内伤,不过却并不是很严重。
“哎……公子这身上的伤,起码得修养半年。”陈大夫捋着胡须,摇头到。
“不过也是万幸,只是受了一点内伤,其余的都是外伤。”
徐笙听到陈大夫的话,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地。
在陈大夫为徐长生简单治疗后,她便命王府的护卫用担架将徐长生抬了回去,一直守在他身边,直到夜里徐长生醒来,才放心回到马场审问那些人。
“拜见王妃。”
见到徐笙的身影,马场管事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下午陈大夫亲口说了王妃的兄长只是外伤,并无生命危险,但他还是担惊受怕的,生怕他忽然又出什么事了。现在王妃来了,说明是真的无事了。
“起来吧!”
徐笙将人叫起后,也不打拐弯抹角,而是落了座,看着流殇问到:“流殇,你可查到了什么?”
便见王妃上前一步道:“回王妃,确是查到了一些。今日发疯的马叫逐月,是王爷专门为您留的马……”
“而且,属下还发现,逐月的铁蹄上被人钉了钉子,又用了层薄木头隔着,平常走动时逐月并不会感觉到那钉子,只有等在马场上奔跑时,钉子逐渐穿透木头,便会扎到它的蹄子,令逐月发狂。”
徐笙闻言,忽然闭上了眼睛。
“所以……这是冲我来的?”
流殇抱拳咳嗽一声:“……是”
“若不是我与四妹妹换了马,今日出事的人应该是我……”徐笙想到临上场跑马时,她看到虞素词看在自己的马时,眼底露出不易察觉的喜爱之色,便念着她经常给阿识和阿媛送小衣服的情分上,与她换了一匹马,没想到却逃过一劫,让虞素词替自己受了。
那时候,她并不知晓逐月是虞臻专门为她准备的。
“继续查吧!”徐笙道。
“今日几位妹妹受苦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罪,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快回自己的院子里吧!嫂嫂改日给你们赔礼道歉。”徐笙正疲乏着,也无心应付几人。
“这本是应该的,嫂嫂不必歉疚。”另外两位姑娘连忙后退两步,使劲儿的摇摇手。
徐笙疲倦的笑笑没有说话,让绿柳将她们送回去了。至于虞素宜那要吃人的目光,她理都懒得理。
虞素词抿唇,跟着三姑娘和五姑娘往回走。
走到一半还回头看着徐笙,似是想要与她说些什么,却被三姑娘眼尖看到,连忙将她拉走了。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徐笙将剩下的人全都支下去了,只留下流殇。
“王妃,您有何吩咐?”流殇和徐笙算得上相熟,便直接问到。
“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幕后之人,给徐三公子一个交代。”
徐笙摇摇头道:“你是王爷身边得力的人,你的能力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质疑的,我留下你,就是想提醒你多留意一下承明院。”
“您的意思是……?”流殇讶异。
难道事情和风轻姑娘有关?
若真和她有关,那也解释的通。
流殇想到其中的联系,便立即道:“王妃放心,属下一定会留意的。”
等到徐长生能坐起来笑话徐笙是个哭脸猫时,已经是八月份了,此时距离虞臻上一封来信,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却再也不见他的来信。
此时,她才从虞伯处得知,虞臻已经攻打到东郡城下了。
她便以为,虞臻是因为战事繁忙,故而才没有给自己写信。于是她又提笔写了一封信,再和前一次一样,按了阿识和阿媛的小手印,让人给虞臻送去。
等到虞臻收到她的信时,阴郁了许多日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他将那封信来回看了好几遍,确定一个字也没有错过后,才将信放到桌子上。
“我让你们盯的信,结果如何了?”他靠到椅背上,揉揉自己的额头道。
虞梁擦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道:“那封信送到王府后,便送去了清芷园,是王妃身边的绿柳姑娘亲手接过的。”
“专门监视的影卫说,第二日又见绿柳姑娘拿着一封信去了门房。”
“信呢?”虞臻脸色又阴沉下来。
“在这里。”虞梁小心地将信送到虞臻手边。
便见虞臻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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