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第二次。生日惊喜真的是出乎意料,永生难忘啊,她叹了口气,李若初就那么好吗?明明是她伤过你,为什么还要回到她身边呢?我只是不懂什么舞台剧,可是和我一起看电影、晒太阳不是也很快乐吗,话剧你多带我看两次我也会慢慢跟上你的节奏……
她鼻头一酸,转身面朝着车厢侧壁,不让其余乘客看到自己的异样。
今天的晚餐又要自己独自吃了,她出了电梯,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见门是轻掩着,纪清明难道还没有走?可是印象中他好像说今天要回公司的。
张易简唤了一声纪清明的名字,推门而入,屋内乱成一片,置物架上的收纳筐被散摆在地上,她觉得不对劲,转身想尽快撤离,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脖颈一记吃痛,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摇摇晃晃的颠簸中,张易简忍着脖子的疼痛,睁开眼,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塞在面包车的最后一排。车内充斥着泥土的浑浊味道,座椅上经年累月的烟臭味让人觉得不适,她挣扎着试图让自己从座位上坐起来,前排的大汉察觉到动静,忙唤了声正在开车的人,“文哥,她醒了。”
“看着她,别让绳子松了。”那人头也不回,只顾开着车。
张易简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目的,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不见那人说什么,便又挪动着身体,让自己坐正。她看了看坐在前排的男人,年纪不大,个子瘦小,眯着一双小眼睛,贼头贼脑的,像一只耗子。越过小耗子,坐在驾驶室的被称作文哥的男人,身形也是瘦弱干枯,握着方向盘的手仿佛两只鸡爪子,只剩皮包骨头。
张易简开口道,“你们有什么目的?”
小耗子看她开口了,身子一抖,像是受到了惊吓,他又转头叫道,“文哥,她问我们什么目的。”
文哥有点不耐烦,厉声说道,“你跟她讲!”
“什么都能讲?”小耗子又小心问了一句。
文哥烦躁地嗯了一声。
小耗子睁了睁自己快眯没了的眼,“姐姐,我们想找你帮个忙。”
张易简将腿伸直,窝了许久的双腿已经有些发痛,她等着小耗子继续说下去。
小耗子见她不回话,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姐姐,带我去这里行吗?”
那张纸是她画的地图原件,这两人入室盗窃就是为了这个?她镇静地问道,“你们是盗墓的?”
小耗子嘴一咧,点点头。
“这个图是真的?”张易简这么说并不是为了迷惑对手,就上次勘察的经历来说这张图的真实性其实不大。
小耗子听完,弯腰到座位下翻搅起来,又拿出另一张图,摊开给她看。
这张图和张易简收到的初始图纸差不多,只有路线,没有地点标称。
小耗子又张口道,“年哥进山打洞时就是带了这么一张图走的,我亲眼见了”他嘿嘿一笑,“这张是假的,年哥承认了,说真的已经送走了。”
“既然你们拿到图,那为什么要绑架我?”
小耗子挠挠头,“姐姐你是干这个的,比我们懂,找你帮我们看看图。”
张易简明白了,这两人至少目前看来不会伤害自己,这张图如果真的指向墓穴,那正确路线应该也在后面六条线中,若要和他们周旋,留给自己的时间至少还有一整夜。
“有吃的吗,我还没吃饭。”晚饭还没来得及吃,此刻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有有,姐姐你等等。”
…
宋怀远和纪清明将房间的情况看了一圈,屋子里凌乱不堪,然而值钱的东西却也没少。
“报警吧。”纪清明说道。
宋怀远点点头,拿出电话拨了110。警察没多久赶到小区,进了宋怀远家,大致看了一圈现场,确实如报案所说,大概率不是盗窃案。
一个年纪大些的警官走到宋怀远身边,“联系不到人?”
宋怀远点点头,“手机一直关机。”
警官一边记录,一边询问,“下班前没有说过要去哪儿吗?”
宋怀远面露难色,稍作沉默,“我们今天办离婚,民政局出来以后她就走了,没有说去哪儿。”
那警官眼神里闪着异样的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那有没有可能是想不开。”
宋怀远猛然抬头,激动地回道,“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
警官安抚道,“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我们先调监控,看看人到底有没有回来过,他是第一发现人是吗?”警官指着纪清明问道,宋怀远点头称是。
警官问了他到达案发现场的时间,然后叫来一个小警员,“小杨,去调保卫室的监控,从四点到七点。”
小警员离开后,现场指纹取样进行完后,警官让宋怀远清点物品,看看缺了什么。纪清明帮不上忙,便到餐厅取了纸杯,泡茶给警官们。招待好后,便坐在沙发上等着调查进行。小警员没多久就回来了,“陈哥,五点进了电梯,到层就下了,之后没有再出来。”
那个警官脸色瞬间变了,叫出来正在盘点的宋怀远,“案子要移交了,有可能是绑架。”
宋怀远心停跳了一拍,纪清明倒了一杯水给他,那三个警官走出屋外联系总局,等着专案组到访。
“要找谦谦来吗?”纪清明担心地看着宋怀远。
“通知他吧,多个人也好。”
纪清明拿着电话去了阳台。宋怀远环顾一圈房子,心突然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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