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瓦特啦?
我得先把沈如诗逮住才行。
对,逮住沈如诗!
沈如诗最近爱上女扮男装,她那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若出现在王府后街,估计得被生吞活吃了。
“画儿你找我?你怎么了?中风了不成?画儿?画儿你和我说句话!”
我拍开她掰着我脸蛋子的手,不满意的揉脸。
当然顺手擦了擦我流出来的口水。
“绿柳呢?”
“想必你也猜到我与绿柳失散之事了。”
“啥玩意儿?你把绿柳弄丢了?”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傻妞会落到宣王手里了,绿柳这个贴身的侍女说是丫鬟,其实说到底还是沈如诗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大的财富。
绿柳的身手在我一个外行人看来,绝对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单单从轻功上来看,我只是跑得快,跳得比较高,而她在雪地里行走,只会留下浅浅的脚印。
每次沈如诗遇害,都是绿柳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而我没有保护她的武力值,就只能拿自己当人肉垫子。
我光顾着自己分析,抬眼去看沈如诗,已经是一脸落寞和自责。
“你先别急,具体说说怎么和她走散的。”
“嗯……”她舌尖扫过上唇,缓缓道来。
这事还得从沈如诗千里寻夫说起。
当时她到了北地,着实和景昱仁又好生暧昧了一段时间,双向暗恋狂撒狗粮。一个女军师一个男将军,本是神仙羡慕好伴侣。可好景不长,景昱仁和沈如诗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沈如诗捡人的毛病就又犯了,而且还捡来个熟人——乔玉蓉。
她本是来寻许汉文的,可是当时许汉文不在军中。一股蛮兵屡次挑衅,几个小将忍那些蛮兵是敌军的诱敌之策,奈何小将们年轻气盛,根本不听。许汉文无奈之下要求迎战。
许汉文见这事压不住,只能咬牙同意,但迎战的前提是必须他亲自跟着。
提起那次战役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活着回来的只有当朝一品武将,林老将军家的长孙,其他将领都牺牲了。
许汉文没有跟回来让沈如诗着了急,没有和景昱仁说就单枪匹马带着王爷亲卫前去营救,还好许汉文脑子灵活,自己从敌营里逃了回来,半路遇上了来救他的明王妃一行人。
两人回到军营,立刻得到晴天霹雳,头顶一片大草原。
“他的女人”被她的男人睡了,这种根本不能用“关我屁事”或者“关你屁事”解决的事,让整个领导团体炸了锅。
沈如诗恶心的差点把胃都吐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明王景昱仁无视军纪,沉迷女色,自领五十军棍的惩罚,还纳了乔玉蓉为侧室。
虽然后来这场仗赢的漂亮,可谁也没有景昱仁失去沈如诗来的精彩。
明王懊恼无果,听信乔玉蓉谗言,各种自以为聪明的感情激将法集体用上,情商低到地平线以下,堪称丧心病狂。
再后来的事,我就知道了。
只是我疑惑的是许汉文同志到底是真的革命同志,还是个……同志。
性向成谜的许汉文,失踪的绿柳,消沉的明王,和越来越冷漠的沈如诗,以及马上要地中海的马莉苏,每个人单个拎出来都不是什么事,可合在一起简直要了亲命。
叙述完毕的沈如诗早已泪流满面。
她这几天女扮男装深入到烟花柳巷,就是为了从三教九流口中打探消息。
“可是画儿,你知道吗?绿柳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点都没有……画儿,绿柳不见了,从小到大一直陪我的绿柳不见了画儿……”
我这人吧,虽然嘴硬,但我啊,是真受不了女孩子在我面前哭。
我没忍住,看她泣不成声的样子我伸出手来,想拥她入怀,还没碰到人,就被一阵疾风掠过。
“王爷您怎么还截胡啊?”我极度不满地控诉景昱仁。
后者充耳不闻,一手紧紧搂着沈如诗,另一只手缓缓的拍着沈如诗的背。
沈如诗开始还别别扭扭的,到后来可能是真的伤心,也有可能是委屈气不过自己无能,终于从别别扭扭改成了轻轻环着景昱仁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
“本王定会替你寻到绿柳,不会让你失望的,诗儿,再信本王一次。”景昱仁信誓旦旦。
“谢……谢王爷。”
我看着眼前这碗满满的狗粮,真心不想咽。
“我头发长出来啦!啊哈哈哈哈!”
啊,差点忘了马莉苏这个小精神病儿!
偶像剧都是这样演的,男猪脚和女猪脚分分合合,合合分分。
景昱仁自从那次和沈如诗深情相拥以后,总是招来许汉文密谈,一谈就两个多小时,许汉文走出芷兰堂意气风发的样子,让我几次怀疑是不是景昱仁承诺要以身相许。
沈如诗不再女扮男装出门去,我把晋王给我下毒还有最近让我陷害她的事和盘托出。
我只负责陈述,而需要用脑子的都是沈如诗的事情。
宅斗嘛。
我只负责宅的部分啦,斗都是女主的事嘛。
“如画,蓝馨不好用吗?”说完了正事,沈如诗又替我号脉,露出个安心的表情后,开始和我闲聊起来。
“你指哪方面?”
“还有哪方面?”沈如诗挑眉反问。
我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那可多了,你比如说她折花别发这方面,就不是很好。”
“我问你正经的你这孩子怎么这般……讨厌!”沈如诗又脸红了。
我的恶趣味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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