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低着头轻轻擦拭,怕被人看到。不料,陆思齐忽然停了下来,柳依然一下没收住脚步,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啊!”柳依然轻呼一声。
“没事吧?”陆思齐连忙转身扶着她,却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不由小心地问道,“撞疼了吗?”
柳依然恍惚中好像在他眼里看到满满的心疼,可再仔细一看,不过是普通人的关切。她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没什么,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我看你都哭了。”陆思齐关切地道。
“没事,真的没事。”柳依然摇着头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看着陆思齐微微一笑道。
“思齐哥。”听到叫声,陆思齐抬起了头。他看着跑过来的孟露露绽开了笑容:“露露,你来晚了。”
“呀,依然也在啊?你也是来看画展的吗?可真巧了,我们一起看吧。”孟露露双手挽着陆思齐的胳膊,头倚在他的肩上亲热地说道。
柳依然觉得扎眼,她婉拒道:“我自己走走,就不打搅你们了。”
“怎么会打搅?一起看吧。”陆思齐邀请道,又低头看着挂在他胳膊上的孟露露道,“露露说过你们是好朋友的。”
“那当然。”孟露露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了柳依然的胳膊娇笑着道,“依然,你不会不给面子吧?”说着不等柳依然反应过来,就拖着她走进了展厅。
他们一路欣赏,停在了一幅城市山水画前。
“这画中的城市山水怎么那么熟悉?”孟露露惊讶地说道,她看了看画上的字,“《滨江春早图》,难怪,真的是画的我们滨江呢!”她看着陆思齐高兴地叫着,陆思齐笑着点点头。
“丁酉年孟春慕思。”孟露露轻声读着画题旁的落款,疑惑地道,“慕思,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
“应该是笔名。”陆思齐看了一眼柳依然道。他是认得红色方印上的字的,那是篆书的“柳依然印”四个字,见柳依然仰头不语,他犹豫着便没有给孟露露解释。
细细地观摩这幅画,陆思齐不禁赞道:“这幅画构思极为精巧。它一改城市山水画以城市为主,山水为辅的风格,另辟蹊径,视角独特。你看它构图以山水为近,城市为远。近处宽阔的大江,几艘轻舟泛过;之后是连绵的青山漫山红遍;山与山之间云雾缭绕,其中隐隐露出城市的轮廓,若隐若现,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若海市蜃楼一般。”
“可我们滨江虽然有山有水,却并不是在山里头,而是在江畔。这幅图分明是乱画!”孟露露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
“绘画本来就是艺术创作,更何况中国画讲究意境。画家这样构图,一定是想要表达一种感情。”陆思齐不赞同地道。
“是的,画家要表达的就是——我的家乡是人间仙境。”说道后半句的时候,柳依然的声音变得缓慢而又深情。
“我的家乡是世外桃源。”陆思齐笑着应和道。
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汉墓
“我的家乡水碧山青、风光明媚。”
“我的家乡花红柳绿、春和景明。”
“江水滔滔,山花烂漫,时时喷涌着滨江人的热情。”
“高楼林立,鳞次栉比,处处展现着滨江人的智慧。”
两人似斗嘴般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越说越默契,越说越夸张,越说越觉得有趣,最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一旁孟露露的脸色却渐渐黑了下来。她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眉头微皱,忽然,她捂着肚子呻吟起来:“疼,疼!”
“怎么了?”陆思齐一下慌张起来,连忙扶起痛得弯腰蹲在地上的孟露露。
“胃疼。早上急着赶来,忘了吃早饭。”孟露露委屈地说。
“唉,又没吃饭!我看不是忘了,是为了减肥吧。”陆思齐数落道,“我早就说过,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不用减肥。”说着,面带歉意地和柳依然道别:“我陪露露去吃点东西,先走一步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柳依然怔怔地站立了很久。
“依然!”柳依然回头看到韩琮向她走过来。
“依然,怎么一个人?”韩琮微笑着道,“我请你喝咖啡。”
柳依然正想拒绝,韩琮已抢着道:“可别再和我说有事没空,我可是看到了,你今天就是来看画展的。”
“我……”
“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我这师兄当的可真失败啊!”韩琮说着故意作出夸张的表情,显出一副沮丧的样子。
柳依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师兄的面子怎能不给,走吧。”
两人走进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拿铁、一杯卡布基诺,聊了起来。
“依然,你现在对自己的专业没兴趣了吗?”韩琮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道,“我邀了你几次去看古墓,你都不去。”
“不是的,主要是现在太忙。公司正在关键的时候,要投入更多精力,所以无暇顾及太多。”柳依然用小勺轻轻搅动着咖啡解释道。
“你知道吗?南昌发现了西汉大墓,是王侯级的。”韩琮忽然说道。
“王侯级西汉大墓?”柳依然一下来了兴趣,“是谁的墓啊?您快跟我说说。”
“根据史料记载,那里西汉时是海昏侯的封地,所以推测是海昏侯的墓,而且目前出土的一些文物都指向海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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