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整间医疗室静得苍白,能听见不远处游泳池里的水流声,不喧嚣不吵闹,只是在此时此刻看来竟然如此惹人心烦意乱。
大概,乱的不是流水声,而是一颗躁动的心。
一双小手轻轻划过流畅的肌理,翻手挽过一朵手花,握拳集中摁在一点,用力一按,成功听到手下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嘶——”
一刹那间,天旋地转。
宛嘉泽翻身将自己身后的女人拉到身下,大手钳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刚刚的举动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只是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美景——白大褂底下是微隆的山丘,衣扣全都一一系好,有种禁欲的美感。
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总有那么些男人喜欢看女人穿制服的样子,因为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的让人有撕碎的欲w。
隔着口罩,他看不清身下人脸上所有的表情,可那双毫无遮挡的眼底捕捉不到丝毫的恐慌,四目相对间,犹如正负两极相互吸引,牢牢牵绊。
犹如大风压境,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职场骚扰?”
略带着喑哑的尾音,勾人心魄,那双清凌凌的眼此时微眯成丹凤尾,眼尾堆砌了一段风情。
“这就算骚扰?”男声懒懒得像猎豹,猛地一俯身,左脸贴右脸,碰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轻声道,“这才叫骚扰。”
轻轻一呼气,带着男人炽热的温度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想过敏一般,白皙修长的脖子瞬间通红一片,绯色往下延伸,一直隐入了白色的大褂之中。
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他正准备松手的的时候,发现手上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反握住,不知按了哪里,卸了他抓着她的手劲,小白腿一伸抵在床上,借力扭身又将他按在了身下。
两人的位置又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她端得居高临下,他在下哪怕身上不着片缕依旧坦荡。
医务室里的白昼灯如实地照着屋子,宛嘉泽平坦在床上,言蹊双腿夹着他的腰,气氛有些诡异的暧昧。
“你似乎不喜欢别人在你背后?”尾音酥麻,十分有味道。
宛嘉泽苦笑,以前医师来按摩的时候哪会出那么多幺蛾子,只是他心有杂念,哪里可能像以前一样毫无波澜地接受按摩。
说到底是他自己心中有鬼,便哪哪都不正常了。
“那好吧,从正面开始。”
言蹊伸手抓住男人的右肩,一路往下滑到了手腕,先按摩手臂再接着往下,捏着穴位,一点点放松推拿,言蹊做得又准确又专业,心无旁骛地按按推推。
宛嘉泽发现,有个词叫做自讨苦吃说的就是他,正面按摩,他能将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头顶刺眼的白光灯,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只能悄悄落在她的身上。
长发束在身后,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的柳叶眉,最出彩的就是一双眼眸,缀着星光,专注做事的时候闪闪发亮。
很快,宛嘉泽就觉得不对劲了,言蹊在帮他按摩的时候,动作幅度一大难免会带着身体也一起动。而之前她又一直夹着他的腰,现如今,无法预测的细微摩擦一下都能带给他巨大的刺激。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裤,一不小心,画面就会变得十分可怕。
画面太美,他实在无法看。
抓住一直认真工作的手,宛嘉泽十分正经地说,“够了,前面够了。”
言蹊一愣,扭动着手腕从宛嘉泽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斜睨着身下的男人,“那,后面?”
“嗯,从后面来吧。”
“那你不要乱动,不要反抗,放松就行。”
“嗯。”
……
两人对话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偏偏两个当事人一点都没有察觉,言蹊是真的想帮宛嘉泽按摩推拿,而宛嘉泽却完全没有心思想其他的。因为他发现,看不到比看得到还要更磨人。
以致于,以后的以后,言蹊每次帮某人按摩的时候,某人就像一颗的炸弹,一撩就爆炸。
那时候的言蹊好奇地问:“我第一次帮你按摩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那么的……不矜持?”
某人搂着怀里的冰美人,不正经道:“言医生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我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爆炸,大概是引线比较长?”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居然还能这样用,真是涨姿势了。
言蹊看着翻身又压住她的男人,她都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悄悄翻了个白眼,结果听到男人闷闷的笑声,之后便是一句在她耳边的低语——
“因为现在我心里装的怀里抱得身下压的,都是你。”
情话如火,有情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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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被言蹊按过之后,宛嘉泽除了觉得痛之外,还有一股疏通的快感。
中医讲究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不得不说言蹊的按摩虽然痛,但效果却是十分明显,宛嘉泽今天的状态无与伦比的好,甚至还破了他的最好纪录。
宛嘉泽从水中一跃上岸,随手抽了条浴巾披在身上,挡住了整齐的八块腹肌,看着朝他走来的教练,就听到教练欣喜的声音,“阿泽,你突破了!”
宛嘉泽一愣,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之后便将手里的毛巾丢在一旁,瘫倒在冷冰冰的瓷砖板上,望着头顶游泳馆的雪白的天花板,有些不真实。
他知道自己现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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