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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身体太好消化的快硬是没吐出来,小娇花身子晃了两晃,默默转过身蹲下来抱着肩膀浑身颤抖起来。
娇花从前是有些晕血的,此时见到这般血肉模糊还只是这般反应其实已经算好的了,但其他人却不知。
和红树一块处理猎物的女人嘻嘻笑着说石花像是怀了孩子孕吐,红树却是皱起了眉。
盯着石花抽动的双肩看了半晌,到底是作为一族之长责任重大不放心,红树放下手中分割肉快的石刀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见石花半埋着头看不清脸也不知是怎么了,红树就想把她头抬起来看看是咋回事,谁知手才刚伸过去还未触及到人,她手上因分割肉而沾满的鹿血血腥气就刺激到了娇花敏感的鼻子。
石花抬起头,再一见那只满是血污甚至还滴着血滴的手掌正朝自己伸来,当即神经崩溃。
伴着一声惊呼,石花人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后又跟被烫到了一般一下子跳起来,“啊啊啊”的尖叫着抱头遁逃。
红树只觉莫名其妙,一脸茫然,不过比起石花为何尖叫跑掉,赶紧处理好鹿肉掩埋好残骸不招来猛兽更重要,便也没再做什么,又回去分割肉块去了。
而对于一个早产从小体弱多病还是幼儿时就因心脏问题开过几次刀,之后又接二连三大灾小病找到身上来的倒霉病秧子,虽娇弱,但其精神抗摔打能力还是很强悍的,自我调节能力更是非常人能及,刚还因见血腥受不了几次要晕,自个躲回帐篷呆了一会儿就已经无事了。
待到红树她们带着鹿肉回来时,看到人家把肉块用跑过几块石头的水来回抹,石花还蹬蹬蹬的跑过去好奇问人家为啥那么做。
两人忙着都没理她,倒是过路的云听见她问话回了她说这样做肉不会很快变臭烂掉。
石花点点头,顺嘴说了句“谢谢”,心想她们族里就十一个人,每天就吃两顿还多是野菜野果,这么多肉的确一半会儿吃不完,现在正是夏季肉放久了自然很容易坏掉。
那种石块泡的水她早上也见做早饭的人往汤碗里放了,石块一片黑一片棕红的,大概其中就夹杂着盐石了。
石花还想凑过去多看两眼问几句,有人叫她去帮忙搬东西,于是便答应着转身跑掉了。
云朝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又一眼,不懂那句“谢谢”啥意思,就觉得今天的石花奇怪极了。
往日里石花总是脸上一整天的挂着傻笑,时不时的又说几句傻话,总之就是从里到外都透着傻气,而今日的石花却不是。
具体怎样小姑娘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石花看上去好像显得不那么傻了。
红树也瞥了石花离去的背影一眼,虽然只是一个小部族的族长且才做族长没多久,红树却是个负责任的,对于部族的每个人她都是关心的,石花的不对她也早注意到了。
从前的石花每天头发乱蓬蓬兽皮衣也老是脏兮兮的,经常都是红树有空了帮她整理清洗,而就在昨日黄昏吃过东西后,石花居然自己跑去河边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清洗了一遍,兽皮裙也洗了换的干净的。
之后还把天冷时才穿在上身的兽皮衣和包脚的皮子也都翻了出来全裹在了身上,今日就是穿着这厚厚的一身流了满身的汗却也不见脱下来。
这行为其实让红树感觉很费解,洗身体洗皮子是为了干净可以理解,大热天的穿那么多兽皮在身上是为什么?
因为男女身体的不同,羞耻心驱使这里女人除了下身隐蔽部位也是会将胸脯遮住的,但是夏天天热一般也就是找几片大的叶子用兽皮条或者结实的草杆枝条绑在身上,既遮羞又防止干活忙碌时胸部来回晃荡。
因着本就有这种措施,红树还真想不到石花那么做就是怕走光。
虽然觉得其行为奇怪,但对于石花的改变红树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谁都能看出来这样会自己做很多事的石花比往日里成天就知道傻乐的石花要正常的多。
红树很希望石花是不傻了,她还记得石花小时候,那时的小石花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没事玩玩泥巴帮大人做做杂活哪里都很正常。
但有一次部族里遭遇兽袭,小石花受了惊吓夜里昏睡一直发热,喝了族里老人给熬得驱病草汁躺了好几天,再醒来后就痴痴傻傻的了。
那时候族里有人提议丢掉石花,因为那样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也不会给族里做什么贡献,但是花得阿母在帐篷外跪着求了老族长一夜,小石花在后面的日子里又很快长高长壮了不少,力气也比一般人大能帮族里做很多事,后来便在少有人提将她赶出部族的事了。
如今她们族里就只剩下些力气小的女人,石花要是真能好起来,加上她那一身力气,红树觉得,对部族来说那真的是件好事了。
☆、石花真的不傻了
要说傻,小娇花自然是不傻的,石花在帮人搬完东西后回来见到红树还在忙之前的事,还主动搭手帮起了忙。
还给红树提议可以将那种石头泡过的水滤干净晒干或者在火上烤干,然后用剩下的粉末抹肉上防腐或者加在汤里吃效果更好。
一同干活的另一个女人嗤笑不以为然,当石花这又是在说傻话,红树倒是点了点头,虽没说要试试的话但也没反驳嘲笑她。
而娇花虽然正常,但还是与这里土生土长的原始女人不大一样的。
附近都是平原,最多也就是有几个丘陵小山包,天然的山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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