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宫斗中昭儿不幸被列为了第一个排除异己的对象,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一个女孩子罢了,长大之后终是要远嫁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昭儿!”
仇立忽然变得非常的痛苦,当伤口被剥开,看到的并不是已经愈合的伤口,而是已经化了脓的旧伤,大概是长久不见阳光这些伤口都已经开始溃烂了。
“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这些事说出来也是不会让自己痛快的。”宁柏竹从不是一个能够与人分享难过的人,他天生乐天并不是自己真的不会难过,而是他学会了如何遗忘让自己难过的事情,就如同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跟闺蜜,自己不是不恨他们,而是学会了忘记。
“今日不与你说,怕是没有再机会找人说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你就勉为其难的听吧!”仇立似乎也意识到了宁柏竹不喜欢听这些,但是气氛上来了,有些想要说出口的话,已经抑制不住的冒出来了,这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这是仇立破天荒地头一次感觉到,他虽然性格暴躁冲动了一些,但是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宁掌柜应该知道围场狩猎是皇宫每年都会举行的娱乐项目,那时候几位皇子公主也到了可以参加围猎的年龄,昭儿最是喜欢这个项目了,谁让他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似的上蹿下跳的,皇后也是知道昭儿最喜欢这个娱乐项目了,所以对昭儿的马匹动了手脚,只要一闻到血腥味便会发狂,发狂的马儿带着昭儿狂奔。”
“就在众人以为昭儿要摔下来的时侯,是二皇子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救下了昭儿,昭儿虽然是完好无损的扑进了母妃晨妃的怀里,二皇子却受了重伤,脚上流了很多血,在床上昏睡了十天才挺过来。”
那一年昭儿11岁,大皇子15岁,二皇子13岁。
二皇子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慈眉善目的晨妃,更不是对自己关爱有加的父皇,他们都一脸严肃的看着二皇子,将昭儿送给二皇子的狐狸当着昭儿跟二皇子的面就这样杀害了,那个时候我作为伴读,时常能够出入皇宫,那一天我躲在柱子后面,眼睁睁的看着昭儿跟二皇子哭的撕心裂肺的。
“第二日太后和皇上就决定把昭儿送走了,因为他们觉得昭儿的存在会让二皇子变得心软,失去了帝皇应该有的残酷冷血,我不顾父亲的反对在御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才被允许跟昭儿同行,那时候我们年纪都小,只觉得皇上太过无情,现在想来,这中间皇后的功劳应该是功不可没的吧,呵呵!”
仇立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傻还是在笑那个人的手段,总之他们已经回来了,这一次,就没有打算离开,他们不是来针对的谁的,更不是来反抗谁的,只是那些年曾经欺负了他们的人,他们都要将债一一讨回来,然后过属于他们的日子去。
“自己的亲生骨肉就这样被生生从自己身边拉开的感觉是有痛苦,宁掌柜应该没有办法体会吧,听我爹说当时晨妃为此哭了整整三天三夜,三天之后,晨妃就主动要求出家了,现在居住在白马寺的尼姑庵里,做了一位师太。”
“一开始皇上还允许二皇子过去看看,直到后来,这样的探视都被免掉了,二皇子就像是一个傀儡一般被养在了皇宫中,那一年是二皇子刚刚被封为太子的时候。就连昭儿回京省亲也不被允许入宫探望,而是给昭儿在宫外建造了一个府邸,昭儿每每回京就只能住在那里”
“我不明白,太后每回给昭儿举办的接风洗尘宴究竟是要做什么的,众人都觉得是太后对于昭儿的宠爱,恐怕也只有那老女人心里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的吧!宁掌柜,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应该得到报应?”
仇立的话像是在询问宁柏竹的,但是华丽的笃定却让宁柏竹心中一惊,这样的眼神冒出来的火焰就像是想要把所有目之所及的地方都燃烧殆尽,究竟是积累了多少的仇恨,才能够让仇立对着宁柏竹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该得到报应的那些人迟早都会得到报应的,你们也不要太过心急,凡事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是。”宁柏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仇立这番话本来就不是来跟宁柏竹询问意见的,想必今次回京,两个人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了吧!
仇立似是也没有想到宁柏竹会这样说,若是寻常人听见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肯定是会让自己选择放弃的吧,毕竟能有多少人是能够跟天斗的,而这当今的天子就是这云风国的天啊:“宁掌柜说的是呢!”
不知何时所有人都已经停止了喝酒,云敏昭就那样在一片狼藉之中睡着了,虽然眼角还挂着泪水,只是那毫不设防的睡相,宁柏竹实在不能跟白天处处带着戒备的云敏昭联系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个样子睡觉了,说起来今天我还得谢谢宁掌柜你呢,一个人的神经老是紧绷着,总归是不好的。”仇立已经不再是刚刚阴森森的模样,转过头来看着宁柏竹的眸子里是一片温润的目光。
宁柏竹也从来没有被这样信任过,那种极大的满足感充斥着宁柏竹的心,她摇摇头,这件事情之中他们几人大概是双双互益的吧:“你不必谢我,我与昭华大概也是一种缘分吧!”
“明日昭儿是要去白马寺的尼姑庵看望晨妃的,今日能不能够就让昭儿在你这里睡着,我明天再来接你们,我希望你能够一起去,我想晨妃能够见到昭儿身边有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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