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
只见她气势冲冲的走到陆慈的位置旁边,问了一声原本坐在陆慈旁边的同事:“你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哪了?”
在得到连续几个摇头之后,她猛地转身吩咐组里的另一个同事说道:“唐棣!马上给我致电陆慈,我倒要看看她这个大忙人到底在忙什么,难道比国家主席还要忙,连个请假电话都没时间打过来吗?!”
看到梁组长气的脸颊发白,组里的人纷纷暗自感叹陆慈在劫难逃。
谁知道这个时候刚好与温启年一同进来的项琛大步走到四组那边:“梁组长,陆慈她有点紧急情况,这两天的假我帮她请了。”
项琛说完,就走向电梯那边。经过他昨天一个晚上的思考,还是不能让陆慈就这么白白的走了,想来如果是家庭有事的话应该会有解决的时间,就算是为了自己那个家装小组,他今明两天也抽空和陆慈好好谈一谈,毕竟昨天晚上去的太匆忙,况且他感觉陆慈对他的身份还没有消化过来一样。
而梁组长则有些呆愣的盯着主管的背影,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拉着那个同事的衣袖又重新问了一遍:“刚刚,是主管?”
那个同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项琛给陆慈请假了?”
“是的梁组长。我待会就去给人事部那边说一声。”
那个同事说的话梁组长倒没有听进去,如今她满脑子的疑问,难道这陆慈在公司里有后台?之前那几天也没有见陆慈和主管有过任何的互动,况且项琛在那几天都没有在公司。主管会给一个刚来公司没几天的新员工请假?难道他们很早就认识?而且还不仅仅是认识的关系?
梁组长看着像神游天外的人,一直沉浸在她自身的猜测里。按照她的想法来说,如果陆慈与项琛真有点什么关系,不管是亲戚还是友人,那她以后得好好对待陆慈供着这个主才行啊!
而温启年也听到了项琛替陆慈请假的话,等到项琛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不免的回过头说了一句:“你认识那个新员工?”
项琛点了点头:“嗯,因为一些小事。”
后来组里的同事去人事部打请假条,人事部的负责人把资料调了出来特地说了一句:“昨天晚上上头已经有人替陆小姐请过假了。”
“请过了?”同事唐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懒得去想,总之请假就请了吧。
正文r4(中)
其实自从温启年从项琛那拿来了陆慈的辞职书那晚开始,他就一直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考虑着要不要给陆慈一个电话,问问她。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电话打过去了,那又应该问什么话?她既然交了辞职书,那就已经证明了她真的不想与自己有任何的瓜葛。
但,即使陆慈这样想,他……不是这样。
矛盾之下,那通电话,始终都没有打出去。
直到两人在司雀设计主管的婚礼上再次相遇。
***
婚礼选在了一个a市临江的一家酒店举行,很巧的是,那个场地,也曾经是陆慈与温启年结婚时候的场地。
现在的陆慈,已经记不大清当天具体的事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她在新娘等候间坐了很久,直到腿麻了她才被通知能够入场了。甚至连温启年当天所穿的是什么颜色的礼服,现在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了。
那天场内的灯光打的特别亮,走完程序下来后陆慈和温启年就一一的朝每一桌子敬酒,结果全部完事之后,她直接就倒地醉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清晨了。
陆慈现在想来,当时的她对于那场婚姻,没有任何憧憬向往,认为是她人生必不可少的一个程序罢了,所以也没有投入非比寻常的情绪进去,况且,在离婚前,陆慈所经历的二十几年,都是这么平常的过来,无风无浪,甚至可以说一点小涟漪都没有,大抵也正是这样,才造就了她沉静的性子。
而此时场内熙熙攘攘的很热闹,布置的婚礼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百合,只有新娘的捧花是全白的玫瑰。她站在久违的红毯上,微微低了低眉眼,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
陆慈在里面见到了不少的熟面孔,大部分的人都是司雀内部的同事。而他们在见到陆慈之后也是纷纷的走过来,连连好奇的发问尔本那边怎么样。一连串的疑问令陆慈应接不暇,也不知道这一时之间应该从哪一个开始回答。
“陆慈,见到尔本的老板了吗?”之前的一个同事贴近陆慈问了一句,还不忘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脸希冀的说:“据说是个黄金单身,说说看,这论坛上面都少有他的照片。”
男人好像是所有女人聚会中不可或许的话题,尤其是那种自身会发光的优质男人,更是人津津乐道的八卦。尔本如此,在司雀亦是如此。
而陆慈向来就不是可以和他们说八卦的人,尤其是这么多人围过来向她打探关于她前夫的一切,她显得尤为沉默。而她的沉默,在有心人的眼里看来就是一种不愿意与人分享的高傲,让人心里很不愉快。
大家郁郁而散之后纷纷在背地里开始窃窃私语,以发泄刚刚的不满。
内容大都千篇一律:“不就是幸运的进了尔本吗?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让他说说那边的老板这么为难,这才过去几天,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
不过,一群人里总有一两个与自己志趣相投的人,她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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