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事,她真想好好同他解释,好好告别。
柳长御在柳长宗的手中渐渐落了下风,修练仅有三年,体内能积蓄的灵力不多,经不起消耗,也周转不过来,墨音虽是神剑,可消耗不小,操控墨音的人使用多大的法力,它才会有多大的威力。
最后一剑,柳长御刺向了柳长宗的眼睛,柳长御知道事到如今,再不心狠手辣,就只有命丧黄泉,只是剑还未刺中,一把朱砂迷了眼睛。
柳长御睁不开眼,只能凭直觉躲着柳长宗的攻击,眼睛传来的疼痛让他流下眼泪,划过脸上的朱砂,好似两行血泪。
几番交战后柳长御被柳长宗一剑刺中脚踝,摔倒在地不能行走。
“就这点能力,还想杀我。”柳长宗将柳长御带去了密室,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刚才的缠斗开始,院里一直就有一个人在看着,胡氏。
胡氏颤颤巍巍地走向书房,在门口观察了许久,发现书房没动静,才打开门进去。
胡氏一直都知道书房有密室,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打开密室的开关在哪里,柳长宗也从来不让她来书房,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哪怕是日夜侍奉床侧的女人。
在书桌上一番翻找后,胡氏什么也没找到,看向了书架,书架所靠方向为后院,绝对不会有密室,所以说这个密室一定在地下,而能容纳这个通道的只有书桌,胡氏继续在书桌上翻动。
无意中,胡氏碰到了那个砚台,胡氏觉得有些奇怪,用手挪动这个砚台,纹丝不动,果然机关就在这里,胡氏转动砚台,书桌前移,出现一个地下通道。
胡氏咬紧牙关向下走去,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全身,让她浑身一颤,用衣袖捂住口鼻,继续向下走去。
直到看到那满目疮痍,胡氏才明白柳长宗岂止是心狠手辣,他根本就不是人,想到同这样的人日夜同床,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柳长宗到达密室,第一眼就发现汐泷不见了,唯恐汐泷找了陈老先生来讨债,要知道陈老先生今年已有百岁,若他真是修炼之人,修为一定在他之上,如今之计,只有尽快吸收了柳长御的修为。
柳长御被他击晕扔在了莲花座之上,刚才买来的朱砂尽数洒向了柳长御,如今,只能试试这个阵法能不能用了。
柳长宗正要开启阵法,胡氏闯了进来,无声无息,就那么站在柳长宗的面前。
胡氏曾经也是法术高明的人,如今却是身无一物,身体比起凡人还要差上三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柳长宗。
“你来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我的书房了。”柳长宗大怒,今天真是事事不顺,但谁也不能阻止他,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老爷,这孩子是……?”
“还不是那个孽种。”
“竟然是他,多年不见,还是一个贱样,不如老爷将他送于我,我替老爷好好□□一番。”
“不用你管,你来这里做什么?”
胡氏手心有些出汗,但还是装作镇定。
“我不过是想帮老爷分担些,老爷怎得如此不解人情。”
“哼,你是想来杀他还是想来救他?”柳长宗面色阴鸷,将手中的剑指向胡氏。
“自然是来杀了他,他害我们母子吃了那么多苦,我恨不得他碎尸万段,求老爷给我们母子一个出气的机会。”胡氏这话不像假话,就连柳长宗也看不出,因为胡氏口中所说是真的,不过她口中的那个人不是柳长御而是柳长宗。
“哼,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你管教。”
胡氏心中轻笑,他的儿子,他的眼中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为他的修炼提供养料的仓库,当年长溯是这样,现在的长御依旧是如此,而她谁也没能救下来。
明明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老爷说得是。”
胡氏福了福身子,却始终没有离开的打算。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妾身告退。”胡氏向外走去,眼神却一直留意着后方,她发现了柳长宗的秘密,柳长宗怎么会安心放她出去。
果不其然,就在胡氏快要消失在视线的时候,柳长宗一个法术袭来,胡氏侧身一闪躲过。
“你早就知道了。”
柳长宗说得肯定,很多事情也就想通了。
“长溯这些年在仙术一途毫无成就,根本就不是没有仙根,而是你故意而为。”
“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折磨我一个还不够,连我的孩子也要下手,你简直qín_shòu不如。”
胡氏痛恨地说道,当年柳长溯出生便有仙根,柳家人有的开心,有的嫉妒,柳长宗更是将他放在身边亲自教导,说是教导,其实就是将他的仙根占为己有。
胡氏再一次见到柳长溯的时候,柳长溯昏迷不醒,昏睡了整整一个月,自那之后,胡氏借着孩子小各种理由将柳长溯养在身边,从小便教导他千万不要相信他的父亲,幸好柳长溯听话,没有怀疑过胡氏,也没有向柳长宗提起过这些事,不然他们母子根本活不到今天。
而柳长宗也从小教柳长溯学习仙道,柳长溯始终记得胡氏的教诲,从不显露出一星半点,让柳长宗以为柳长溯的仙根早在第一次被吸魂后消失了。
胡氏没有告诉柳长溯这些,因为胡氏也不知道,她只是隐隐猜到柳长溯昏迷的事情和柳长宗有关,如今,亲眼看到这样的过程,胡氏只觉得汗毛倒竖,像是有一张獠牙锋利的嘴,一直在背后盯着她。
“只要能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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