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青苦笑,历史上,有一出非常出名的刺杀,就是余雅入封地时候,险些被人刺杀而死,而这出刺杀的开头,竟是因为林家嫡次子与人口舌,被认为怕了余雅而下的手,简直清新脱俗的蠢货一枚没话说。
余雅嘴角一抽,怎么也想象不到蠢货能怎样折腾到她。陈其青见她不信,心想着反正也没事,于是转口问道,“那阮家人是打算明哲保身了吗?”
“是啊!”一想到这儿,余雅顿时想起阮家与陈家的恩怨。说起来陈其青的倒霉也有阮家的过错,多次遭受暗杀,除了帝王需要掩盖自己的错误在,阮家,訾家也确实难逃其咎。但陈其青在她手上没人知道,更没人知道陈其青竟然还带着陈其君投到余雅帐下。“怎么,你想对阮家下手?”
陈其青莫名其妙的看她,“罪魁祸首都已经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陈其青来自现代,是没有株连九族的爱好的。
余雅被他的心胸宽广震了一下,顿时有些自嘲起来,“那訾家呢?也不计较?”
“上次我不是还跟訾将军一起聊过天吗?不计较。”当然,皇帝虽然死了,但几个世家的家主还在,只是既然入了余雅帐下,有些心思就要收起来,反正几个世家家主不可能会投到余雅帐下,他弄点小动作,想来也是无妨的。
陈其青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这么一句话,而是带来了一封密信。上面带着火漆,显示还没打开,“这是什么?”
“这是郡王从边疆截到的密信,确认送往的是上京新皇。”他小声道。
余雅的手一紧,还是疏漏了!她的人太少,难免无法顾全大局,陆南同也不是机器人,不过她相信,疏漏的不会多,不过霍隽知这么快就掌握了青州,甚至截住了来自边疆至上京的信,可见进步飞快。她打开信,里面写的正是联合沟通之事。然而让余雅想不到的是,信封底下的名字,竟然是步和!
步和就是步涉的大哥,步家的家主。比起步涉老来子,步和今年已有四十多岁,征战沙场多年,不算是她的直系,却一直以来都是她放心的下属。这一封信,实在是出现的太不合时宜了!
余雅想着,却笑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余雅叩着桌子,叫来陆南同,将密信放到他手上,陆南同瞪大眼睛,怒道,“他竟然敢?”
“没什么不敢的,步家向来是皇室拥护者。”余雅淡声道。只不过步家一直对她算得上为首是瞻,这件事情不管真假,但总归有了裂缝。
“那,主公如今怎么办?”陆南同问道。
“你觉得呢?”余雅看他。
陆南同有很多种解决方案,但他要知道余雅的态度,毕竟步家与余家这些年算得上唇齿相依。“我觉得,可以去家主,扶幼弟。”简单的说,杀了步和,扶持步涉。步涉年纪小,又崇拜余雅,只要步和不是死在他们手里的,那就无事。
余雅勾唇,道,“你让封朗去,将这封信给步和,我相信他知道怎么做的。”显然余雅不打算清理,反而表现出信任来。
“主公英明,若是这样最好。”陆南同一怔,但首先想的却是赞同。事实上能收服步和最好,收服不了也可以用把柄威胁,但余雅一贯表现的恨之欲其死的脾性因此陆南同才会让余雅对步和动手。
陈其青来这儿几天,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南同。余雅高端的脑力计算者太少了,在接管大量政事后,余雅只负责看,其他全是陆南同以及他手底下的人,忙的天昏地暗,好在余雅武力值够,震得住场子,不然就这效率,彬州都不知道战乱多少回了。
彬州大体稳定后,余雅留下了数千精兵,将陆南同也留下了,自己带着陈其青等人回了青州。
她骑着马入青州,她意外转头,只见面前一把箭袭来,余雅一怔,连忙翻身,肩膀上却中了一剑,血晕染了深色的衣服,军队顿时乱成一团。
陈其青连忙上前疾声道,“抓住前面那个人!”
在他的指挥下,很快将那名骑马仓皇欲离去的年轻男子抓住了,强行扣在余雅面前。
余雅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手脚无力,身娇柔嫩肤白,典型的纨绔子弟,没有训练的痕迹。
她的伤口并不算重,纨绔子弟力气不足,再加上她还有戴护心镜。可这会儿她却捂着胸口,有些苍白无力道,“将他押入大牢,回镇南王府。”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时,却见从城中纵马而出,马上的男子神色冷淡,他微微转头,被他看过的人顿时不寒而栗。
“瑾瑜,你怎么了?”他拧眉,连忙过去一看,见她胸口血渍浸染,他眼神微冷,语气却温和,一下子跳马环住余雅,带着余雅扬长而去。
这个俊朗的男子来去如风,错愕的陆南同反应过来时,余雅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他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陈其青,“那人到底是谁?”
“是镇南王妃。”陈其青悠然调戏道。
陆南同一听,错愕,“不是说郡王是普通郎君吗?”
“几个月前,还是这样,自打余将军生了孩子他却被困在青州后,他就变成这样了。这一年时间,霍隽知几乎以非人的速度成长着,迅速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与谋臣。从前那个看起来温和儒雅偶尔有点小心眼的男人几乎看不到了,只是随这这几个月杀人增多,身上的戾气也越发重了。
“也是,妻子生孩子,他却没办法在身边。”陆南同表示理解,大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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